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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廿坐在我身邊,我坐在一個老外身邊,老外的身邊還有各種老外。
耳邊是各種各樣語言的交雜錯亂,還有耳機里的音樂正在盤旋,江廿正牽著我的手,我們倆正坐在前往鄰城的地鐵上,在國內,如此安逸地乘坐地鐵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好在,這里沒什么人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