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汐推門進去,一把奪過林靜雅手里的木偶,然后又看到床上還有一個木偶,也扎滿了針,那個上面寫的是她的名字。
這一下讓童汐徹底憤恨了,怒視著林靜雅,“你平時怎么對我都可以,可是,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媽?她已經(jīng)死了,已經(jīng)被你害死了,你連個死人也不放過?”
“……”
林靜雅先是沒想到童汐會突然出現(xiàn),愣了下,但是很快反應過來,然后想到昨天的屈辱,從床邊站起來指著童汐,“那是她該死,還有你,你也該死,你們通通都該死!”
“是嗎,那就看看誰先死!”
童汐說著拔掉手里木偶身上的針,然后慢慢的走進林靜雅,眼神兇狠的可怕。
林靜雅雖然嘴硬,但是還是被這樣的童汐嚇到,而且她很清楚,童汐就是個瘋子,沒有她干不出來的事情,慌的退后一步倒在床上,驚恐的叫到,“吳媽,吳媽!”
而就在林靜雅聲音落下的時候,童汐抬起手里的針,用力的刺在她身體里,疼的林靜雅是陣陣驚叫,引來外面的吳媽。
吳媽跑進來看見里面的畫面,趕緊上前拉開童汐,“小姐冷靜點,這樣會傷到夫人的。”
“滾開!”
童汐推開攔住她的吳媽,再次從木偶身上拔出一根,以后沒有任何遲疑,用力的,狠狠的刺向林靜雅的身體。
“我說過吧,你給我媽的那些傷害,我會一點一點的全部奉還給你!”
“啊……救命,謀殺,謀殺了,救命呀!”
林靜雅被針扎的連躲避的力氣都沒有了,攤倒在床上只會大叫,而且她是屬于那種既沒有腦子又沒有膽識的人,雖然和童汐斗了這么些年,其實從來沒有贏過一次,平日里也只是仗著自己給童碩生了兒子才有的底氣。
但她心里很清楚,別說在童汐面前自己沒有地位,就連童碩心里,根本沒有在乎關(guān)心過她,平日里的那些蠻橫囂張,也只不過是在吳媽和下人面前狐假虎威罷了。
可現(xiàn)在的童汐已經(jīng)沒了理智,一心只想為母親報仇,無視林靜雅的尖叫和恐懼,又從木偶身上拔掉一根針,“你在這個木偶身上扎了多少針,我今天就在你身上還回去多少。”
“是……是你昨天太過份了我才這樣報復你媽的,要怪,就怪你自己。”
“我過分?哼,你挺著肚子逼我媽的時候,你教唆我爸家暴我媽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過分?”
童汐聲音落下,再次揚起手里的針,但下一秒,手腕突然被人抓住,童汐憤怒的回頭,席墨城已經(jīng)站在身后,還有廉達。
“冷靜點。”
席墨城拿掉童汐手里的針,還是慣有的冷漠口吻,“你母親早就轉(zhuǎn)世投胎了,這些手段傷害不到她的。”
“那我也不要原諒這個女人。”
童汐說著就要奪回被席墨城搶走的針,可還沒有搶到,就被席墨城拉著往外走了。
童汐氣的一邊掙扎一邊對著席墨城吼道,”放開我,聽到?jīng)]有,席墨城放手,我今天非濃弄死這個賤女人不可,我媽都不在了她還要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