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父何母與秦大壯商量好親事細(xì)節(jié)之后,便出來叫上何展成一起回何家村了。
秦如是送他們走到村口,卻不曾想在村口的大黃果樹下聽見一群人在嘮嗑。
“秦枝花怎么是個這樣的人啊?!”
“她?又鬧什么幺蛾子出來了?!”
“喲,你還不知道啊,就昨個兒,村東頭秦大爺家的孫子狗蛋他們一伙人在家廟那邊玩……”
“不是說秦枝花嗎?你咋扯到狗蛋他們?nèi)チ耍浚 ?/p>
“誒喲,你聽我說嘛,狗蛋他們可算是見證人呢?!”
“難道秦枝花也去了家廟?不會吧,這不年不節(jié)的她去家廟干嘛?!”
“唉,你聽我說啊,狗蛋他們在哪里玩捉迷藏,結(jié)果突然那個李知青拉著秦枝花就進(jìn)去了。一群小屁孩見著倆人鬧得挺兇就沒敢出去。結(jié)果啊,李知青那人居然拉著秦枝花在家廟里做那種事兒?!”
“秦枝花這人也忒不要臉了吧,居然在家廟里做那種事兒?!”
“可不是嘛,這還被一群小孩子給看見了,真的是,要我說的話,就別活了。”
“那村長怎么說?”
“村長現(xiàn)在估計正在起頭吧,我估計今晚村長就要找大家商量了。”
“這不得召個會,秦枝花這事兒做得實在是太過分了!在哪里不行,非得去家廟?!”
“就是就是,也不怕她家老祖在地下丟人!”
“……”
“……”
秦如是聽完八卦,便往家走去。她倒是沒有想到,這一世她沒有動手,結(jié)果李承和秦枝花兩人居然窩里斗!這下好了,不用她出手,這倆人也會玩兒完!
晚上村長到各家通知男子去家廟開會。
秦如是盤腿坐在炕上納著鞋底,說起來原身這繡花的手藝真真是好,繡個啥都活靈活現(xiàn)的。秦如是沒忍住就繡了好多式樣出來。
入夜的時候,秦父回來了,面帶紅光,還哼著小曲。
秦如是看著自家父親高興的小模樣,心里便有了個大概。
“如是,我就說那天李承和秦枝花倆人來鬧騰是別有目的,你猜猜今天晚上村長他們拉了李承來,他說了啥?”秦父盤腿坐到秦如是對面,雙眼亮晶晶的。
秦如是笑了笑,手下的動作沒停,“我猜他說是秦枝花逼他這樣做的……”
秦父驚訝的看向秦如是,“如是,你是不是悄悄跟著去了,你怎么知道?!”
秦如是勾起笑,“我沒去,我猜的。”
秦父見著女兒手里的活越來越熟練,嘴里的話也噼里啪啦的爆出來:“我和你說,那個姓李的說他真正喜歡的人是秦枝花,那個荷包也是秦枝花給他,仗著他喜歡秦枝花,便讓他來壞你名聲的。他還說秦枝花是喜歡何展成,才會這般想方設(shè)法的壞你名聲。”
秦如是不在意的笑了笑,“那秦枝花呢?”
秦父鄙夷的撇撇嘴,“她呀?自昨個兒被一群小鬼頭起哄看完了身子之后,就沒敢再出家門。今天村長都沒把她帶出來。”
“那村長怎么說?”
“村長說,既然李承和秦枝花已有了夫妻之實,便讓倆人把親結(jié)了。不過,不準(zhǔn)他們以后再踏進(jìn)家廟半步。秦枝花也被村長從咱們村的族譜里除名了。”
秦如是低著眉眼,輕輕勾起一抹笑,“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秦父笑著應(yīng)道:“就是就是,誰叫秦枝花自己作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