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弄個什么事情,才能讓這個明顯受到縣令偏袒的小丫頭,再也無法翻身呢?
縣丞見這幾人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不由得冷哼了一聲,憋了一肚子氣。
這時候,薛掌柜微笑著說道:“大人,我倒是有一計,不知大人覺得妥不妥?”
“但說無妨。”縣丞大人有些煩悶地說道。
薛掌柜立刻將自己的計謀說了出來,左縣尉、右縣尉和主簿聽完之后,都驚呆了!
這計謀也太毒了吧!
此計一成,那小丫頭定會被押赴菜市口砍頭啊!
不過就是一點面子上的事情,至于要把人家置于死地嗎?
幾人抿了抿唇,有些不贊同地看向了薛掌柜。
薛掌柜淺笑盈盈,卻是與縣丞對視著。
縣丞沉思片刻后,折扇打在手心:“好!非常好!就用這個計謀!此計雖然毒,但是不殺雞,如何儆猴?此女不死,人家還當我這個縣丞人人可欺呢!”
左右縣尉和主簿有心想勸,可見縣丞一副下了決心的樣子,又把到嘴邊的話給咽下去了。
小二敲了敲門,將一樣樣菜端了進來。
這一頓飯,縣丞胃口大開,吃得肚子溜圓,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吃完這頓飯后,縣丞很是愉悅,大手一揮:“等那丫頭死后,我會介入此事,務必會讓德泰米行也落到你手里,你好好經營!”
“多謝縣丞大人,若是能得了那德泰米行,小人少不得會多多孝敬大人。”薛掌柜期待而又激動地說道。
左右縣尉和主簿看了薛掌柜一眼,沒有說話。
飯局散了之后,縣丞和薛掌柜開開心心地走了,左右縣尉和主簿卻是齊齊嘆了一口氣。
在他們商議這些事情的時候,蘇遙雪遠程接收到了來自他們的一波波憎惡值,不過,因為她并不知道這些名字后面代表著的身份,因此稍微懷疑了一下之后,也就沒有在意。
當她帶著伙計們回到米行時,所有人都笑得很開心。
可一進了米行,伙計們就笑不出來了。
阿青今日沒有隨他們一起去衙門,他留下來看守米行了。
此時,他一見蘇遙雪,立刻迎了上去。
“小東家,不好了!青松武館來找麻煩了!”阿青緊張地說道。
“青松武館?什么來頭?”蘇遙雪問道。
“青松武館是七里鎮四大武館之一。”阿青解釋道。
這時,坐在米行內的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站了起來。
“你就是蘇遙雪?”男人輕蔑地打量著她,“我是青松武館的館主,昨日,我青松武館受雇于順昌鏢局的一些弟子,被你打傷了;今日,我青松武館受雇于王家的一些弟子,又被你打傷了,此事,你不需要給我們青松武館一個交代?”
【來自趙成德的憎惡值+30】
“交代?給什么交代?愿賭服輸!”蘇遙雪下巴微揚,“他們是小孩子嗎?連打不過就告狀這么幼稚的事情也敢做,也不怕被人笑話?”
“蘇遙雪!你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來自趙成德的憎惡值+60】
“你們技不如人,倒是說我欺人太甚了?真是好笑!”蘇遙雪冷笑了一聲,“你也說了,被我打傷的那些人,受雇于順昌鏢局和王家,那么,就算是工傷咯。既然是工傷,你找我要哪門子錢?順昌鏢局或是王家不給,你就上衙門告他們啊!”
“別扯那些歪理邪說,今日,你一定要給我們青松武館一個交代!”館主硬聲硬氣地說道。
【來自趙成德的憎惡值+60】
“交代?我看你們是打算把我當軟柿子捏吧!”蘇遙雪也有些不爽了,“我告訴你,我可不是軟柿子,我是刺猬!我勸你最好打消這個主意,否則,后果自負!”
“小丫頭,你可不要不識好歹啊!”
“你可不要一意孤行啊!”
“本來,一百兩銀子就能解決的事情,你硬是要把它弄成一場生死局嗎?”館主沉聲問道。
【來自趙成德的憎惡值+90】
“生死局?”蘇遙雪打量了他一眼,“你有病啊!誰要跟你以命相搏?”
館主大怒,直接從懷里掏出了一封挑戰書,狠狠地拍在了柜臺上。
蘇遙雪抽出信紙,看完之后,點了點頭:“好,我接了!在哪里比?”
“今夜戌時,青松武館不見不散!”
伙計們和蘇遙遠一聽這話,頓時慌了。
“小東家,你不能比啊!”
“姐姐,你不能比啊!”
伙計們和蘇遙遠異口同聲地喊道,青松武館的館主那是什么人?她這是不要命了嗎?
蘇遙雪沒有理會他們的阻攔,只是不解地問道:“今夜戌時嗎?為什么不現在比?”
“你昨天打傷的順昌鏢局的一些鏢師中,有些鏢師以前還是其他三大武館的弟子呢,今夜我和你要打一場生死局,怎么能不請他們也來觀戰,讓他們也解解氣?”趙成德冷哼道。
“好啊,既然你愿意讓別人來圍觀你失敗,那我無話可說!”
“小丫頭,你別太狂傲!”趙成德大怒。
【來自趙成德的憎惡值+120】
“狂傲?你知道我為了練武這些年背地里吃了多少苦嗎?我要是再不狂傲,我老爹的棺材板都壓不住了!”蘇遙雪擲地有聲地說道,當她的世界武術冠軍那是走后門拿的呢?
“姐,咱爹還沒死呢!”蘇遙遠說道。
“去!蘇廣義在我心中早就死了!”蘇遙雪也就順著他的話說道,事實上,她指得是她上輩子的那個爹!
“好!既然你同意了,那你就不能反悔!否則,會為天下武者所不齒!”趙成德立刻說道。
“我與你擊掌為誓!”蘇遙雪舉起了手掌。
“姐!你不能比!”蘇遙遠喊了起來。
“別鬧。”蘇遙雪堅決地說道。
趙成德和她三擊掌,擊掌完畢后,蘇遙雪說道:“如違此誓,天打雷劈!”
趙成德這才滿意地離開了。
蘇廣義一走,蘇遙遠立刻走了過來,有些不解地問道:“姐,你這是何來的自信呢?要不你快逃吧?他可是一個武館的館主,肯定比那些學了三腳貓功夫的鏢師、打手厲害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