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聚在這干嘛?”
這時,一個挺著大肚子的管家模樣的人走來,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
那個武師立刻上前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管家模樣的人習以為常,點點頭,把星卡收了,忽然想到還有塊令牌,就隨口問道,“那鐵牌在哪?我看看是哪家公子,以后手底下的人想干活,多多招待他。”
“龐管家,牌子在這。”
鼠來寶點頭哈腰的把牌子交了過去,這位龐管家可是這地下勢力中最重量級的人物之一,地下勢力的老大的第一管家,沒想到他今天會來。
“嗯……”
龐強接過牌子掃了一眼,就要扔回去,突然感覺不對,又仔細端量了一下,元氣試探一下,鐵牌上隱隱出現一個模糊的建筑樣子,正是青陽學院,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手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這牌子是剛才那位公子的?”
“是啊,他說明天帶著錢來取那沉云劍,我想明天隨便給他一把破劍打發走就行了。”
鼠來寶低著頭沒看到龐強臉色,他一臉得意,他這次為組織至少賺了五千斤,說不定明天還有,肯定會受到夸獎。
“取你祖奶奶!”
龐強臉色鐵青,一巴掌把鼠來寶抽的飛出十米遠,轉頭一腳把武師也抽飛出去,大喝,“來人,一人給我打斷一條腿,鼠來吧剁去雙手,帶上十萬金,跟我去找青云學院這位長老賠罪去!”
“什么?青云學院長老?”
鼠來寶捂著腫脹不堪的臉,面若死灰,他要是知道那事青陽學院長老,就算讓他把自己老婆獻出去,他也愿意!
“龐管家,饒命啊,我出錢,不要砍我手!”
他跪著爬向龐強,眼里鼻涕都流出來了。
“滾!”
龐強惡心的一腳把他踹翻,說道,“這十萬金幣都會算在你頭上的,這輩子還不清就下輩子!帶走!”
一陣鬼哭狼嚎后,先前圍著木小劍幾人的腿腳都被打斷一條,鼠來寶的手沒砍,但被打斷了兩條腿。
周圍百米內,沒有一個看熱鬧的人,都遠遠的躲著,猜測著發生了什么事,這些地痞又在欺負人了?忽然,出現一個不知死活的走了過去。
……
“喲,這是怎么了?一個個斷胳膊斷腿的是咬起來了?”木小劍背著手晃悠悠的走了進來。
鼠來寶一眼認出了木小劍,再也沒剛才的囂張了,哭嚎著爬了過去,哀嚎道:“公子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公子饒命啊!”
“我要你命干嘛?又不值錢,既然你求饒了,那把我的一百萬金幣還回來吧!”木小劍在他斷腿上踩了踩,嘖嘖嘆道,“這腿就這樣廢了?”
“一百萬?”
鼠來寶疼的咬牙不敢吱聲,聽到一百萬后,直接暈了過去。
……
這時龐強走了過來,恭敬的說道:“公子,在下龐強,這是您的令牌。”
木小劍接過令牌拋了拋,輸進一股元力,令牌上發出幽藍的光,這表明令牌正是他本人的。
龐強瞳孔驟縮,臉色徹底變了,知道真的惹到了青陽學院長老,雖然是一位看起來很年輕的長老,但這也不是他能惹的。
“這人是你的手下吧,正好,他賠不起就你來賠行了。”
“我?”
龐強心中把鼠來寶恨死了,把十萬的星卡雙手遞給木小劍,咬牙說道,“公子,里面有十萬金幣,也只有這么多了。”
錢不可能在多給的,青陽學院的長老級人物,他大多認識,這個面生的想來是新長老,他又沒犯什么大錯,干脆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
“龐老弟,不想給就說嘛……”
木小劍拍著龐強的肩膀,慢悠悠說道,“你坑蒙拐騙這么多年,肯定存了不少錢吧?”
龐強低著頭不說話,他今天就打算這樣扛著了,想讓我拿一分錢是沒有可能的,要不你就明搶。
木小劍摟著他的肩膀小聲說道:“每到夜里就會腰膝酸軟盜汗,渾身冰冷,要不刺痛,如何刺激都不舉,男人雄風都沒了三年了,醫師也沒少看吧?但都沒效果。”
“你!”
龐強眼睛瞪得牛大,難以置信的看著木小劍,這尼瑪的也說的太對了,但是有屁用?
很快,他就冷靜下來,這種事雖說是個秘密,但沒有不透風的墻,被知道了又怎樣,頂多惡心自己一會。
“我能給你治好。”
木小劍的話讓龐強心思一動,不過,他老油條,依舊不信。
“你是武者,自己的經脈自己了解,問題不是出在經脈上,這也是你吃了很多強陽補腎的藥沒效果的原因。”
龐強開始意動,問道:“敢問公子那是什么原因?”
“告訴你也無妨,是不是感覺雙腎有東西想要鉆出來?這個東西是東疆域的人經常用的手段,子母連陰蠱,你體內是子蠱,成熟期大約三年多點,也就是說,這子蠱快成熟了,想知道它成熟后會怎么辦嗎?”
龐強臉色變的雪白,渾身發抖,顫抖著問道:“怎么……辦?”
“當然是吸干你陽氣,回到母蠱體內,這可是一種很陰邪的功法,嘖嘖,不知道你怎么會被盯上的,按理說不行魚水之歡是不會種上這東西的,哪個女人這么陰損?”
木小劍搖頭惋惜。
“白!”
龐強一臉屎色,咬牙說了一個字就不敢說了,他徹底相信木小劍了,乞求的看著木小劍,說道,“公子救我!公子一定要救我啊!”
“這玩意很難搞的,沒有個百八十萬弄不出來。”木小劍嘆息一聲,憐憫的看著龐強道,“雖說我很想幫你,但這是祖上傳下來的手藝活,我可不能糟踐了它,就像我辛苦學了十年的畫畫,好不容易畫出點名頭,你們這些所謂的朋友見了就說:給我畫幅唄,不就一幅畫嗎?三兩筆的事。要是我三兩筆畫給你,那些買我畫的買家會怎么想?你開錢莊怎么不送我個百八十萬?你開車行的送我幾輛車吧?你說是不是這么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