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見著一直以來都愛慕自己的秦枝花這幅模樣,心里對她越發(fā)的不喜,只是迫于壓力,忍著不耐煩,軟了聲音:“枝花,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秦枝花可不是上一世被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那個傻女人了,見著李承眼底的冷光,心里不屑。她當(dāng)初就是瞎了眼睛才會看上這種人,只會耍嘴皮子,真到干什么大事的時(shí)候,一點(diǎn)也靠不住!“那你是什么意思?現(xiàn)在這種情況,要不你就破罐子破摔,一口咬定當(dāng)初和你約會的人是秦如是;要不,你就收拾收拾東西,準(zhǔn)備被村里趕出去!”
李承倒是沒有想到,現(xiàn)在的秦枝花也這般難纏,咬著牙威脅道:“那你呢?你以為我出了事,你的下場會好到哪里去?”
秦枝花笑了笑,“我?我在我們村能有什么事?!你先擔(dān)心你自己吧!”說完便準(zhǔn)備離開。
看著秦枝花的背影,李承心里怒火直冒,上前兩步把人拉了回來,還順便把門給鎖上了。
“你不是沒什么事兒嗎?那我就讓你變的有事兒!”李承獰笑著抱緊了秦枝花,一邊胡亂的親著,一邊撕開秦枝花的衣服。
秦枝花畢竟還是還是個女孩子,再怎么力氣都比不過李承。身上的涼意越發(fā)的重,她心里一片涼意,“李承,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干你啊!”李承笑的猥瑣,“你裝什么裝,咱倆又不是第一次了,干嘛做出這幅表情?!”
秦枝花看著自己的衣服被撕碎,心里的絕望一點(diǎn)點(diǎn)的蔓延開,難道重生一世,她還是要栽倒在李承這個人渣手里嗎?!
黑色的絕望不斷把她吞噬,心里倒生出團(tuán)團(tuán)仇恨的火焰來。
李承嘻笑著,在秦枝花身上聳動著,一邊在秦枝花耳邊說:“你說要是村里的人知道你和我在這神圣的家廟里做了這種事,你還會不會有事?!”
出乎李承的意料之外,秦枝花沒有生氣,只是雙眼無神的看著屋頂,臉上揚(yáng)起詭異的笑。
沒過多久,李承便停了下來,看著身下毫無生氣的人,咂咂嘴,往一旁吐了口水,這才罵罵叨叨地出了家廟:“媽的,之前都是自己撲上來動,沒想到這次我主動了,反倒是像條死魚了,沒意思……”
第二天,何父何母帶著媒人和聘禮來下聘,何展成也站在遠(yuǎn)門外等著。
秦如是一打開門,便看見兩個大紅木箱,面上浮起幾絲紅暈,“何姨你來啦,快進(jìn)來吧,我爹在堂屋。”
何展成看著一臉?gòu)尚叩那厝缡牵睦锩浌墓牡模袷怯惺裁匆绯鰜砹艘话恪5窍胫型馊嗽冢僖饪人詢陕暎研σ馊塘讼氯ァ?/p>
一旁做媒的王媒婆見著何展成的樣子,善意的笑了笑。她王媒婆做了一輩子的媒了,這人一看就是喜歡這家丫頭的,還咳嗽,你以為咳嗽我就看不出來了嗎?!
何父何母和媒婆在堂屋和秦父談著,何展成則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秦如是身后,秦如是去院里喂雞,他便搶了雞飼料端著;秦如是給院里的小蔥澆水,他就提著一桶水跟著……
秦如是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便轉(zhuǎn)身問著:“你是沒事做嗎?一定要跟在我后面嗎?!”
何展成笑著露出八顆大白牙,“我有事做啊,我這不是在幫你嗎?”
秦如是見著晃眼的大白牙,心里好氣又好笑:“你要是真想幫我,就去幫我去把豬圈打掃了。別在這里對著我笑,再讓我看見你的大白牙,我就給你敲掉!”
何展成聽此,急忙閉上嘴,黑亮的眼睛卻彎成月亮,“那我去幫如是掃豬圈,如是別敲我大白牙!”
秦如是繃不住,先笑了出來:“好,我不敲你大白牙,你快去,別跟著我了。”
何展成提著水桶和掃帚就進(jìn)了豬圈。
聽著豬圈里豬的‘慘叫聲’,在院子里掃地的秦如是笑出了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