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丫頭,你說什么!本小姐撕了你的嘴!”她從地上掙扎著站了起來,又一次沖了上去。
結果顯而易見了,又是逃脫不了被夏傾瀾一腳踹出去的下場。
周圍佯裝在吃飯,實則是在觀察這邊情況的人都吃驚極了,這兩個小丫頭,一個暴力,一個嘴損。
終于女子身后的三個隨從和左側的男子忍不住了,一齊朝夏傾瀾沖了過去。
也許是覺得對付一個小女孩不用自己出手,右邊的男子只是將女子扶了起來,并沒有出手的意思。
“誒,客官,客官小店只是小本聲音,您……”小二聽著看他們動起手來,那是一個急啊,生怕店里的東西被砸了。
每每發出一次‘乒乓’的響聲,小二的心就似乎受到了一次暴擊。
“諾!”鐘離姝華將一個黑色的普通小布袋扔給小二。
小二苦著臉接過,打開一看,里面少說得有三十枚的金幣,立刻令他喜上眉梢。
“客官,您們繼續,小的先去忙了。”他點頭哈腰的,樂呵呵的就走了。
沒有參加他們混戰的男子看了一眼鐘離姝華,沒有說什么。
鐘離姝華自然也是不會搭理他的,自顧的扒拉了兩口飯,繼續看夏傾瀾一個人是怎么把那四個廢物打成落水狗的。
他們不過是幾個靈師,靈師不能修煉戰技,體內的玄力也不能很好額發揮出來,這個時候的玄力只能當做力氣。
這和鐘離姝華可是比不了的,先不說她十靈根的玄力疊加究竟有多強大,就說她每次臨近晉升,都會將體內的玄力壓縮,變得更加精純。
這就是鐘離姝華在靈師等級的時候就可以很好的發揮玄力的原因。
也許是看出來,這四個人加起來都不是夏傾瀾的對手,男子出手了。
對著夏傾瀾的后心,一掌拍了過去。
那掌心中,隱藏了一枚火球。
真是卑鄙啊。
夏傾瀾自然是感知到了男子的動手,不過她可不擔心。
華書既然暗示她,這男子的實力,就不會讓她對上他。
果不其然,就在男子的手掌快要接近夏傾瀾的時候,鐘離姝華出手了。
牢牢的制住男子的手腕,令他動彈不得。
別誤會,鐘離姝華絕對不想和這個男子有什么直接接觸,所以她把小二放在一旁用來擦桌子的抹布墊在了男子的手腕。
嗯,抹布都比這男子干凈。
男子臉色一變,他可是二階靈師,這小孩就能夠將他的一擊毫不費力的攔住。
既然出手了,鐘離姝華可不打算放過他,一陣微風吹過,竟有些令人覺得寒冷。
男子被鐘離姝華捏住的手腕處開始結冰,并一點點的朝身上蔓延。
“這個孩子,不會已經突破了靈師等級吧。”
“能夠這么輕易的制服一個靈將,這實力……”
“妖孽吧。”
“說不定是有什么人暗中保護她們吧,這么小額孩子,怎么可能會有這樣的實力。”
“對,能夠這個年紀有這個實力的人,只有那一位,不過那位怎么可能來垣城,還穿的這么寒酸,來這樣的客棧。”
“就是說,那位是五靈根,現在這個是冰靈根。”
“嗯,估計是什么散修的孩子,應該是本著夏家收弟子來的吧。”
“你可拉倒吧,這樣的天賦,要去也是去修煉門派,玄者世家吸引不了她。”
鐘離姝華不理會周圍的紛紛議論,她將這個男子凍在冰塊里,只留下了一個腦袋留在外面。
“你是什么人!”男子皺眉,眼睛里帶著驚恐。
面對這樣沒有含金量的問題,鐘離姝華直接扭頭,將目光放在了這個女子身上。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女子見鐘離姝華又重新注意到自己,雙腿一軟,癱倒在地上,“我可是魂冬派掌門的女兒!”
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女子瞬間就有了些底氣。
“魂冬派?”鐘離姝華似乎被這個女子難到了。
“沒錯!你最好立刻給本小姐跪下來道歉,否則有你好看的!”也許是鐘離姝華的疑惑看在了女子眼中就變成了鐘離姝華被這個魂冬派震懾住了。
不過,鐘離姝華壓根就沒聽過這個門派。
這是什么小破門派,她這樣博覽群書的書蟲都沒有聽說過有關魂冬派的只言片語。
“魂冬派?”
“這是什么派?”
“我目光短淺的,沒聽說過啊。”
“魂冬派就是個小門派,沒什么名氣,估計就算是他們掌門來了,也不是這個小孩子的對手。”
“啊?這么弱嗎?這小孩也就是靈將吧。”
鐘離姝華從周圍的吃瓜群眾的小聲嘀咕中,聽見了魂冬派的事情。
一時間有些語塞。
她能怎么說,她也很無奈啊。
“大嬸,不是說只要占個土包,就能組成一個門派的。”鐘離姝華的語氣那叫一個真誠,語言中那面對無知孩子般的無奈,真是淋漓盡致。
“噗嗤!”
“哈哈哈,這誰家孩子。”
“說話太有才了。”
周圍的人紛紛捂嘴偷笑。
夏傾瀾也把那四個人都撂倒了,走了過來。
心里也覺得好笑。
這華書不過就說了兩句話,每一句都這么犀利,能把人氣吐血。
偏偏她的表情語氣又這樣的無辜真誠又友善。
她都要懷疑,這人究竟是程序員還是一代金馬影后了。
“走吧,出去逛逛吧。”鐘離姝華摸了摸趁夏傾瀾打架的時候,已經吃的半飽的肚子,就拉著夏傾瀾出去了。
這兩天熱鬧,她特意留了一半的肚子吃外面的小攤。
夏傾瀾也沒有拒絕,兩人就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路兩邊的攤子都亮起了紙燈,街道不僅不黑,還別有一番樂趣。
“哇!這個湯圓的看起來好好吃,像是白玉似的。”鐘離姝華一出門就被吃的吸引了,“大娘,給我們來兩碗!”
她將四枚銅幣遞給賣湯圓的大娘,拉著夏傾瀾美滋滋的坐在一邊供人吃東西用的木桌旁。
“知道你想問我什么,鐘離子瑜的事是我干的。”鐘離姝華拍拍夏傾瀾的肩,“反正你是想要把和他的婚約推掉的,他倒霉,你該樂見其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