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依舊是厚厚的一層積雪,許是昨夜又下了一場,昨天幾人圍著墻角踩出的那串腳印都淡了幾分,覆蓋上了新雪。
清雁站在廊下,將雙手攏在嘴邊哈了口氣,搓了搓自己已然凍紅了的鼻尖。
陳四嬸從在身后轉過來,將一條大紅圍巾把她滿頭滿腦的罩住了,再調整一下圍緊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