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這么聰明的人都想了一個晚上都想不出這三個女孩子的心思到底在想些什么。難道真像他們說的,自己是個鋼鐵直男?
他和呂巖一起回到房間坐著,因為呂巖的思想比較保守,所以不敢自己單獨住一間房,死活都要和徐東打地鋪。不過這樣也好,林可這個瘋婆娘不會過來自己房間胡鬧了,這讓他睡了幾天安穩覺。
“徐東,我先去洗澡了,明天還要早起呢。”呂巖拿了條毛巾和換洗的衣服就走出去洗澡了。
“嗯。”徐東坐在書桌上,把菜單里面的魔教名冊一份份拿出來,疊起來整理好,放進了自己明天要帶去的背包里。然后看了一眼放在書桌旁邊的霜霧劍,嘆了口氣。
想到要幫林海找人他就腦殼痛,這人海茫茫,就并一把劍的感應,能找得到那個叫凌霜月的道姑嗎?
正當徐東煩惱之際,自己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打開。徐東聽到開門聲,回過頭去一看,原來是趙清歌。
“清歌,有什么事嗎?”
趙清歌支支吾吾地說道:“你......你明天不是要去什么武林大會嘛,我給你買了個耳機,讓你可以在坐車的時候可以聽聽歌,解解悶什么的,你,你不要誤會哦,我可不是喜歡你才給你買的,只是怕你一個人太寂寞了。”
說著說著,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些什么了,她把藏在背后的小禮盒拿了出來,放在了徐東的手掌上。
徐東看著手中那么精致的小禮盒,開心地笑道:“謝謝你清歌,這份禮物我很喜歡。”
“是,是么?”趙清歌用手指撓了撓俏臉,紅著臉說道;“那我先回房間了,不打擾你休息了,晚安。”
“嗯,晚安。”
她剛想打開門,突然聽見外面有人在往這里走過來的腳步聲。
怎么辦?要是被別人看見我送禮物給徐東,那真的是太丟臉了。不能被人發現,得找個地方藏起來才行。
趙清歌往徐東的房間里掃視一圈后,二話不說直接就跑到他床上,然后用被子把全身給遮蓋住。徐東剛想問她想干嘛,周曉祈紅撲撲的小臉就出現在門外,“師叔,呂巖在這里嗎?”
“額,你找呂巖啊?他剛剛去洗澡了。”徐東尷尬地笑道:“要不我跟他說一下,讓他待會去找你?”
周曉祈搖搖頭,指著徐東說道:“我是來找你的。”
“又是來找我的?”
“師叔,你怎么說‘又’啊?剛剛有人找過你嗎?”周曉祈疑惑地問道。
“沒有沒有,我嘴誤了。”徐東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趙清歌,滿頭大汗地說道。
周曉祈拍了拍小胸脯,走到了徐東的面前,從她的脖子上取下來了一塊小護身符,說道:“師叔,你去武林大會千萬要小心,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別弄得渾身是傷回來,好嗎?我這塊護身符是我爸爸幫我在相國寺求回來的,保佑我許多年了,你明天隨身帶著好不好?”
徐東手足無措,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周曉祈拉起徐東的手,把自己的護身符放到了他手上,說道:“收好,回來的時候我要檢查它在不在。”
說完,一雙小手捏起拳頭對著徐東的胸口處輕輕捶打了幾下,然后扭頭就跑出了房間,留下了徐東自己拿著護身符,坐在椅子上發呆。
這又是什么情況?曉祁就這樣什么都不說就跑了?
趙清歌聽見周曉祈走遠了,才把蓋在頭上的被子掀開,看著還在發呆的徐東,心里尋思道:“原來曉祁也喜歡徐東啊,人家送護身符,我送個耳機會不會有點奇怪啊?”
“砰砰砰!”
一個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把徐東和趙清歌嚇了一大跳。趙清歌飛快地把被子蓋在自己的腦袋上,再次隱藏了起來。
“誰啊?”
“是我,豬頭快開門!不然本小姐就踢門進去了!”
徐東把周曉祈的護身符收好,整理了一下剛剛被打皺的衣服,說道:“進來吧,門沒鎖。”
林可一腳把門踢開,只見她拿著兩大袋零食走進來,笑嘻嘻地看著徐東,說道:“噔噔瞪,你看本小姐我給你帶來了什么禮物?”
“你從哪里搞來那么多零食的?薯片、蛋糕、蝦條,連辣條也有?”徐東透過透明塑料袋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里面有什么零食,不過大多數都是薯片。
“這可是我前兩天到超市買來給你送行的。”林可學徐東的小癖好,摸了摸鼻子,說道:“有沒有一點點小感動啊?誒,你不用說,我知道你現在的內心肯定感動的很。不過你不用說謝謝,本小姐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你隨便喊我一聲大姐大就完事了。”
“林可,我......”徐東把手放在林可的臉上。
林可猜不到徐東接下來想要干什么,不過她現在的心跳跳得很快,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身體微微顫抖,“你,你想干什么?感動歸感動,你可不要亂來啊,我會喊救命的!”
難道他要親自己?
林可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心里面竟然有些小緊張起來了。
“林可,我明明沒有發工資給你,你怎么有錢去超市買零食的?”
“誒?”林可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徐東的手用上幾分力,捏住林可的臉說道:“你是不是趁我看不見,又跑到柜臺那里拿錢了?!”
“放手放手!”林可拍幾下徐東的手,還是沒有拍掉,“我拿錢買東西給你吃,又什么錯嘛?”
“一共拿了多少錢,給我報個數。”
“一百。”林可報了個數字給他。
徐東才不相信一百塊能買這么多零食呢,直接左右開弓,兩只手都捏住了林可的臉,說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給我老老實實說你拿了多少錢。”
“兩百,真的,我全買零食給你們了,一分錢都沒有貪。”林可吃痛地說道。
徐東想了下價錢,好像能對得上賬,才把林可給放開。林可坐到徐東床上,幽怨地說道:“臭豬頭好心沒好報,早知道我自己吃完一了百了。”
林可這一坐不要緊,可是她還習慣性地往后一躺,把藏在被子下面的趙清歌給躺出來了。
“啊!”趙清歌情不自禁地叫了出來。
林可聽見被子下有人的聲音,坐起來把被子掀開一看,發現趙清歌紅著臉躺在徐東床上。
“清歌?!你怎么在徐東床上的?”
趙清歌紅著臉,指著徐東說道:“我也跟你一樣,過來送徐東禮物的。”說完之后,就把頭埋在徐東的枕頭里,不敢見人了。
“你對人家清歌做了什么?”林可看著徐東說道。
徐東哭喪著臉說道:“我什么都沒做過啊,你可不要亂說。”
“我信你才有鬼咧,你這個豬頭既小氣又好色,有曉祁姐還不夠,竟然還扯上清歌?想得美啊你!”
呂巖擦著濕漉漉的頭發走了進來,看見林可在罵徐東,趙清歌躺在徐東床上。在這一秒里,他的腦海里已經浮現出不下三十多種的劇情了。
一般劇情展開的話,是林可正室捉奸在床,大罵徐東渣男,然后收拾行李走人。
那萬一是神展開呢?兩女共侍一夫,這也很刺激啊。
下一秒,呂巖回到了現實,對著他們三個說道:“對不起打擾你們三個了,你們繼續,不用管我的,我有夜盲癥,什么都沒看見。”
然后還十分犯賤地補了一句:“徐東你節制點,明天還要坐車呢,別弄太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