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個吸引力,對安左的吸引力還是很大的!她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做了!
捕捉到小女人的動搖,靳寒辰繼續加大籌碼,低沉磁性的聲音繼續蠱惑著。
“我的心情不錯,如果有了你的保證,心情肯定會更好!”
“寫就寫,那你得答應我,最近一個月不能干涉我的自由!”安左也不傻,能多爭取一點是一點吧!這可是她做出極大的犧牲換來的,寸土必爭的!
靳寒辰答應的還算爽快,安左唰唰寫下保證后,就像一只歡快的飛鳥,哼著歌兒跑了出去。連傅逸之喊她也沒有聽見。
“和好了?”傅逸之進病房看到靳寒辰一臉蕩漾,好奇地問道。
“哼!”靳寒辰看清來人,得意的輕哼了一聲,眉梢的笑意也不脛而走。
五年了,傅逸之還是第一次見靳寒辰笑得如此輕松,想必這也是和安左有關。作為兄弟,他也由衷的為他高興。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恭喜你,終于抱得美人歸了!”
“還早著吶!”對于這一點,靳寒辰有些沮喪。安左之所以會哄自己,不過是被逼無奈。而且,她看自己的眼神,有戒備有怨恨有冰冷有陌生,唯獨沒有的是—愛!
傅逸之扶了扶眼睛,沒有接話。對于愛情和婚姻,作為失敗者的他,沒有什么發言權。
“上次你讓我做的都已經安排好了,什么時候行動?”
靳寒辰眼睛微微瞇著,沉思了片刻,淡聲道。
“嗯,開始吧!同時把消息放出去……”
屬于安左的東西,也該連本帶利的討回來了!
再說得了自由的安左,匆匆趕去了二叔安博遠的家里。
五年前,安博遠受傷丟了工作,又把安氏集團的股份低價賣出,甚至連居住的別墅都沒保住。萬般無奈之下,一家人只能租住在南郊一個的破落小區里。
還來不及敲門,就聽到里面傳來的女人壓抑的哭聲。
安左擰眉,一顆心直往下沉,敲門的手也尷尬的停在了空中。
“嗚嗚……我已經知道錯了,你要懲罰就懲罰我吧,何必要這么折磨自己?把自己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博遠,我求求你……不要再喝了好不好?博遠……嗚嗚……”
二嬸姚依蘭哭得肝腸寸斷,而回答她的只有酒瓶摔碎的聲音。
“博遠……你已經醉了……真的不能再喝了……你要是再喝的話,我就打電話給安左了……啊!你竟然打我?”
“如果你再敢去打擾小左,信不信我就……”男人粗噶的不耐的聲音,聽得安左也是一怔。
二叔他,那么溫柔的一個人,怎么還動手了?
“嗚嗚……你打我?安博遠,你打啊……打死我好了……嗚嗚……反正我也沒法活了……”
姚依蘭的哭聲越加的凄厲,安左聽得也有些不忍。但這些事不是她能管的,更何況她一個晚輩,突然出現,只會讓長輩尷尬。略微思忖后,安左轉身下了樓。
在小區偏僻的角落里找了個石凳子坐下,雖然已經是傍晚,被烈日炙烤了一天的凳子還是冒著熱氣,讓人不適。
安左雙.腿酸軟,也顧不得那么許多,直接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