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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我頂著宿醉的頭疼,去了趟導師辦公室。
論文初稿被改動了很多,我聽著導師說著,腦海里的思緒早已飄至了九霄云外。
我和江廿之間,難道就要一直這樣下去嗎?
“艾豆,你有沒有認真聽我說話。”導鏡片下的眼神里透露著兇光,我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