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樣是不夠的,他還需要繼續調查。
現在主要的問題就是他基本上失去了自由,想要離開大廳這根本就做不到。
“系統你有那種可以制造分身的道具嗎?我可以繼續賒欠。”甄嘆問道。
“宿主,你這是飄了啊,是覺得債多了不愁嗎?”
甄嘆心中笑嘻嘻的說道:“不要這么說嘛,反正欠多少也是欠,我人就在這里也跑不掉,你還怕我不還錢嗎?”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甄嘆變成了這種人,要知道他以前可是從不借錢的,就算是借,那也是有了就立刻去換,不然的話他寧可自己不花。
畢竟欠別人錢的感覺還是很難受的,心里總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
自己現在這樣,大概是被系統氣的吧。
甄嘆滿懷期待的等著系統回答,但是系統卻沒有遂了他的愿。
“借你是不可能的,想都不要想,第一次是因為小蘿莉,第二次是因為案件太難了,系統可以在一定范圍內給予提示,而現在只要是智商在線的人,都能想出來,宿主你不要自誤,有些事情是會惡性循環的?!?/p>
甄嘆當時頭頂就冒出了三個問號:“系統你是不是對智商在線這四個字有什么誤解?”
不過不管甄嘆怎么說,系統都不會再給什么提示了。
天色漸晚,沈隊長還是沒有什么頭緒,每個房間里面都沒有什么可以用得到的線索,一天的時間太短了,而這個案件也可以說的上是他這十幾年來接觸到的最復雜的案件之一。
他準備第二天再去各家了解一下具體情況,之前黃默也給了他一些壓力。
有時候做這個工作并不是想象中的個那么風光,錯綜復雜的勢力關系他也不得不需要顧及。
黃家雖然不能拿他怎么樣,但是也可以給他施加壓力。
季清他是打算帶回去了,至于各家的公子們,反正人是跑不掉的,如果到時候發現誰不在了,正好就可以說明那個人絕對是有嫌疑的。
在混亂之城的外城,也有著一個陣法,那就是騰云境之上的人包括騰云境想要進來,如果沈輕也處理不了這些事,就一定會出現在外城樞紐的法器上,到時候就會有內城執法隊的人親自來處理,這是當初混亂之城的城主親自布下的,就是為了防止有人進來作亂。
而在騰云境之下,很少有人能夠逃脫他的追捕。
他也聽說了昨晚在內城發生了一起命案,內城都已經戒嚴了,而且兇手還是君山會的殺手。
沈輕忽然想到,今天的事情也會不會與君山會有關?
但是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君山會如果想要殺人是不會留下這么多痕跡的。
君山會的大致架構九州大陸的人都知道,里面一共有一百位殺手,還有一些外圍的替補殺手,他們殺人大都是一擊致命,君山會不允許他們對目標進行虐殺、殘殺。
因為這也有違他們的刺客信條和聲譽。
沒錯,他們也是有信條的,他們可以不管被殺的人是好人還是壞人或者是孩子,但是他們絕對不允許自己手下的殺手對目標進行虐殺。
像黃朗這樣身中八刀,可以確定的不是內城那個殺手所為。
......
沈輕帶著人前往季清所在的那一間屋子,走到門口他卻發現有些不對勁,原本應該亮著的屋子里面沒有一絲亮光,守在門口的兩個執法隊員倒在地上死活不知,而在門前,正站著一個身穿黑衣的人。
作為騰云境高手,夜晚對于他來說也不算什么,但是對方包裹的嚴嚴實實,只能看到露在外面的兩個眼睛。
“什么人!”沈輕大喝一聲。
對方也看到了沈輕來了,并不想多做糾纏,頓時身形一動,直接竄上了屋頂。
沈輕一看對方可以,又聯想到今天的兇殺案。
這很有可能是兇手!
沒想到他又回來了!
出現在關押季清的房門外。
是季清的同伙?
還是要來殺掉季清滅口?
這時已經來不及多想,沈輕身周氣流涌動,就像是一支利劍一般朝對方追去。
同時給跟著自己的幾人下達命令。
“你們一個去房間里看看,剩下的告訴所有人戒嚴,主要范圍就在紫云樓!”
話音落下,二人就這么一追一趕,消失在了夜色中。
紫云樓大廳。
甄嘆還被困在這里,閑下無事的他又和林管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而對方也沒有傍晚和甄嘆說話的那種眼里,又變回了一個慈祥的老爺爺。
“林叔,你說咱們的廚房是不是都是大廚啊?”甄嘆看著桌子上還沒有收走的飯菜問道。
這里面很多都是用芙蓉花點綴的,還有一些是用其他的食材雕刻而成的,飯菜也是色香味俱全。
“是啊,為了請這些人來混亂之城,我們家主可是費了不少功夫?!绷止芗疫駠u的說道,仿佛是想起來當年和家住一起打拼的時光。
“那咱們這里招下人都是這么隨意的嗎?”甄嘆接著問,畢竟自己可是被江嬸帶過來,上午培訓,中午就上崗了。
林管家看了看他,其實也不奇怪甄嘆這么問,于是他說道:“容易首先不是那么容易的,畢竟咱們這里接待的至少也是在外城有點身份地位的人,所以想進來至少得有一個熟人舉薦,而且還有審核一下你的身份背景,還有就是上午的培訓,也不是簡單的培訓,教你們的另一個管家那可是鳳初境的修士,一些人的心性好壞,基本接觸一段時間就能看出來?!?/p>
甄嘆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江嬸早就幫自己聯系這個事了。
至于自己的身份背景什么的,江嬸那會也寫得是孤兒,還有自己的其他,江嬸則是一頓夸。
心中又感動的默默感謝了一下江嬸,甄嘆這才隨意地問道:“今天在黃公子門口守著的那個季清,他萬一真的是兇手怎么辦?”
林管家卻別有意味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是都猜到兇手了嗎?怎么還問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