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左氣結,憤憤地瞪了一眼,勉強擠出笑容,享受般的深嗅了一次,還應景地感嘆道。
“真香!”
靳寒辰眉頭的鎖結舒展開來,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別過頭不再理她。
安左見狀,拍了拍胸脯,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早飯過后,請準了靳寒辰,安左便出發去買榴蓮蛋糕。
就靳四爺的意思,今天再買不到,她也不用回去了!
呵……
在他心目中,她安左一個鮮活的人,還不如一塊蛋糕來得重要。
等電梯的時候,安左遇到了匆忙趕來的桑科,禮貌的打招呼。
“早啊,桑助理。”
“安醫生,你這是要出去?”在病房以外的地方見到安左,桑科明顯十分驚訝。反應過來,忙把手里的牛皮紙文件袋藏向身后。
“是啊。”安左點了點頭,目光也不動聲色的收了回來。就在剛才,她無意間看見文件袋上寫著福利院三個字。
靳寒辰的助理關注的福利院,只可能是安氏兒童福利院這一家。
不過,桑科為什么要遮遮掩掩呢?難道又發生了什么事?
安左心里不安,畢竟和桑科也算不上熟識,自然不方便問出來。
雖然自小生活在靳寒辰的身邊,但他手下的得力干將,都是隱于生活之外的,和安左并無接觸。
“四爺知道嗎?”思忖后,桑科還是問出口。
安左苦笑,在外人眼里,她這算是成為靳寒辰的籠中鳥了嗎?
“放心,四爺準許的。”
察覺到安左的語氣中的失落,桑科意識到自己冒失了,解釋道。
“安醫生誤會了,四爺行動不便,隨時需要人照顧,所以……”
安左感受得到他的善意,很快釋懷。
“沒事,他今天心情貌似還不錯……”
所以,她提出要出門,靳寒辰并未為難。
桑科頷首,微微笑問道。
“早上的玫瑰花,安醫生還喜歡吧?那是四爺的私人飛機連夜從國外運回來的。”
安左狠狠地愣住了,腦袋懵懵的反應不過來,錯愕道。
“你是說,那玫瑰花……是他安排的?”
自家主子如此悶騷,作為助理只能逮著機會就多說好話了。
“是。昨天是事,四爺也反省了。但他那樣的身份也說不出道歉的話,所以就特地吩咐訂了最貴的玫瑰花回來……”
真的是這樣?安左表示懷疑。
他的神情舉止,可絲毫沒有流露出知錯來。
再說了,就算是真的,她也不接受這種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的方式。
安左只是笑笑,沉默著進了電梯離開了。
看到緩緩合上的電梯門,桑科在心里為自家主子默哀。
靳四爺的迤邐心思,安左顯然沒get到……
哎!
安左從外面回來,靳寒辰已經打好點滴,正聚精會神的處理文件。
病房里冷氣開得很足,靳寒辰身上披著的外套已經滑落下來,而他渾然不覺。
“咖啡!”靳寒辰頭也沒抬,直接吩咐道。
安左放下東西,轉身出去,沒一會兒就端著杯子進來,輕放到桌上。靳寒辰瀏覽著文件,隨手拿起抿了一口后,蹙緊了眉頭,抬眸看到是安左后,不悅道。
“誰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