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很!在你眼里,我靳寒辰就值一百萬?”靳寒辰刀削斧刻的五官輪廓緊繃著,抓著安左的手更加的用力,周身的氣壓更加的低。
安左眉頭微擰著,認真的看了身前的男人一陣,輕嘆了一聲,實話實說道。
“當然不止!整個杭城都知道,靳四爺權勢滔天富可敵國,怎么可能只值一百萬?”
雖然聽著不悅耳,靳寒辰表示還是很受用,冷哼了一聲就松開了安左,重新躺回去,身體也放松了不少,賞了一個白眼給眼前的小女人,道。
“算你識趣!”
安左拿了傷藥,熟練地換掉染血的紗布,只是看到他傷口的時候,有一剎那的失神。手上的力道也不由地重了些,靳寒辰痛得輕嗤,不耐煩道。
“你這個女人,謀害親……夫……呼,呼……謀害本四爺!信不信我把你剁了喂狗?”
“我要在這里把你害了,自己能跑的出去嗎?”周圍都是保鏢,連護士和醫(yī)生都是靳家直屬的,她就算長了翅膀也飛不出去的!
靳寒辰悶悶地哼了兩聲,示意安左遞了水喝了,聲音也清亮了些。
“別忘了,我救過你,安小左,你欠我的!”
被提醒的安左,突然想起兩人重逢的那一晚,什么恨和怨,尊嚴在現(xiàn)實面前被秒的連渣兒都不剩。反正坦誠相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什么面子,不重要了!
想到這些,安左倏地抬起頭,直直的看著靳寒辰,有些緊張地問道。
“靳寒辰,你還要我嗎?”
“……”靳寒辰愣了一下,看著眼前這個知性優(yōu)雅的小女人,只覺得胸中并沒有預料的雀躍和痛快。反而,泛起了心疼。
男人的沉默,讓安左越加的緊張。現(xiàn)在的她,只有抱住靳寒辰的粗大.腿,才有可能讓在乎的人幸福。她只能成功,決不能失敗。情急之下,她伸手抓住了靳寒辰的手,顫.抖的語氣里多了乞求。
“四爺,你……還要我嗎?”
靳寒辰掩去眸底的情緒,冷冷的審視著眼前的小女人,抽出手,再開口聲音淡的看不出絲毫的情緒。
“要你?要你做什么?”
“我……”對于這個問題,安左只覺得羞恥!在他如炬的眼神逼視下,她低下了頭,貝.齒咬得下唇都浸出了血珠子。
“說啊……”靳寒辰突地吼了出來,雙手抓緊了安左的肩膀,恨不得把她捏碎。“啞巴了,你說啊……男人要女人,能做什么?安小左,你說啊……怎么不說了……”
被這么一吼,所有的委屈和愧疚都隨著眼淚往上涌,安左情緒激動起來,紅著眼瞪著身前的男人,咬牙道。
“是,就是你想的那樣。我安左就是這么下賤,自薦枕席,想要做你靳寒辰的情.人,見不得光,隨叫隨到的情.人!滿意嗎?靳四爺,你滿意了嗎?”
把壓.在心底的想法說出來,安左覺得羞愧的同時,也松了一口氣。她歪著頭看著靳寒辰,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爺爺為了救我而死,我不能看著他的心血敗落。二叔為了救我被騙光了股份,還被逼到走投無路,我不能無動于衷。我本來想默默地去努力的,可我遇到了你,和你不清不楚的糾.纏在了一起。你以為靳家的人還會允許我留在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