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后,靳寒辰覺得不妥,補充道。
“每天有一個小時,你可以待在自己辦公室里。”
安左被這清奇的腦回路都驚呆了。什么叫做,除了集團董事長,要什么職位都可以?難道她要他的位置,他也給?
還要準備辦公室,卻每天只能待一個小時,那其他時候呢?
艱難的演了一口唾沫,安左試探著問。
“那其他時候呢?”
靳寒辰賞了她一記看白癡的眼神,用不容反駁的語氣說道。
“當然是和我在一起!”
特么!安左完全是驚呆臉,她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又疑惑的翻看了他的病歷卡,才問道。
“靳四爺,你是不是搞錯了?雖然受了傷,也沒有嚴重到隨時需要醫生在身邊的程度啊……”
所以,這波安排完全不符合邏輯!
靳寒辰忍住上前掐死她的沖動,粗聲粗氣的吼道。
“我需要的是醫生嗎?是醫生嗎?我需要……”是你!
話到嘴邊,靳寒辰頓住,忙改了口。
“我在你身上付出了這么多,要是你跑了,豈不是虧大了!”
果然!這冷心冷清的人,就是怕自己跑了!安左后退了幾步,站在窗前,只有隔得遠些,她才能稍微理智些。
“四爺盡管放心,在杭城,沒有您的允許,海陸空我都是跑不掉的!”
聽聞這些,靳寒辰面色稍微好看了些,摸了摸鼻子,靠著枕頭放松下來。
“看來,你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對于自知之明這四個字,安左深以為然。曾用生命來解讀這四個字的人,怎么會沒有深刻的體會?
不過,她不甘心只做籠中囚鳥,所以她想再試著爭取。
可是,要用什么方式爭取,靳寒辰才可能會答應呢?用以前的招數,他有可能會答應嗎?
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先試了再說!
深吸了一口氣,做好心理建設,安左抱著視死如歸的決心走過去,伸手牽住了靳寒辰的衣袖,小聲喚他。
“四哥,我不會跑的,真的……你就相信我這一次,好不好?”
突如其來的撒嬌,還有那聲軟軟糯糯的稱呼,讓靳寒辰怔住,他甚至覺得是出現了幻覺,不敢相信這是真實的。
見靳寒辰并沒有嫌惡的推開,安左松開了衣袖,小指勾住了靳寒辰的。溫溫熱熱的觸感,熟悉而又暖心的小動作,讓安左也有一瞬的恍惚。
“四哥,讓我去工作好不好?你知道的,我從小到大的都想當醫生!你不能扼殺了我的夢想!”
回過神來,靳寒辰的眸子緊縮,面對這樣的安左,倏地無措起來,他看著她,心里的那份悸動活潑的快要沖出胸口。
安左見靳寒辰不說話,也拿不準他會不會反感自己這樣。但他沒有推開自己,就值得進一步試探。索性把心一橫,俯身直接摟住了靳寒辰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頸窩,在他的耳畔吐氣如蘭。
“阿辰,好不好嘛……給我獨立的空間,讓我出去工作好不好?阿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