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這樣過了幾天,雖然兩人都各懷心思,彼此內心都有一個結,但白居翊身上的傷在白采的督促下,調理下,好得差不多了,而白采也在白居翊的照料下身體也恢復了。
在這養傷的期間白居翊教了白采怎么走出這個竹林,城南玉山的這一片竹林里有迷陣,幻陣,死陣,所以這里都沒有蟲鳴叫聲,是一片的死寂,是個修養練功的好地方。
在竹林里吃了虧的白采學得十分用心,慢慢的她對陣法感起興趣來,一邊養傷一邊學習陣法,她學習陣法的速度讓白居翊吃驚不小,各種機關調制,各種奇怪的陣法,她一看就能明了,還能一一破除,這都是歸功于前世的她經過專業訓練,在竊取商業機密時總會遇到各種高科技設計的機關,高科技的機關她掌握的多了,這古代的陣法,機關設計一看就能明了,簡直就是太容易了,加上白居翊教得仔細,拿給她的書也是絕品中的好書,陣法中的精秒,學得自然就比常人快很多。
這幾天白采都盡量不讓不自己胡思亂想,不要去刻意的去注意白居翊那些微秒的改變,把心思放在了陣法之中,這樣的對她來說很滿足,只有他們兩個人,沒有任何人來打憂,只要有白居翊的陪伴,她做什么事都精神百倍,學什么都很快,這就是愛的力量吧!
這日,從沒有其它生命出現的竹林突然飛來一只信鴿,白居翊接到了將軍府傳出的消息,炎國使臣炎之歌因事回國,而做為將軍的白居翊一直十多天未逞露面上朝,使之龍顏大怒,連下幾道密旨宣白居翊進宮面圣。
白居翊看后隨之帶著白采從密道回了將軍府,并把將軍府的密道圖交由她,讓她去研究,然后吩咐了幾句就從密道離開了。
白采打量著手中的密道圖,看了一遍后收藏了起來,白居翊走了,她有些心不在焉的踏出自己的閨房,看著這個熟悉的采筑小院,她心里有一種歸家的感覺,臉上露出了溫馨的笑容。
幾個陌生的丫環在院內打掃,看到白采出來,沒有一個人感到奇怪,一一上前請安。
“奴婢見過小姐。”
“嗯,你們暫且退下。”白采看著她們打理的井井有條的采筑小院,很淡然的揮了揮手,讓她們先行退下,獨自一人坐在小院里想著自己的心事,這一想就是一個早上。
午時,丫環端來了豐富的膳食,白采閉著眼,招了招手淡淡的說了一句:“撤了吧,你們沒事也不要來打憂我。”
她閉著眼深思著,白居翊不在旁邊做什么也提不起精神,回想著木屋里的幾天,那幾天有白居翊的相陪看陣法她并沒去多想,現在閑下來了,很多問題也一一了出現在腦中。
她越想越心煩意亂起來,她不懂為何白居翊這幾日都不曾抱她了,都不曾與她親密接觸,每次她想像以前一樣在白居翊懷里撒嬌時,白居翊都刻意的避開,時不時的說采采長大了,不能老是讓哥哥抱,這樣會讓人看笑話的……
這些讓白采很是傷腦筋,到底是怎么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讓白居翊對她改變了這么多,雖然還是寵她疼她,但那感覺不一樣了,時不時的也沒以前那么親密了,為什么會這樣,
正午的太陽越來越大,白采也昏昏欲睡的思考著,采筑小院傳來一陣腳步聲,離她越來越近,沒多久一陣女子的幽香傳到她的鼻中,她有些不悅的皺眉,未逞睜開眼睛,淡淡的語氣中多了幾絲怒氣:“出去!”
“賤妾綺兒見過小姐。”女子并沒走,而是微伏了身子,語氣也不卑不亢,余光一直注意著有幾分庸懶的白采。
“呃?”
白采心里咯噔了一下,賤妾綺兒?
思緒被打斷,睡意頓時也煙消云散,她不由睜開眼睛掃了一眼來人,然而仔細的打量了向她俯身行禮的女子,鬢發低垂斜插碧玉釵,身著翠綠的翠煙衫,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中帶著幾分美艷感。
“你是何人?”白采在心中猜測著這名女子的身份,看裝扮不像丫環,心里泛著不安,為何這美艷的女子自稱賤妾?
難道?
白采心里打了一個冷顫,正午的陽光照在她身上沒有了一絲溫暖,全身越來越冷,冷得她快無法呼吸。
這將軍府自稱妾的,她也知道是什么人,可是怎么會突然跑出去這樣的一個女人出來,她心里一時慌作一團,連呼吸都覺得好痛。
“賤妾應綺兒,小姐忘了我么?”應綺兒眼眸低下,臉上一陣失落,語氣也帶有幾分憂怨。
“應綺兒”白采一字一句的咬的很重,有說不出來的怒火,心思也暗轉,想著應綺兒是誰。
看著應綺兒她沉默了少許,挑眉,將軍府何時有這樣一個美艷的女人?以前她也從未聽起有這號人物,今日突然出現是何意?
“小姐還記得賤妾嗎?”應綺兒看到白采有點迷惑的反應很是滿意,看來她真不記得冷宮里的事了,眼里閃過一絲竊喜,嘴角若隱若現的勾起笑意。
“我應該記得你嗎,你是何人的妾室?”白采語氣有些顫悠,她想親自聽這位美人說,既然美人都上門了,那她也要問個明白,問個清楚,要痛也要痛到底,不然她是不會相信的,她暗藏的雙手緊緊握著,壓制著自己心中的慌亂。
“小姐,賤妾自是將軍的人。”應綺兒面帶羞怯,雙眼迷離帶著憧憬甜蜜的崇拜,好像在回憶什么美好的事情。
“你是白居翊的妾!”白采語氣冷歷,眼眸中帶著憤怒。
“什么時候的事,我以前怎么沒見過你!”白采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的輕笑,白居翊什么時候納了妾她卻不知道,心里被揪的緊緊的,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小姐你忘了,我們在冷宮相遇的事,那天小姐在冷宮中救下了賤妾,然后白將軍來帶走小姐時,把綺兒也帶到了將軍府,一直到半月前,那天將軍突然出現在綺兒房中,抱著綺兒,然后連續呆了七天之久,日夜寵愛于綺兒……”應綺兒害羞的低下頭,簡單的述說著。
應綺兒后面還說了些什么白采已經不知道,她不想聽,也不愿聽,七天,是她被言諾帶走的那七天嗎?
為什么會是那七天了,他不是受了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