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祈在陽臺想了一下事情,就準(zhǔn)備回房間里睡覺了。昨晚和林可胡鬧了一個晚上,導(dǎo)致今天犯困了一天,很是勞累。所以今晚她把被子搬到了一個新房間里面,作為她的新臥室。
可是剛走回客廳里面,就看見徐東把林可給抱了起來,心里好像被什么東西砸了一下,“師,師叔,你抱著林可妹妹想干嘛?”
“去睡覺啊。”徐東一副理所當(dāng)然地說道,“這么晚了不睡覺還想干嘛?”
“啊?”周曉祈雖然不喑世事,但是也知道些男女之事,小腦袋瓜不知道為什么,越想越歪,臉一紅,嗔道:“你,你怎么可以在林可妹妹不知道的情況下就……就那個人家了,總要有個心理準(zhǔn)備不是嗎?林可妹妹也算是個好女孩,你大膽說出來她或許會答應(yīng)你也說不定啊。”
“你在說什么?”徐東搖搖頭,“我怕她睡在外面客廳著涼,所以把她抱回房間里而已,你到底誤會什么了?”
“原,原來是這樣。”周曉祈一聽,表情頓時輕松,而且看徐東的樣子也不像是說謊的,看來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對不起,是我一時緊張,誤會師叔你了。”
“沒關(guān)系,剛剛我也沒說清楚,那個,你先幫我把房間門打開,我的手抽不出來了。”徐東朝著房間的門把手努了努嘴。
“啊……好,好的。”周曉祈會意后,幫忙把林可房間的門給打了開來,然后還想要把燈給打開,卻被徐東給小聲阻止了。
“不用把燈打開,太亮了會驚醒她的。”
“知道了。”周曉祈也學(xué)著徐東小聲說道。
徐東小心翼翼地把林可放到床上,然后給她蓋上被子,看著她睡得香甜,就和周曉祈靜悄悄地走出去了。
她今天是真的累了,別以為罵人不需要動腦子,要在這么多漢字中組合成罵人的句子可不是簡單活,而且還要承擔(dān)客人不喜歡的風(fēng)險。
林可的壓力可不是一般地大……
“跟師弟說了發(fā)財?shù)氖铝藛幔俊毙鞏|問道。
周曉祈點點頭,“已經(jīng)說了,爸爸他很高興,還說有時間的話來這里看一看。”
徐東摸了摸鼻子,“這算是大老板來檢查基層工作嗎?可我只做成了十幾單生意而已,這業(yè)績可能要被罵啊。”
周曉祈被徐東這番話逗得忍俊不禁,“噗——幸好你是我老爸的師兄,不然這業(yè)績早就被我老爸炒魷魚了。”
“那倒也是,哈哈哈。”徐東撓了撓頭,說道。
聊了幾句家常,徐東看見周曉祈也有些犯困了,就讓她早點回房休息去了。回房間之前,還不忘下樓看一看周發(fā)財是不是還在廚房,果不其然,還在那里苦思冥想著。
人一生中有無數(shù)的機(jī)遇,到底能把握住多少,只能靠你自己的領(lǐng)悟和運氣了,旁人的幫助只是助力,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努力,而周發(fā)財現(xiàn)在,就只差臨門一腳了。
徐東在暗處看了幾眼后,就回房間睡覺去了,畢竟自己留在這里也幫不到什么忙。
夜至半夜,在床上酣睡的徐東發(fā)出均勻的鼾聲,正是睡得香甜。就在這個時候,他房間的門被人輕輕推開了,又輕輕地走到了床邊。
徐東從小習(xí)武,感覺一直都是十分敏銳,再細(xì)小的聲音都可以聽得見,再加上他本來就很警惕,當(dāng)他的門被人推開的時候,他早就醒了過來了。
他不知道是誰,但是他感覺不到有殺氣,應(yīng)該不是來為難自己的。
那到底是誰呢?再等等看吧。
一只手放到徐東的被子上的時候,徐東一個鯉魚打挺翻起了身,伸手就把那個人給抓住了,然后用被子一圈一圈地把他給卷了起來,使他動彈不得。
“豬頭,你想謀殺本小姐啊?!”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徐東感覺到情況有些不對勁,趕緊把燈打開,一看,原來是林可。
嚇得他趕緊動手把林可身上的被子給拆下來,“我的小祖宗,你三更半夜的不睡覺,跑到我這里來干什么?”
林可剛想要站起身,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頭傳來了一陣痛感,“哎呦,疼。”
徐東撥開她的頭發(fā)一看,發(fā)現(xiàn)她的額頭開始腫起來了,應(yīng)該是剛剛不知道碰到哪里了,現(xiàn)在頭上起了個包。
“你別叫那么大聲,小心別人叫居委會大媽把你趕出去,幸好我?guī)Я藥灼康蚓七^來,我給你找找。”徐東記得自己下山的時候帶了幾瓶徐老頭自己做的跌打酒下來,自己在山上練功的時候沒少依賴它。只要涂上一點點,那些什么淤青腫痛一天就會好了。
“哦。”林可不由自主地又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大包,痛得差點就叫出來了。
徐東在自己的行李里面翻找了一下,才把跌打酒給找了出來,“終于找到了,原來自己把他藏得那么深啊。”
林可指著那瓶跌打酒,說道:“你那跌打酒管不管用的?不會是街邊擺攤的那些風(fēng)水大師那里弄來的吧?”
徐東打開瓶蓋,說道:“這可是我爺爺親手做的,效果好得很,以前我練功骨頭錯位了都靠它,你還不相信呢。吶,把頭抬高,我給你涂上,明天早上不能洗頭,不然頭痛死你。”
林可嘟著嘴,說道:“知道了,豬頭……哎呦,你別那么用力啊,痛死了,你是不是在公報私仇啊?走開走開,不用你幫我涂了,本小姐自己來。”
徐東沒好氣地說道:“大小姐,不用力怎么能好啊?想好快點就忍著點,再給你涂兩下就完事了,手!你的手別擋著,我看不見了。”
林可被徐東那么用力地擦藥油,疼得她要死要活的,幾乎要大喊出來了,徐東用手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叫出來。
可是,萬萬沒想到,林可在劇烈的疼痛下激發(fā)了她前所未有的力量,竟然可以把徐東捂住她嘴巴的手給掰開了,然后在上面狠狠地咬上了一口!
“你……你……”
她看見徐東的面部表情在不斷地變換著,心說道:“本小姐不好受,你也別想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