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資本的創(chuàng)始人是美國人,合伙人里有一個中國人,傳說極其變態(tài),常年吃齋念佛,每天早上進了公司要先打坐半個小時。他還要求其他投資經(jīng)理學(xué)習(xí)打坐誦經(jīng),公司氣氛十分詭異。
沒想到!皇甫書竟然去了那里!
姜韓鄙視的看著皇甫書:“原來你去了那個老和尚那里呀!你可小心點,千萬別變成尼姑了!”
“你放心!我變成尼姑,也比你變成腦殘追星粉強!”皇甫書斜眼看了眼月兒,對姜韓說。
“你!”姜韓還想說什么,忍住了沒說,只是對月兒說,“那我們下周見。”
月兒點點頭。
姜韓看了下座位上的皇甫書,憤憤的走了。
想起上輩子經(jīng)常看到姜韓回國后每年生日派對的新聞報道,月兒忍不住笑了笑。
那些新聞報道中,姜韓都是左右手各摟著一位美女,周身也被美女們環(huán)繞著。
這位風(fēng)流公子哥,原來大學(xué)時期就喜歡搞派對了!
周五。
月兒很早便到了公司,整理了下自己的書桌,準備開工。
玲瓏也來得很早,看到月兒,忙熱情打招呼,隨即問:“你和耳總很熟?”
月兒搖搖頭:“不熟。”
“不熟?他會幫你救場?”玲瓏問。
“那要問他了。”月兒微笑著說。
正說著,就看到一個帶著墨鏡,身穿緊身衣褲的男人快步走了進來。
竟是保羅!
保羅一看到月兒,開心的快步走了過來:“果然找到了你!真是太棒了!你和William的合唱!真是爽翻了!”
月兒忙示意他小聲講話,卻已經(jīng)來不及。
玲瓏尖叫一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畢竟,保羅現(xiàn)在紅遍半邊天,能親眼見到他本人!簡直是不可思議!
保羅沒有理會玲瓏的尖叫,只是繼續(xù)問:“梅格為什么放你鴿子?那個混蛋!我來揍他!”
月兒忙拉住他:“保羅,這里不方便大聲講話,能不能等我下班了,我們再聊?”
保羅不以為然的繼續(xù)大聲說:“沒關(guān)系!我聲音不大!你別擔(dān)心!”
月兒倒吸一口冷氣。這哥哥真是無可救藥…
這時,耳淺剛好走了進來。
他還沒進來,就聽到了保羅的銅鑼嗓子,果然!這家伙正坐在月兒桌子上,手舞足蹈的高聲說話。
“你怎么來了?”耳淺走過去,問。
“William!”保羅激動的沖上前,一把抱住了耳淺,“太棒了!真是太棒了!我早就說過,你就屬于舞臺!別搞什么破公司了!跟我走!我們?nèi)ト蜓惭荩〕朔澜纾 ?/p>
保羅越說越激動,耳淺皺著眉頭,好不容易才把他給推開:“現(xiàn)在是我工作時間。”
“還工作什么?你這種天才還需要工作嗎?”保羅給了耳淺一拳!
誰知,這一拳頭剛好打在了耳淺受傷的左臂!
耳淺立馬捂住了胳膊。痛的臉色發(fā)白。
“還沒有好?”保羅臉色大變,忙問道。
“你這是第二次襲擊我了。”耳淺捂著胳膊,怨恨的看著保羅。
上一次,本來快要好的傷口,就是被保羅激動的打了一拳頭,傷口開裂。
這次,他又激動了…
保羅極為內(nèi)疚的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了你受傷…去醫(yī)院看看?”
“不必了,我還要開個會,你能先回去嗎?”
“好,好,我先走了。我這個月都在波士頓,咱們回來再聯(lián)系?”保羅小心翼翼的問。
耳淺點點頭。
保羅后退著向辦公室外走去,邊走,邊示意小月亮晚一些給自己電話。
他夸張的表情讓月兒覺得好氣又好笑!
保羅離開后,耳淺的臉色依然不好看。他嘴唇有些發(fā)白,顯然是傷口非常疼痛。
“耳總,要去醫(yī)院嗎?”玲瓏忙問道。她關(guān)切的看著耳淺。
“不必。”耳淺淡淡的說,“月兒,報告打印五份,送我辦公室,我十分鐘后要開會。”說完,便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月兒忙點頭去整理。
五分鐘后,月兒抱著一摞報告進了耳淺辦公室。
耳淺正將左臂放在桌子上,一只手捂著傷口處,清晰可見鮮血正順著手指流了下來。
“耳總。”月兒大驚失色!
“關(guān)上門。”耳淺命令。
月兒忙關(guān)上了門,走到耳淺身邊:“去醫(yī)院吧!”
“不用,幫我在對面柜子抽屜拿一下醫(yī)藥箱。”耳淺非常冷靜的說,就像是著傷口只是一點點劃傷而已。
月兒急忙跑去拿出了醫(yī)藥箱,放在耳淺面前。
“打開,拿出繃帶。”耳淺說。
“好。”月兒連忙取出繃帶,然后站在那里,不知該做什么。
耳淺看了她一眼,說:“轉(zhuǎn)過身去。”
月兒有些懵,趕忙轉(zhuǎn)過身。
但是,她從對面辦公柜的反光中,看得清清楚楚,耳淺脫掉了襯衣。
他健美的上身全部暴露了出來。
月兒有些臉紅,只好將腦袋轉(zhuǎn)向窗外。忽然,她聽到背后一陣響聲,忙轉(zhuǎn)身!
醫(yī)藥箱掉在了地上。
他半裸著上半身,健康的小麥色肌膚看起來格外壯碩。渾身肌肉凸起,和穿著襯衣的職場形象格格不入…
月兒有些失神,卻忽然看到,耳淺左臂的傷口汩汩冒著鮮血,白色的繃帶已經(jīng)染成了紅色!
“耳總,去醫(yī)院吧!”月兒緊張的說。
“幫我包扎一下吧。”耳淺的聲音依然非常淡定,絲毫沒有緊張,“抱歉,一只手,實在不好操作,系繩子會嗎?只要拉緊了就好。”
耳淺說的如此簡單…
就像是系鞋帶一樣…
月兒有些顫抖著拿起粘了鮮血的繃帶,盡可能平整的困在耳淺胳膊的傷口處。
那傷口,顯然已經(jīng)很久了,愈合的并不好,傷口很深,周邊已經(jīng)有些發(fā)黑。
“耳總,為什么不去醫(yī)院?”月兒一邊手忙腳亂的包扎著傷口,一邊問。
“沒必要。”耳淺淡淡的說。
“會留疤痕的。”
“是的,會。”耳淺低眉,看著正在為自己包扎傷口的月兒,她有些不知所措,包扎的亂七八糟,可能有些緊張,額頭滲出點點汗水。
想到面試時候那個不慌不忙,自信滿滿的女孩,再看到此時的月兒,耳淺嘴角輕輕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