“事情都過去那么多年了,還提這些做什么。反正以后,我都不會再犯傻了!”安左勉強笑了笑,杯子里在手心里來回轉動,有些話想問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哎,別轉了!”靳旭陽把杯子解救出來,洞悉的看著她。“想說什么就直接說,七哥我見不得你委屈的樣子。”
“那個……”頭越埋越低,安左支支吾吾半天,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出來。
“是不是想問那個女人的事兒?”靳旭陽挪到安左旁邊,點破了安左的心思。
“七哥……”安左小聲喚了,很是難為情。
“她……”剛開口,靳旭陽又停了下來,都被靳寒辰那貨害得這么落魄了,要是不報復下,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現在,這么好的機會就擺在眼前!錯過就是王八蛋!
這么想著,靳旭陽就改了口,裝作為難的樣子,摟了摟安左的肩膀,沉聲道。
“他們……婚期已經定下來了……”
他和那個女人……要結婚了?
安左覺得胸口一陣鈍痛,鼻子酸酸澀澀的,眼淚毫無征兆的落了下來,嘴上卻是大方的祝福。
“挺好的……他們在一起……挺般配的……”
看到安左傷心哭泣的模樣,靳旭陽突然有些不忍。
但一想到靳寒辰對安左所做的一切,又堅定了信念。
絕對不能讓靳寒辰那貨輕易得逞!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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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賓包廂里,靳寒辰冷著臉一杯又一杯的喝著悶酒,趕來相陪的莫葉柏和傅逸之面面相覷,無奈地搖了搖頭。
“四哥不應該美人在懷嗎?怎么拖著我們出來喝悶酒?”政壇新貴傅逸之疲憊的打著哈欠,剛忙完一個重要的國際峰會的他,已經兩天沒有合眼了。若不是靳寒辰,天王老子都不能阻攔他睡大覺。
“沒搞定唄!”莫葉柏一雙桃花眼閃著狡黠的光,湊過去按住靳寒辰的杯子,含著笑問道。“四哥,我說你能把靳家把持的跟鐵桶似的,這手腕和魄力絕對是一流中的一流。怎么對于這個小丫頭片子,就搞不定呢?”
靳寒辰沒好氣的剜了莫葉柏一眼,拍開他的手,灌下了這一杯,然后無力地仰靠在沙發上,舉著右手反復看著,說道。
“真特么想把它給剁了!”
傅逸之錯愕的瞪著他,這一幕和五年前何其相似!當時也是這樣,靳寒辰要剁了右手,而且還不是開玩笑。這一次,難道又是傷到了安左那個小丫頭?
莫葉柏還是不以為意的模樣,笑嘻嘻的開口。
“別,你要當獨臂楊過,你的左兒不一定想當小龍女!”
話音剛落,銳利如刀的眼神就射向了莫葉柏,莫葉柏也意識到不妥,在嘴上打了兩下,賠罪道。
“說錯了,說錯了,小女人被壞人那個啥了……這個比方不對,我重新說!哎,我的意思就是,你要真剁了,以后只能一個手抱抱,多沒意思呀!還有如果以后生一對雙胞胎,不能同時抱兩個,嘖嘖嘖……”
靳寒辰的眼神柔和下來,眸底愧疚不減,多了迷茫和無助,問道。
“你有好主意?”
傅逸之對莫葉柏的舌燦蓮花也是服了,同樣期待的看過去,順便補刀。
“他這么花心,肯定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