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平時有什么事情都是和李宏接觸,至于其他人,李宏也從來沒有說過。”船家稍微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哦?盡然連你也不知道,此人還真是夠神秘的,看來定是哪個見不得光的人物了,或許這一連串的問題只有找到他才能解開了。”楊鳴小聲自語的說道。
“咳咳,這位公子你還有什么要問的沒,要是沒有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事情到了這一步,船家也只好低聲下氣的求道,沒了剛開始神氣異常的樣子。
“恩,我看你表現的還不錯,你走吧,不過到了李宏那邊你應該知道怎么說吧?”
“這個你自然放心,如果我把剛才的事告訴李宏,那他怎么會放過我,就是不為了你,也要為了我自己。”
“很好,世河兄放他離去吧。”張世河聽到后便松開了一直緊緊握著的手腕,船家見此也顧不得疼痛,翻身跳進了河里。
“哈哈,老板你是怎么知道這廝要刺殺與你,并提前告訴了我。”原來楊鳴早就和張世河定好了暗號,待看見楊鳴捋兩下頭發時,就讓張世河提前做好準備,張世河看到后,就讓后面船只的船家,快速跟了上來,當然,這一切刺客渾然不知。
“這個就要靠判斷能力了,第一點就是那人一口咬定我不是本縣的人,從此時開始我就有了一點疑心,第二,當我看到船只晃動的厲害讓他小心謹慎時,他竟然說這行他干了一二十年了,是想又那一個人干了一二十年的活,竟然還沒有熟悉他的操作,竟像個新手般,左右搖擺。從這時起我就斷定他在撒謊,所以才讓你做好準備。”楊鳴像講故事般,聽的張世河是暈頭轉向。
“老板您難道是包公轉世......”
“相公我看我們還是回家吧。在這里實在是太危險了。”一直驚嚇的沒有發生的齊文紡也開了口。
“紡兒我們還要等上一等,等此事水落石出時才能離去,否則恐怕就是回去也沒有寧日,還有一點我以前沒有告訴你,怕你擔心難過,那就是我覺得殺害岳父大人的兇手還有一人,而且就在這句容縣內,以前我還不怎么確定,經過此事后我就更加肯定了,這次刺殺和刺殺岳父大人的其實是一人而已。”楊鳴皺了皺眉頭,面色凝重。
“啊,相公你是說......”齊文紡也猜到了什么。
“沒錯,就是他,岳父大人的好侄子,你的好哥哥,衛凱!”
“果然是這個畜牲,我早就說他不是個好東西,這么說來,那冷飲店的掌柜和殺害姜英父親的真正幕后指使人都是他了!”
“沒錯,衛凱殺人躲秘方,開起了冷飲店,身邊又有李宏這樣的打手,賣姜英于青樓,殺害岳父大人,奪取紡兒,隱瞞掌柜身份,這一切的一切都能解釋通了。”
“要真是如此,那此子的城府可比陳良和褚少賢之流深太多了,恐怕對付起來也是不易啊。”這時老道也從另一艘小船上走了過來,并且當起了掌舵人。
“哼,在他老子和外人面前裝作好好先生,沒想到私底下這么惡心,真是叫獸啊。也不知他老子衛達知不知道此事,要是兩人再串通一氣,那簡直......”
“衛達應該不知此時,否則那天也不會匆忙趕來,起碼從表面現象來看,兩人不是同一路的人。”
“那我們接下來應該?”張世河試探性的問道。
“先找個地方住下來吧,接下來他們肯定還有行動,我們就裝作什么也不知道,靜觀其變好了。”
......
“什么,竟然失敗了,你是干什么吃的!”冷飲店內,衛凱大發雷霆,摔碎了一只看上去成色還不錯的玉扳指。
“少爺息怒,這件事是都手下人辦事不理。”
“手下人?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讓其他人去辦,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看來當初鏢局敗落就是你處事不當的結果。去辦事的人呢,怎么樣了,有沒有被楊鳴抓到,留下什么把柄?”衛凱此時的氣,似乎還沒有消。
“嘿嘿這個您放心便是,他已經永遠不可能說出話了,就算楊鳴從他嘴里知道些什么,也是死無對證。”李宏搓了搓下顎上的胡子,嘿嘿笑道。
“這還差不多,接下來你親手去辦,我已經從句容縣那邊得到了消息,褚少賢已經死了,八成是楊鳴所為,他的勢力進一步擴大,句容縣再也沒有什么人敢跟他作對,接下來不能再有任何失誤,否則他們一旦離開上元縣警覺起來,就更難辦了。”衛凱人生第一次受挫,氣不打一處來。
......
楊鳴本來是要住進涼屋里,不過又覺得有些不妥,萬一再有人過來刺殺自己,人一多反而不好處理,所以才選擇了一處十分幽靜的住處。
天色還早,楊鳴齊文紡二人坐在窗邊下著五子棋。
“怎么了紡兒?”楊鳴看見齊文紡拿著棋子久久沒有落下來,就是剛才落下的棋子也是毫無章法,亂下一通。
“沒什么。”經楊鳴提醒下這才落了子。
“還說沒什么,你看看你下的棋,如果不是我有意相讓,恐怕你都死好幾次了。”
“我......相公我是不是你的災星,自從我和你在一起以后,一直有人找你麻煩,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齊文紡吞吞吐吐的把藏在心里的話說了出來。
“傻丫頭說什么呢,你怎么會是災星,你看看之前的陳良就和你沒有一點關系吧,還不是要置我于死地,再說自從遇到你以后,我就覺得生活充滿了希望,一個人的時候再也不覺得孤獨,總之干什么都覺得信心滿滿。要說災星我應該才是,沒遇到我之前你天天無憂無慮的看書寫字,澆花彈琴,好好的做個大小姐,又有岳父大人的陪伴,是多么幸福。你在看看遇到我之后,家也不能回,天天提心吊膽不說,就連岳父大人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