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藥田,看到一株株生長在藥田里的藥材,清塵定睛仔細一看便認出了是何種藥材,雖然有的藥材才生出嫩芽,但看了楊執事給的書籍清塵還是可以分辨出來。
突然她“咦”了一聲。
“這是青葉草,那是,那是春藍月,沒想到自己藥田里會有這兩種藥材。”
清塵一邊分辨著藥材,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臉上神情一時驚訝,一時發愁。
她走到一株被折斷的藥材跟前皺著眉,目光同時看著一個大大的腳印。
嘆了一聲。
“唉!這株風陽花,居然被人給踩斷了,是誰這么不小心,真是的。”
雖嘴上肚腩著,雙手卻沒有閑,她找了一根三尺來長的樹枝,然后靠著風陽花位置插了下去,隨后把風陽花攙扶起來,輕輕的靠在樹枝之上,又在一旁拿了一些土壤輕巧的包裹在青陽花折斷的位置。
做完這一切,清塵再次從一旁拿了一根藤蔓,把清陽花與樹枝處捆在一起,這才松開手,躡手躡腳走到一處池塘邊,俯身拿起一旁放著的一個葫瓢,在池塘里打了半瓢清水。
接著雙手端著水瓢又返回到清陽花跟前,俯身慢慢的把水瓢里的清水倒在了清陽花根部。
就這樣,清塵一上午都在藥田里忙來忙去,照著書籍中記載的方式給一株株即將死去或是犯病的藥材治療。
直到傍晚清塵這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吃過飯后,她來到了自己的小屋,雖然在用餐時還是被幾人騷擾,但清塵一直冷著臉,幾人也就覺得無趣只好作罷。
可清塵哪里知道,被眾多弟子稱呼林師兄的青年,此時已經開始策劃如何對付她了。
也許不知道反而更安心,不用去擔心,也不需要去想,這時的清塵便是如此。
她關好房門,不想浪費任何時間,自身背著負血海深仇怎可有一絲松懈,她緩緩的在床榻上盤膝坐下,腦海快速翻閱吐氣決。
隨著時間的推移,清塵徹底進入深深的修煉中,雖然還做不到聚氣凝神,吞吐天地靈氣,但貴在堅持,清塵相信自己一定可以辦法。
就這般在修煉中不知不覺度過了幾炷香時辰,直到天色漸漸變黑,可謂是夜黑風高殺人夜。
雖說清塵近兩日沒有遇到任何大事,可太玄宗上下卻沒這般安穩。
此時,一名太玄宗弟子躺在一座氣勢雄偉的大殿之中,再起周身圍繞著不少宗門之人。
“這是誰做的,說!”只聽一名老者沉聲說道。
老者身穿灰色長袍,須發皆白,不過,霸氣依在,他目光死死的盯著眼前躺著的弟子。
被老者目光盯著,躺著的弟子,內心一顫,哪怕知道自己即將死去,面對這等目光,也讓這名弟子內心無比畏懼。
他努力提起一口氣斷斷續續道:“回宗主,是,是魔,魔宗。”
話說到這,這名弟子并氣絕身亡。
“哼!魔宗真是欺人太甚,莫非覺得我太玄宗怕了不成,宗主,還請立刻攻打魔宗,為我兒報仇。”
一名中年男子憤怒的吼道,他身軀微微顫抖,雙眼死死的盯著地上的尸體,臉上表情不住的扭曲。
“胡鬧!你這是不知者無畏,我太玄宗雖不是什么小門小派,但要和魔宗相比我太玄宗還是差了一籌,我知道你喪子之痛,不過這事還得緩一緩。”
“宗主,難道就因為這,你就要把這事作罷了不成,死的可是宗門天才弟子,更是我的孩兒。”中年男子憤怒的反駁道。
被稱作宗主的老者沒有回答,他陰沉這臉,目光看向一處,哪里正式太玄宗大長老閉關的位置。
中年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繼續說到:“莫非宗主是在等大長老出關。”
大殿中所有人一聽,全都把目光看向老者。
一名女子似有所思,小聲的道:“墨師兄,別擔心,宗主自有主張,墨天是你孩子,既然是魔宗做的,宗門定會給你討回一個公道。”
中年男子一聽,冷哼一聲。
說到:“公道,我兒都已經死了公道有個屁用,如果宗門不為我殺了兇手,那這宗門不待也罷,我自個去為我兒報仇,你們怕魔宗,我可不怕。”
“好了!墨長老,本宗主定會為你兒報仇,不過,時機未到,等大長老出關定殺上魔宗。”
“好!那我并先多謝宗主。”
中年男子一聽,臉上痛苦之色舒展了不少。
老者見狀繼續說道:“去吧!好好安葬墨天。”
“是!宗主。”
中年男子回了一聲并帶著死去的孩兒快速離開了大殿。
女子見墨長老走后說到:“宗主,墨師兄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好了!你也不必多說!”老者打斷著說到。
“是!宗主,不過彩霞還有一事稟告。”
“哦,你說,何事,”老者好奇的問道。
“回宗主,我宗后山藥田里最近有不少珍惜藥材被盜。”
“什么!藥材居然被盜,那抓到盜竊之人沒有,”老者一聽急切的問道。
“回宗主,還沒有抓到,我也是剛剛得知,”女子見宗主有些急切趕忙說道。
“這事并交與你,立馬給我去查,不管是誰,若沒有其他原因直接擊殺,”老者這次真的怒了。
最近接二連三發生的事他本就壓在心頭,誰曾想藥田那邊也出了這等之事。
不過女子可不知道老者憤怒的原因,一聽宗主催促她也不敢遲疑,雖不知道宗主為何如此動怒,但她可不敢去胡亂猜測,立馬并出了大殿。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