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當然沒法回應她,等他再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他手背上插著一個針頭,輸液瓶里的藥水正均勻地往靜脈里滴,房間是很清的消毒水的味道,沒有其他人。
他做了一個夢,夏夏原諒他了,坐在床頭守著他,還握住他的手很溫柔地說話。
他不想醒,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