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撣撣煙灰,眸色冷然的看向左丘,“剛才你是在變相說我克妻!”
左丘向后退一步,“先生,雖然知道的人都這么說,但是我不信。我就是覺得您真的不該輕易跟太太離婚!況且,老夫人也正在四下找太太!應該很快就能找到!如果知道您離婚了,只怕也不會輕易罷休!”
男人將煙熄滅在水晶缸中,聲音低沉沙啞,“左丘,你可以走了!”
左丘點頭,“這就走!”
他趕緊轉頭,屋子里的空氣越來越冷了!
“左丘,你沒有撒謊和拍馬屁的潛質,以后別丟人!”
男人的話似帶著戲謔傳來。
“是!”左丘知道老板說的是,他剛才說不相信外面傳言他克妻的事。
這件事,他的確將信將疑。
他知道,關于前兩任太太老板隱藏了兩個大秘密,但是,終究是人都沒了。
夜晚格外寧靜,譚云廷重新點燃了一根煙,煙霧中緩緩呈現出一張清雅美麗的笑臉。
他從沒想到,他娶的女人竟然是如此不俗的人。
一身功夫,一身膽量,甚至,談笑間都是那么淡然沉穩,不拘小節。
這樣一個人,不在社會多面層次上浸淫多年是做不到的。
還記得當年,她嫁給他不過19歲,今年也不過24歲。
小小年級,如此老練!
過去的五年,她到底去了哪里,又經歷了些什么?那個孩子又是怎么來的,是誰的種?
所有的疑問,在此刻間慢慢浮起。
原本,關于這些,他并不打算追究。
一紙離婚證書,她的過去和未來都跟他沒有關系了。
可是,此刻譚云廷卻改變了想法。
這些答案,在遇見了她之后,他想知道了!
第二天,民政局門口
容月今天穿了一件很正式的裙子,外面穿了一件白色小香風外套。
她想,對于這個結婚五年未曾謀面的丈夫,她怎么也該表示一下尊重。
尤其是,他這么痛快就答應了離婚。
終于,他來了。
黑色的奧迪緩緩停在她的身邊,車上下來一個男人,三十多歲的樣子,并不是瘸子。
“容小姐您好我是譚先生的律師白青!”
他禮貌的開口。
“是!要上車嗎?”
容月點頭,視線看向車里,他這是不能見光,要另開通道?
“不用,譚先生讓我轉告您,暫時不能離婚!”白青說道。
“那什么時候可以離?”
容月臉色微變,出口問道。
“這個具體時間我也不知道,要等待譚先生通知!”
白青回道。
“白律師,我要見他!”
容月心里不高興了,說好的事,他說不離就不離了?
她有必要去見見他,讓他知道知道,她可沒那么好欺負!
白青依舊面色冷靜有禮,“譚先生他病了,所以,無法出席!抱歉,我也沒辦法帶您去見他!”
“他病了?很嚴重嗎?連簽個字都不能?”
容月怒氣稍稍壓下了些。
“是!”
白青點頭,面色看起來有些沉重。
容月舒口氣,“行,我可以緩一緩,但是,總要給我個期限!”
白青搖頭,“抱歉,期限我沒辦法跟容小姐承諾!”
容月一想也是,他不過是個律師。
“好,我也不為難你。如果譚先生活過來了,請提醒他盡快來辦理離婚手續。如果譚先生去世了的話,也煩請白律師通知我一聲,我已經恢復自由身了,就這樣!”容月說完,上了跑車剎那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