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我希望你把今天的事情給忘記了,有些事情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劉富貴剛走出來一道冰冷的聲音就傳到了他的耳朵里,是之前的胡德明聲音。
他被嚇的站在那不敢動了,他怕這個胡德明一言不合就殺人,他可是發現他們的秘密了。
“前,前輩,我不是故意冒犯你們的我只是路過而已。”
劉富貴慌忙對著空氣說到,但是并沒有人回應他。
事情并沒有劉富貴想的那么的壞,這個胡德明說完那句話以后就再沒有動作了。
劉富貴在心里面松了一口氣,他又看向了剛才兩人打斗的地方。
一個亮晶晶的東西散落在角落里,他走過去撿了起來。
“這是石頭嗎?不過我怎么感覺和空間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劉富貴拿著這個亮晶晶的石頭左看看右看看也沒有發現什么,他把東西裝了起來。
回到家之后他就直接進到了空間里面,他發現種的菜都已經發芽長大了,等到明天應該就能賣了。
能種菜的地方實在太小了,最多只有一平米,要不然他會種上更多的蔬菜。
他又看了一眼他的蘭花,發現那盆蘭花還是那個樣子似乎沒有什么變化。
他也沒有在意,明天他的第一批泉水蔬菜應該就可以賣了。
能不能賺到錢就在此一舉了。
“哎呀,我怎么給忘了,這是黃瓜和豆角需要搭架子。”
劉富貴突然想起來他種的是黃瓜和豆角,需要一個架子讓他們往上爬的。
出了空間,劉富貴左右看看發現沒有合適的東西做架子,這不像是在農村隨便撿一些樹枝就可以了。
城市里到處都是鋼筋水泥的,隨便破壞一點東西都有可能被罰款。
他把目光放在了外面,突然發現如果把外面的晾衣架給拆了好像挺適合做架子的。
“要不把晾衣架給拆了?”
這個晾衣架是他買的,平常也沒有用過幾回,說干就干,劉富貴直接就給拆了。
“這是咋回事?怎么拿不進去啊。”
等到拆完之后他才發現居然拿不進空間里面,試了好幾次都是這樣。
于是,他試著拿一些種子進入空間里面,這可以拿進去。
他現在想哭的心都有了,好好的晾衣架被他給拆了,還沒有派上用場。
“難道只有小的東西才能拿進空間里面?”
無奈之下,劉富貴把架子給扔在了外面,無奈的回到了空間里面。
而這時,他突然發現自己似乎是有點舍近求遠了。
空間的桃樹的樹枝不就可以做架子了嗎?
桃樹上面的桃子還有很多,而桃樹似乎就這么高也不長了,劉富貴都有點不舍得折斷桃樹的樹枝了。
“以后再給你多澆點水吧。”
劉富貴一狠心就把桃樹的幾根樹枝給弄了下來,給黃瓜和豆角做了一個架子。
做完這些之后他又給蔬菜澆了一些水,這些蔬菜都散發出蓬勃的生機。
“嗯?泉水怎么恢復的這么慢了?”
正當劉富貴高興的時候他發現了泉水的問題,這幾次用過之后泉水竟然還沒有恢復過來。
這是什么情況?
劉富貴在心里面有些慌了,他以為泉水是用之不盡的,沒想到這么快就要被他給用完了。
“這泉水不會是被我用完了吧,那可就糟了。”
他蹲在泉水旁邊,有些著急的看著泉水,而在這個時候他口袋里面那個亮晶晶的石頭掉了出來。
石頭直接掉進了泉水里面,劉富貴想要用手去撈,但是什么都沒有找到,石頭似乎消失了。
看著清澈見底的泉水劉富貴揉了揉眼睛,石頭怎么說沒就沒有了?
而就在這時,泉水突然就咕嘟咕嘟的沸騰起來,不斷的往旁邊噴水,伴隨著的還有一大片白色煙霧。
白色煙霧不斷的朝著空間擴散,劉富貴慌亂的退后了兩步。
不到一會兒整個空間都被白色的煙霧所籠罩住了,什么都看不見。
劉富貴被這個場景嚇住了,他覺得這個場景就像是怪獸要出來吃人一樣。
他嚇的站在原地不敢亂動。
除了泉水咕嘟咕嘟的聲音,整個空間都靜悄悄的,劉富貴不斷的思考著空間為什么變成了這樣。
“難道是那塊石頭的原因嗎?”
白色的煙霧并沒有持續多久就都散去了,等到劉富貴看清楚周圍的時候他高興的蹦了起來。
“空間變大了!空間變大了!”
劉富貴按捺住激動的心情,打量著變大后的空間,
整個空間的面積變大了一倍,泉水變多了,不再是那一汪了,而是變成了一個小水潭,
原本能種東西的地方也變大了,可以種更多的東西了,還有空間的空氣,更加的讓人清爽了。
劉富貴激動的看著這一幕,他知道這一切都是那個石頭帶來的,他很想知道這個石頭到底什么來歷。
他知道這個石頭肯定是從打斗的兩人身上掉落下來的,應該是什么奇珍異寶。
想了半天之后,劉富貴覺得還是守著他空間的一畝三分地比較好。
之前的胡德明和李天鷹一言不合就要殺對方,他自認為自己可沒有能力接住對方一掌。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像胡德明那樣的人肯定很多,他不想給自己招惹太多的麻煩。
平復一下心情之后,劉富貴拿出了了他翻譯的部分《造化決》,既然在外面修煉不了,那么在空間里面應該可以修煉。
按照書上的內容,他盤腿坐下。
默念書中的功法,頓時他就感覺有一股氣體似乎進入了他的身體。
劉富貴不敢分心,繼續修煉起來,許久之后他發現自己的體內似乎有一個米粒大小的氣體。
這股氣體讓他覺得非常的親近。在他修煉的時候,這股氣體一直在他的身體里流動。
“咚咚咚”
門外想起了敲門聲,可惜劉富貴正在空間里面修煉,并沒有聽到外面的聲音。
“劉富貴,劉富貴,你在嗎?”
門外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可是屋子里面并沒有人回應她。
“該死的!”
過了許久,門外的女人自言自語的走了,自始自終劉富貴都不知道外面有人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