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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往生創(chuàng)世陣

第一章魔界二殿下墜崖了

一方池水,碧藍(lán)如海,池水旁有位女子,白衣藍(lán)發(fā),絕代風(fēng)華。

“別浪費(fèi)靈力了,你幫我續(xù)了五百年的命,已經(jīng)夠了”。

女子柔柔的撫著早已隆起的肚子,輕輕地說著。

可周圍卻是一人也沒有,只有潺潺的水聲和女子微微的呼吸聲。難道是對肚中的孩子說的,不免讓人遐想。

“忘了和你說,你不要生氣,昨日我又算了下天命……“”

女子微微皺眉,眼角眉梢頓時掛滿了哀傷,憐愛的撫摸著隆起的肚子,孩子,娘親對不起你,這是你的宿命,娘親改變不了…

“別生氣,我這不是好好的么?我只想臨走前算算孩子的命運(yùn),我無法參與她的未來,只想看看她一生是否平安喜樂”。

女子輕輕的笑了笑,仿佛身旁真的有一溫潤如玉的男子輕蹙眉頭擔(dān)心著她一般,可周圍著實一人也沒有。

“我不能告訴你她的天劫,最后,謝謝你幫我照顧我的女兒,我不能改變她的宿命,只能希望她可以多快樂一點,等她長大時,請你告訴她,娘親愛她”。女子低頭,揮手拂過池面,碧藍(lán)的池水映出一副畫面,那應(yīng)該是個石洞,石洞的男子正在刻畫什么,仔細(xì)一看,石壁上或笑或怒,或立或坐竟是同一個人,這滿滿一石壁刻滿了生活中的點滴,看到這兒,女子蒼涼的眼眸漫過一層水霧,身子竟慢慢清透了,女子淡然,她不后悔,嘴角攢出一抹溫和的笑:“墨染,書桌上有個玉瓶子,那里是我的精血,別騙我了,你哪里是懶得化形明明是虛弱的連人形都化不了,你只有一魂一魄,你比我清楚,現(xiàn)在的你已經(jīng)頻臨魂飛魄散了,我的精血有固魂之效,以往你顧忌我的身體不愿喝,現(xiàn)在我就要湮滅了,臨走沒什么能給你的,喝了它,否則你不在了,誰照顧我的女兒。嗯,我想去看看他,最后一眼,五百年沒見了,我很想他。”

女子身子更透明了,她張了張嘴,思慮一會,才開口:“墨染,你從不入紅塵,不曉得這萬丈紅塵里,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若有一日,你……“

女子還未說完,身影已經(jīng)透明,霎間,池邊空無一人,池面依舊碧藍(lán)如海,仿佛什么也不曾出現(xiàn)。

藍(lán)空靜明,如若重生。

轉(zhuǎn)眼間一千年過去了,滄海桑田,人世間已轉(zhuǎn)換了千萬張面孔,而魔界卻一如既往,四季如春。

蟠龍殿內(nèi),盤龍椅上的云降身著一襲滾金邊黑袍,腰系紫色的蟒帶,垂上好的白玉,再往上移,便是一張堪稱完美的面容,長眉飛入鬢角,狹長的丹鳳眼,黑如點漆的瞳仁,在夜明珠忽明忽暗的光亮中,竟奇異的泛起淡紫的色彩,深邃而神秘,睿智而冷沉,指節(jié)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隨之一道凌冽的聲音響起。

”殘陽,去把云奚,云錦給本君叫來。“

”是,魔君。“

一側(cè)立五官立體陽剛,劍眉星目的男子俯首抱拳行禮后,退身而出。

約半盞茶功夫,只聽蟠龍殿外一外侍傳到”啟稟魔君,大殿下和二殿下到了?!?/p>

”傳。“

語罷,只見一位身著白色錦袍和一位身著紫色蟒袍的男子入了殿內(nèi),俯首抱拳:”兒臣叩見父君大人。“

”起來吧,北荒派人來,說是鳳凰之巔近來出了一名妖狐,專門吸食凡人魂魄,你們誰前去收了?!?/p>

身著紫色蟒袍的男子唇角輕勾,眉角微微上挑,那漆黑瞳眸中好似籠了煙霞,璀璨奪目,卻又深不可測,嬉笑道:“北荒魔君整日遛鳥看花,有那會功夫,老早就收掉了,還巴巴的傳到這里,得多懶啊?!背蛑平翟郊雨幊恋拿嫔?,男子忙又道:“二弟術(shù)法精湛,還是讓二弟去吧?!?/p>

“哦,為父記得,你剛剛出關(guān),想來術(shù)法理應(yīng)更進(jìn)一步?!?/p>

云奚一聽這話,修長的身軀抖了抖,一百年前,他正在喝著小酒聽著小曲,好不愜意,誰知父君突然出現(xiàn),一把拎著他,丟在洞中,而后刷刷幾個結(jié)界,任憑一只螞蟻也爬不出去,這一百年可憋死他了,他才不去收什么老什子妖:“父君,兒臣畢竟才閉關(guān)一百年,二弟可是整整五百年,傳言,九尾狐修習(xí)攝魂術(shù),這,兒臣怕不是對手。”

云降盯著云奚看了半晌兒,而后才對云錦道:“那狐妖是北俱蘆洲的小狐貍,他們一族媚術(shù)極為厲害,小心為上,免得受了迷惑?!?/p>

聽了云降此番囑咐,云奚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父君應(yīng)該擔(dān)心那狐妖莫要受了二弟的迷惑。“

說罷還雙目癡癡的盯著云錦,幽幽的調(diào)侃著。五百年前,父王為了快速鍛煉他和云錦的術(shù)法,派他和云錦一起收一只兔子精,那兔子精已有千年的修為,法力遠(yuǎn)比當(dāng)時的他和云錦高,原以為必要費(fèi)上些時日,沒想到那兔子精看到云錦后,竟生生的回不了神,迷戀上了云錦,沒用一招一式,云錦說什么那兔子精便聽什么,整一副夫唱婦隨的神態(tài),最后,云錦不忍毀了她千年的修為,便帶回了魔界,讓她好生修煉,不能殘害生靈。

這事過后,他便在魔界大肆宣揚(yáng),云錦本就生的一副好皮囊,深受那些小女妖的迷戀,這么一來,那身旺盛的桃花越開越旺,似有覆了這個魔界的趨勢。

”大哥,你又取笑我了。“云錦輕笑道,霜白的顏色映襯的他的五官越發(fā)的俊美,狹長的劍眉下,一雙桃花眼好似染了一汪碧池,波光瀲滟,引人沉淪。

云降細(xì)細(xì)的看著云錦的臉,眸光復(fù)雜。

話說,那只吸食魂魄的狐妖原是北荒魔君界內(nèi)北俱蘆洲狐族一只頗有靈性的九尾銀狐,實為珍貴,在北俱蘆洲,一家子其樂融融,好不愜意,可壞就壞在她是一只九尾銀狐,九尾銀狐是所有靈獸中靈性最高的靈獸,可以源源不斷的吸收外界的靈力,乃是修道之人最想擁有的靈獸,所以如此珍貴的九尾銀狐自是招來了許多是非。若是在北俱蘆洲,攝于狐王,妖邪斷是不敢前去騷擾,可出了北俱蘆洲,那不就好比一只鴨子身上背著鍋子與大蔥?縱然九尾銀狐曉得其中厲害,卻仍不乏抑制不住好奇偷溜出去的天真狐貍,這些天真鴨子哪里是兇猛獅子的對手。

這只吸食魂魄的九尾銀狐親身經(jīng)歷了父母的慘死,看透了世間的貪婪,險惡,為報父母慘死之仇,不惜以墮入魔道的代價吸食凡人的魂魄,修煉妖法。

“聽說,今兒李大員外也無緣無故的失蹤了,李府都亂成一鍋粥了,你們說,這也真奇了,一大活人能說不見就不見了。”街邊一賣燒餅的和旁邊賣面的小聊著。

“誰說不是呢,那李府的李夫人,李大員外的小妾,就連李大員外的兒子女兒都鬧騰著分家產(chǎn)呢,你說,這人剛失蹤一宿,這邊家產(chǎn)都開始分了,聽著都讓人心涼啊,人人都想著富貴,可我啊,寧愿一輩子守著我這小攤,賣我的面,一家子樂樂呵呵一輩子。”說完,那賣面的小販知足的沖著賣燒餅的笑了笑。

“這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兄弟你是不知道,我有一遠(yuǎn)房親戚在李府廚房做活,他說,這李大員外并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對外做著一副慈眉善目的嘴臉,背地里凈干些齷齪的勾當(dāng)?!蹦琴u燒餅的說完還“呸呸”唾了口唾沫在地上。

“這位小哥,此話怎講,李大員外可是聲名在外的大善人呢?!痹诿鏀偝悦娴囊晃簧碇嘁虏忌兰s莫十七八歲的年輕小伙詫異道,聽說,他所就讀的那家私塾就是李大員外捐贈的呢。

賣燒餅的一聽這個,頓時來了興趣,干脆燒餅也不打了,擼了擼袖子,快速走到面攤前,拿著抹布甩了甩長椅后,再吊足青衣小伙胃口,才悠悠的開口:“看著這位客官面善,一身書卷味兒,想必是個讀書人吧?!?/p>

青衣小伙驚嘆了下,心下想道,這小販果真厲害呢。賣面的看到青衣小伙驚嘆的表情,笑了笑:“我們常年在街邊做生意,自是比你們讀書人見的人多,這察言觀色也是必不可少的,沒什么奇怪的?!?/p>

賣燒餅的也不理,繼續(xù)說道:“你可知前日失蹤的林大員外?”

“這是知道的,我們這偏遠(yuǎn)的小鎮(zhèn)上哪發(fā)生過這樣的怪事,這一連許多人都無緣無故失蹤了,沒有一點眉目,這突然發(fā)生,自是被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哪能會不知道呢?”

云錦站在街道旁,耳朵微微豎起,好不無聊。

”賈公子,等等本少爺?!霸棋\回頭。

那個被稱作賈公子怒聲道:”飛少爺,我是想等你,但怕是小九不等咱們,你到時快點啊,否則別說趕不到了,就是趕上了怕也擠不進(jìn)去了?!?/p>

云錦看著某個飛少爺,果然是名副其實的”肥“少爺呢,小九?云錦嘴角輕笑,名字起得倒是不錯,分明的指節(jié)輕捏出一團(tuán)淡紫色的光,手指輕彈,光團(tuán)便成了一只五彩斑斕的蝴蝶,拍打著翅膀向前飛去,云錦則是慢慢的跟著那只斑斕的蝴蝶,最后,蝴蝶停在了牡丹亭,云錦駐足,看了看這個所謂男人的溫柔鄉(xiāng),輕笑道:”確是一個吸食魂魄的好地方?!?/p>

抬腳邁向牡丹亭,那門外迎客的姑娘們哪見到這般如神嫡般的人物,一時竟忘了做出反應(yīng),云錦唇角無奈的勾了勾,那笑容堪比夜空中那點點星光般璀璨奪目,迎客的姑娘們仿佛聽見了花開的聲音。

云錦仍在那只蝴蝶身后,進(jìn)了樓內(nèi),抬眼望了望四周,看來那位賈公子所言非虛,瞅了瞅舞臺周圍那水泄不通的尋樂者,云錦尋了處角落,倒是自得其樂。

”金媽媽,小九什么時候出來,爺可就是沖著她的名號來的,你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敷衍爺,爺可不高興了。“一位身著斑斕華麗錦袍臉上溝壑縱橫頭戴鑲金邊牌帽的約莫四十多歲的男人吼道。

旁人一聽,也都起哄來:”金媽媽,快讓小九出來,不然爺就硬闖了?!?/p>

金媽媽一看是東大街的薛員外,哪敢怠慢:”薛大員外先吃點點心,小九一會兒就出來,您看,今天您來捧小九的場,小九定要好好裝扮才能對得起您啊。“

薛員外一聽這話,嘴都咧到耳后根了,金媽媽這是給足了他的面子,當(dāng)下便說:”好好好,爺先吃點心,你也別催她,讓她好好打扮打扮?!?/p>

語畢,中央舞臺上竟憑空紛紛揚(yáng)揚(yáng)飄灑著玫瑰花瓣,金媽媽對樓上的小廝使了個眼色,小廝立馬滅了屋內(nèi)的燈籠,只留下舞臺中央的上方那一束亮光。方才舞臺周圍亂糟糟的吵鬧聲頓時消失了,男人們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那一方亮光,一條白綾不知自二樓何處擲來,慢慢的越來越多的白綾擲來,在舞臺中央圍成一道綾柱,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映襯著漫天飛舞的玫瑰花瓣,竟生出了些許夢幻的感覺。

云錦在一旁的角落靜靜地看著舞臺中央,白綾霎間斷裂城片片飛舞的花瓣狀,白色,紅色相輝映,他們口中的小九正是在白綾柱中,誰也不知她是何時出現(xiàn)在綾柱內(nèi)的,風(fēng)吹花瓣,看不清她的神態(tài),只見那如墨的發(fā)絲傾瀉下來,一席白紗勾勒出媚人的身姿,纖臂裸露,玉足輕點,鈴鈴聲起,云錦早就知道有著上古狐族血脈的九尾銀狐,容貌必不會差,果不其然,眼角略過舞臺周圍眼睛似銅鈴的尋樂者,他笑了笑,這九尾狐雖美,可在魔界也實屬中等.

小九快速掃過臺下貪婪的人類,果然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敗類,嘴角閃過一絲嘲弄,接著便擺動水袖,蔥白般的玉指扶搖而上,晶瑩的指腹不知是否因為頂上那盞燈的原因,隱約中有淡淡的白光慢慢散發(fā)著。

云錦目光灼灼的盯著九尾銀狐的一舉一動,這個妖狐竟然用妖法迷惑凡人,感覺到某股異樣的目光,銀狐抬頭,動作一滯,好一個天人之姿的男人,尤其是那雙桃花眼,清澄如綢,宛若一玄碧潭,可是這雙讓人沉淪的眸子竟散發(fā)著沁涼的氣息,讓人心底不由得一顫。

這個小鎮(zhèn)是什么樣的情況,她比誰都清楚,這個男人絕不會是小鎮(zhèn)上的人,也絕不會是一個簡單的人,或許,她不應(yīng)該用人來稱呼他,如果是人,怎會不受她的誘惑呢,臺下的那群烏合之眾早已被她迷了心竅,現(xiàn)在恐怕讓他們死在溫柔鄉(xiāng)里,他們也心甘情愿呢。

捏了一個決朝云錦飛去,云錦眼也沒抬,衣袖輕揮便消了那決。銀狐當(dāng)下也明了,這個臺下的男人真是個厲害的角色,想必這個男人也看出來了剛才她對他的探試,才給了她一個下馬威,讓她心生懼意,不戰(zhàn)而敗,她堂堂狐族后裔,怎會沒了祖先的威名,不戰(zhàn)而趨呢。

想收她,那要看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憑法力,她敵不了他,可她是九尾銀狐,狐族自出生便修行攝魂術(shù),加之天生的媚態(tài),這攝魂術(shù)使用起來更是得心應(yīng)手。眉眼低沉,心下便有一計,眸子撇過臺下身穿華服滿身肥油的薛員外,忽的一席白紗纏住薛員外,接著便飛身出去,云錦眸光一沉,嘴角輕斜,我且看看你引我到哪?也緊跟著九尾銀狐飛身而出,留下那一屋依舊瞪著銅鈴般的眼睛一動不動的尋樂者們。

九尾銀狐拉著白紗,速度倒也不慢,想來法術(shù)也不差,云錦不緊不慢的跟著,如鷹般冷靜睿智的眸子不著痕跡的觀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忽的,那九尾銀狐轉(zhuǎn)身隱入鳳凰之巔,云錦也轉(zhuǎn)身沒入,跟著扶搖而上,到達(dá)山顛。

捏決落地,云錦看了看地上已被吸干魂魄的薛員外,并不做聲,細(xì)看下,那眸光竟還能生生看出些厭惡,九尾銀狐捋了捋胸前的墨發(fā),步履裊娜的走到云錦面前,一雙媚眼流光瀲滟:“不是來收我的嗎?怎么遲遲不動手?”

云錦側(cè)身避開那貼來的柔軟嬌軀,九尾銀狐愣了愣,收回停在空中的纖纖玉指,只聽云錦淡淡道:“你本狐族之后,又是罕見的九尾銀狐,雖為報父母仇,自愿墮入魔道,吸食凡人魂魄,但你吸食的也都是些罪有應(yīng)得之人,其中李府的李員外,林府的林員外,還有躺在地下的這個,常年販賣豆蔻女子,落此下場,沒什么憐惜的。念及你還有一顆未被泯滅的善心,勸你一句,回頭是岸,?!?/p>

九尾銀狐閃了閃神,方說道:“喲,還把我的祖宗八代都調(diào)查的清清楚楚啊”便說便拂了腰際的白紗裙,借勢倒在云錦懷中,“你如此心心念念為我著想,還為我吸食男人魂魄找了個名堂,小狐我該如何報答公子呢,不如就以身相許吧?!?/p>

裸露的右臂撫上云錦的后背,璀璨的眸子此刻猶若深潭,誘人深入,一點一點的沉淪,不能自拔,云錦心下一緊,這是狐族的攝魂術(shù),以前學(xué)術(shù)法之時,便聽母妃說過,這攝魂術(shù)由上古狐族傳承下來,術(shù)法越高,魅惑之術(shù)愈強(qiáng),一千五百年前,已羽化的先天帝性情大變討伐魔君墨染的緣由正是中了自己枕邊人的攝魂術(shù),其中的細(xì)枝末節(jié)母妃并未深談,只是叮囑他,連歷經(jīng)九九八十一道天劫的先天帝都無法脫離攝魂術(shù),而他僅僅是魔界的二殿下,遇到狐族,千萬小心。

云錦只覺全身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能動作,腦袋卻分外清醒,九尾銀狐笑意盈盈的看著云錦清明的眸子,想來自己的攝魂術(shù)還應(yīng)多多修煉,心下正在思索,冷不防的身后一陣凌冽的氣息襲來,好強(qiáng)大的法術(shù),竟生生的將她逼落鳳凰之巔,一招行云流水,好不干凈利索。

究竟是誰,想致她于死地!

傳說仙界有一面天輪鏡,乃是上古神尊羽化后遺留下來的,可照耀三界的情景,卻惟獨(dú)看不到兩個地方,位于北荒的鳳凰之巔崖底就是其中之一,另一處便是如今的魔界,一千五百年前魔尊墨染的魔宮。

自開天辟地以來,眾多神君,魔將無不想一覽崖底之貌,自然也有躍躍欲試跳下去的,卻再沒有上來過。傳說,現(xiàn)如今魔界之王云降曾跳下鳳凰之巔,自魔后慕白失蹤后一直在后山山洞修煉的魔界之王。一千年前,不知何故,出了山洞后,便來到鳳凰之巔,從崖頂跳了下去,后來當(dāng)外界以為魔界之王會像以往的神君魔將一般,永沒有上來的可能時,魔界竟傳出魔界之王重新掌管魔界的消息。登時,許多魔君,上神,神君前來上門美名曰祝賀,實則探聽消息,誰知人家魔界之王說,跳下之后才懷疑自己修為不夠,捏了個飛天決,又回來了。也不知是真是假。因此,鳳凰之巔還有一個名稱,死亡之淵。

看了看下方的那一襲白色錦袍,她也不虧了,臨死還拉了一墊背的,上路也不孤單了。

我叫江湖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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