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詩琳集團整個瘋掉了!
詩琳小姐消失了!
而且,她的手機碎成了一坨,被裝在一個透明的袋子里,擺放在公司的前臺處。
上官石英傻掉了。
他不相信自己聽話、乖巧的女兒會無緣無故的消失,更不相信在公司上市在即,她會忽然間離開。
石琳看著月兒那堆碎掉的手機,知道事情可能比想象中還要復雜,她知道女兒如果是離開,一定會提前和自己說。現在,一定是出了事情。
她給北極打了幾個電話,卻都沒有打通。
手忙腳亂之間,卻有一群記者不知道哪里得到了消息,圍在公司門口,這個兼具商業價值和娛樂價值的詩琳小姐,每每爆出新聞,都會讓眾人驚呆,拉來巨大流量!
當天下午,一則名為《小月亮莫名失蹤!詩琳集團陷入恐慌!》的新聞遍傳遍了大江南北。
在梅格房間的客廳里,北極和梅格正面對面坐著。
一個上午,二人就這么坐在那里,一言不發。
終于,北極忍不住,他一把抓過電話,說:“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下去不知道會出什么事!”
他剛把手機電池裝好,雪菲的電話就進來了。
北極猶豫一下,將電話遞給了梅格。
梅格嘴角勾了勾:“怎么?你也知道自己搞不定?真是無能。”
北極忍者脾氣,將手機扔到了梅格懷里。
梅格慢悠悠拿起電話,說:“雪菲小姐,別來無恙。”
那頭,雪菲有些崩潰,罵到:“你到底把莊北怎么了!”
“我把他怎么了?我梅格像是這種會殺人放火的人嗎?”梅格特別強調了殺人放火這幾個字。
雪菲聽了,更是情緒激動:“莊北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傷害他?不就是幾年前的那首《火光》嗎?那歌是我讓他唱的!有什么仇恨,你沖著我來啊!”
梅格笑著說:“我有說我把他怎么了嘛?我梅格像是這種記仇的小人嗎?”
雪菲停頓一下,說:“梅少爺,告訴我,你怎么才能放過他?”
梅格并未直接回答他的答案,反而說:“他現在和我是情敵,我沒有放過他的理由。”
“情敵!?”雪菲一頭霧水。
“其實,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
“什么目標?”雪菲越聽越是糊涂。
“你要的是莊北到你身邊、我要的是小月亮。我們的目標,都是拆散他們,不是嗎?”
雪菲半天沒說話,隨后反問:“小月亮?”
“是。”
“哈哈哈!梅少爺還真是搞笑,竟看上了一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雪菲忽然放聲大笑。
梅格等她笑完,慢慢說:“怎么樣?我可以先不計較對你的討厭,我們先一起合作下?”
“你先告訴我,莊北在哪兒?”雪菲并未回答。
“放心,他死不了。”梅格懶洋洋的說。
雪菲停了一會兒,說:“梅少爺,我可以和你做個交易,24小時內,我把小月亮送到你家。你把莊北送到我家。”
“做不到。”梅格立馬回答到。
“梅少爺這么神通廣大,連這個都做不到!?”雪菲故意激怒他。
“24小時內,你把小月亮送到我家,我告訴你莊北的下落。”梅格說。
“下落?你是說他下落不明!?”雪菲頓時急了,差點跳起來!
“是。”
“怎么會下落不明!?”
“放心,會幫你找到他。”
雪菲很久未講話,說:“梅少爺,我會把小月亮送給你,但是,請你遵守承諾,找到莊北!”
“盡量。”梅格依然是不冷不熱的聲音。
掛了電話,雪菲一臉郁悶和猜疑。
本來,小月亮失蹤,北極聯系不到她,應該是第一時間會發現。
如果自己給北極電話,他應該立馬會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按照北極的性格,只要稍加威脅,他一定會松口,答應自己的條件,以保護小月亮。
可是,北極卻失聯了!他的手機卻出現在了梅格手里。
梅格一直對北極懷恨在心,理應不會有所聯系,他卻拿著北極的手機......
雪菲越想越不對勁,忙打了電話出去:“喂?她怎么樣了?”
“您放心,她很好,只是暈過去了。”
“抓住她的時候,她在干嘛?”雪菲又問道。
“那時候,她正在打電話。”
“打電話!?”雪菲勃然大怒,“你們是不是蠢!?她打著電話你們也敢下手!?她和誰電話!?”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不過電話被我們立刻就扔掉了。”
“你們......真是蠢的可以!給我看好了她!”雪菲怒氣沖沖的掛了電話。
果然,這兩個蠢的爆炸的手下,給自己捅了個大簍子!
如果不出意外,那時小月亮通電話的,一定是梅格了。
雪菲冷笑了一下,該死的梅格,我倒是要看看你在耍什么把戲!
而梅格對面的北極,則是一臉震驚。
“怎么樣?你以為我會答應她,將你送到她身邊?”梅格將手機扔給北極。
“我以為你會。”北極不解的看著梅格。
“你不用感謝我,我只是不想小月亮知道后恨我而已。”
“如果可以換回小月亮的平安,我怎樣都可以。”北極補充道。
“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幅大義凜然的樣子。你這種自以為是,早晚會將小月亮推入火坑。”梅格嫌棄的說道。
而在市區的高層豪宅里,方柔和唐宋正四目相對。
方柔看著眼前這個一往情深的男人,等待著看他到底會給出一個怎樣的解釋。
唐宋鎮定的看著方柔,一點內疚和歉意都沒有。
他和方柔保持了一定的距離,說:“我如果說我是被人陷害的,你相信嗎?”
方柔沒回答。
唐宋繼續說:“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我。”
方柔表面上看似平靜,可是內心早已經要崩潰。她本來無論如何都無法繼續相信唐宋,但是,看到他真誠、認真的樣子,卻又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
而且她依然對唐宋懷有感情,再怎么不相信他,依舊覺得他對自己的感情也是真摯的。
唐宋繼續說:“這一切,都是方姍的計謀!我上當了而已。”
他說的如此冷靜和痛苦,果然不出所料,方柔馬上問:“方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