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左胸口一窒,很快反映過來,也不惱,沉聲反擊。
“至少他愿意被我勾.引,你呢?這么多年,他可曾正眼看過你?”
吳凱琳鐵青著臉,想要出手教訓,礙于薇薇安在場,只能隱忍下來,轉而哭訴道。
“薇薇安,我……我……”
“伯母,”清越的聲音打斷了這場鬧劇,莫葉柏氣喘吁吁地跑過來,直接擋在了安左的前面,把她護在了身后。
“葉柏呀,”看清來人,薇薇安臉上的慍惱更重,遷怒道。“伯母知道你們是舊識,但是這一次,你四哥被害得這么慘,你還護著她這個外人,是不是不太合適?”
“伯母,四哥酒后駕車出了事故,怎么會是安左害得呢?”莫葉柏賠著笑臉,薇薇安一直都是頤指氣使咄咄逼人,礙于靳寒辰的地位,眾人也只能一忍再忍。作為上流社會最不成器的紈绔,莫葉柏更沒什么地位。這一點,莫葉柏很清楚,但也不甚在意!
看到維護自己的莫葉柏,安左心里暖流涌動,鼻子微酸。
“作為一個母親,現在應該找主治醫生關心兒子的傷勢。而不是,對一個無辜的人發難!”
頓了頓,安左又接著說。
“如果我是靳寒辰,醒了知道這件事,肯定很是寒心!”
薇薇安剜了安左一眼,對吳凱琳吩咐。
“凱琳,我們走!”
兩人離開后,安左有些脫力直接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說道。
“幸好你來了,要不然我還得多挨幾巴掌!”
莫葉柏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就這一巴掌,估計某人都得記在他的頭上。哎,好悲慘!
“走,哥帶你去找個冰袋敷一敷!”
“不了。”安左拒絕了,憂心的看了一眼手術室的方向,目光又焦灼了幾分。
安左的心思,莫葉柏知道,也安心了不少。不過,他還是不由分說的拽著她就走。
“走了,那兩個討厭的人在這里,一會兒又得找你麻煩了。再說了,我有朋友,有什么事兒,他們會打電話給我的!”
安左看了薇薇安和吳凱琳一眼,無奈地同意了。自己待在這里,無疑就是某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難免不會再起沖突。
好漢不吃眼前虧,走為上策!
臉上敷上冰塊,瞬間舒服多了。安左看著莫葉柏,正要開口,莫葉柏已經難得的嚴肅,教訓道。
“你是不是傻呀!好歹你二叔也曾是國家隊散打教練,怎么到了你這兒,零星半點都沒學到,還被人打成這樣!”
提起二叔,安左眼睛的光明顯黯淡下去,一點光亮都沒有,低著頭抿緊了下唇。
莫葉柏一拍腦門,好似想起什么,懊悔道。
“瞧我這破嘴,怎么提起安二叔了?這些年,二叔做什么都被針對,一家人過得……哎,不說了!不說了!”
安左吸了吸鼻子,抬起頭,看著莫葉柏,故作堅強道。
“沒關系,這些事不說不代表就不存在!二叔現在的情況,都是我的錯!”
“所以,你這次回來,也是為了二叔一家吧?”莫葉柏對安家的情況還是很了解,這也是一切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