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一章喜歡什么樣的動作
凌東流之事,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唯一還值得期待的是,寒九戍的破牢而出。
一想到寒九戍能夠離開那個暗無天日的囚牢,還能帶著她一起回答厘米派,葉輕沫的嘴角就止不住地上翹。
然寒九戍卻是沒有葉輕沫那么多心思。
他看著葉輕沫明顯走神的模樣,皺了皺冰冷的眉,冷然開口:“輕沫,決賽當即,不可分神?!?/p>
聽到師父的告誡,葉輕沫迅速回神,馬上開口回他:“哎!好嘞!”
寒九戍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寒九戍的記憶似乎在逐漸恢復。
他的才識的確的天下無雙,教葉輕沫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威力無窮,堪稱上上之品。
葉輕沫進步神速,與他有著分不開的關(guān)系。
可是每當他陷入長久的入定之后,有時額頭便會冒出一些細密的汗珠,全身會微微發(fā)抖,偶爾痛苦地悶哼出聲,鎖鏈也是一陣搖晃。
葉輕沫每每看到寒九戍如此,便會皺起一雙眉擔憂地看他。
她雖然不知道寒九戍正在經(jīng)歷什么,但卻是恨不得替他承受這痛楚來。
寒九戍在逐漸恢復記憶。
每每他醒來后,看著葉輕沫的眼神里面便會多了幾分溫和,葉輕沫在他冰山一樣的臉上竟然看到了一絲他以前才有的溫和情緒。
雖然,只是一閃即逝,可是葉輕沫也分外在意。
她多想,以前那個寒九戍能夠回來,能夠帶著她去另外一個地方,就好像……以前一樣。
幽幽一嘆,葉輕沫再次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寒九戍,縱身躍下了滅魂噬水。
天色已黑了,為了防止凌東流這個小氣鬼借口收拾她,她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葉輕沫心不甘情不愿地慢慢挪著步子回了東醉居,在門口徘徊了幾趟后還是心一橫,眼一閉,走進了房中。
房間里面點上了裊裊檀香,聞著格外舒坦。
葉輕沫反手帶上了門,默默觀察著房間里面的情況,尤其是某個人。
葉輕沫探頭探腦地在屋子里面巡視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凌東流的身影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而就在她剛把心放下之時,手腕一緊,身子就是一個重心不穩(wěn),跌進了一個微硬的懷抱。
搞什么?!
葉輕沫黑著臉,看著神色莫測的某人,掙扎著起身嘆氣。
果然啊,這個人不等著她回去,就不會死心的。
凌東流也沒有阻止她的動作,只是詢問道:“你們女人不是喜歡這個動作么?”
突然摔跤,然后摔進懷里?
葉輕沫抽了抽嘴角,掙脫他冷笑道:“并不是。”
“這樣啊?!绷钖|流突然就笑了:“那你喜歡什么樣的動作?”
葉輕沫扶額,一時竟無言以對。
而那男人,此時正饒有趣味地打量著她,尤其是……她的唇。
葉輕沫絕對有些尷尬,微微偏向了頭,看向了別處。
“你今日,是在準備比賽事宜?”凌東流突然轉(zhuǎn)移了話題。
“是。”葉輕沫老實回答。
凌東流收起嬉笑的表情,鄭重問她道:“你可知道,這次有不少結(jié)丹修士,對你來說,很危險?!?/p>
“我知道?!比~輕沫知道他在關(guān)心自己,就補了一句解釋道:“你別擔心,我有分寸的?!?/p>
凌東流微微挑眉:“你知道?”
那模樣,是明顯不信她了。
“嗯。”葉輕沫揚眉一笑:“你放心,我命硬著吶,沒事的?!?/p>
凌東流微吸了一口氣,一把將她抵在墻角:“記住你今日說的話,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我第一個不放過你?!?/p>
“好。”葉輕沫無奈苦笑。
“嗯。”凌東流應了一聲,又語出驚人地說道:“你這段時間準備比賽,我便先不碰你?!?/p>
“哈?”
這回葉輕沫懵了。
什么叫做暫時不碰她,聽他的意思,他是準備碰她了?
一想到凌東流那古怪的癖好,葉輕沫便是覺得自己渾身的汗毛都給豎了起來,一股涼意直竄背心。
這室友不能和他多待,葉輕沫只祈求著,自己的師父大人要快快帶著她逃離魔爪才好!
此地果然不宜久留! 離比賽時間越來越近了,整個淌華派都彌漫著一股熱烈迎戰(zhàn)氣息,人人都開始期待起這一場比賽,暗中揣測著誰會是最大的黑馬。
這新屆弟子的第一名,很可能會當做淌華的下一任掌門人培養(yǎng),畢竟化霖水這東西珍貴無比,淌華是絕對不會輕易拿出來的。
所以,人人都開始暗中觀察形勢,紛紛摩拳擦掌熱血沸騰。
而葉輕沫,這段時間在寒九戍在精良指導之下,再加上一身無雙天賦,配合著至寶封塵石,進步可謂是一日千里,用神速形容也不為過。
更重要的事,她還有一個殺手锏沒有拿出來。
終于在連續(xù)多日刻苦的修煉之中,葉輕沫突破到了筑基后期。
雖然離結(jié)丹期還有一段距離,可她卻是心安了不少。
藍化運如今還是不肯原諒她。
她始終覺得,藍化運看她的眼睛里面怪怪的似乎有異光在思索。
她與藍化運打過招呼。
她同他說過,自己對白旎渃無心。
她也解釋過一些事情。
可藍化運卻是充耳不聞,直接無視她走開了。
葉輕沫很是無奈,只當藍化運耍小孩子脾氣。
趁著陽光正好,葉輕沫帶著葉絡一起去鋪子里面買了一些物什便打算回去看姥姥。
她想姥姥了,想了很久很久。
淌華比試在即,她也不知道在擂臺上,她會發(fā)生些什么事情,她只是想在比賽之前,再歡歡喜喜完完整整地出現(xiàn)在姥姥面前,讓她安心一些。
葉絡是極其想見姥姥葉萁的。
那樣的故人啊,很久都沒有見過了。
悲傷沉重的回憶被他刻意壓制了下去,他歡歡喜喜地同葉輕沫一起買了不少的酒,和葉輕沫一起回到了糕點鋪子。
日夜跋涉之后,葉輕沫與葉絡停在了鋪子前那條繁華的街上。
(有一部分作者一筆跳過了,所以介紹比較多。
比如比賽,作者也會盡量簡寫,畢竟讓師傅出來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