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姍還未來得及從路演廳走出去,幾個校警就將她攔住了,邀請她去警局做客。
方姍滿臉驚恐,拒絕被帶走,卻無奈的被帶了出去。
月兒看著臺下一片詫異的臉,穩了穩情緒,繼續說:“那我繼續我的路演了。”
臺下眾人更是震驚。
她在經歷了這樣的謾罵之后,竟然還可以有條不紊演講!身正不怕影子斜,看起來,放火的,一定另有其人!
整個路演廳忽然變得離奇的安靜,沒有一個人講話…
大家都安安靜靜的聽著臺上這個女孩的演講,也被她清晰的思路,自信的態度和鎮定的神態深深吸引。
路演很成功。
臺下的教授和學生一片掌聲如雷般響起。
皇甫書在臺下氣的臉都歪了!明明是一場好戲,現在,卻將月兒反襯的如此穩重和自信!真是太可恨了!
姜韓卻是一臉凝重:這個小丫頭的臨危不亂,讓人看起來真是看可怕了!一定要盡早除掉她!
結束時候,月兒卻再也支撐不住,準備開車回家休息。
沒想到,耳淺正在停車場等著她。
“今天不上班嗎?”月兒問。
耳淺靠在車上,按掉了煙頭,搖搖頭:“今天休假。”
“是你的錄像?”月兒問的非常肯定,就像是早已經知道,是耳淺在幫助自己。
這么久以來,月兒已經有些習慣,每當危機時刻出現,耳淺都會從天而降般,幫她化解困難。
“喜歡嗎?”耳淺有些調皮的笑笑。
“所以你晚上從來都不睡覺,對嗎?”
“最近,是時常休息不好。”耳淺聳聳肩,“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
月兒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耳淺拉開車門,說:“我知道,你當然不會原諒我。但是,沒有辦法,我忍不住去幫助你。對于我的幫助,不要拒絕,可以嗎?”
“耳總為何這么熱心?”月兒有氣無力的問。折騰一晚上,她已經有些虛脫。
“是,上官月兒,你告訴我,我為何總想要幫助你?”耳淺苦笑著。
“看起來耳總是太內疚了!”月兒沒好氣的說,一屁股坐在了副駕駛位置。
耳淺無奈的嘆口氣。
而此時,醫院里站滿了警察,警察終于找到了這個將小月亮救出來的男人!本以為他會解釋清楚一切!沒想到,這男人卻成了這幅模樣。
雪菲抱著孩子,怒目相對的看著這群蠢到家的警察,用中文說:“你們以為他放火嗎?你們是傻子么?沒看過中國新聞嘛?他情人就住在那座樓,他怎么可能放火!?”
警察們面面相覷,不知道她在說什么。
最后,警察找了一個翻譯過來,說:“這位先生,如果清醒了請聯系我們。”
雪菲翻了個白眼,不爽的扭過頭去!
清醒了!?
如果有這一天!即便知道是北極放的火,她也會開心的蹦起來!
忽然,一位警察發現北極的左邊手緊緊的攥著。他的拳頭有些燒焦,卻怎么也掰不開。
警察憑借職業敏感,忙找了了醫生,想了很多辦法,終于撬開了北極的手。
眾人驚呆。
北極的手心,緊緊地攥著一條銀白色的項鏈......
那項鏈的背面,刻著一個小小的S。
警察小心翼翼的將這個項鏈裝進了袋子里,互相對視一下,嘰里咕嚕說了一大堆英文,便從病房中走了出去。
天色漸暗,回到家后,耳淺匆忙下廚做飯。
月兒癱倒在沙發上,很快便睡著了。
耳淺做好了飯,輕輕推了推她,她卻睡的像是死豬般,怎么也弄不醒。
耳淺無奈的笑笑,正要起身,大門忽然被推開!
保羅正站在門口。
“怎么回事!?我聽說了,小月亮縱火!?”保羅一臉驚詫的問。
“噓。”耳淺示意保羅不要大聲叫。
保羅看到沙發上的小月亮,忙收斂了聲音。
“剛好,我做了飯,一起來吃。”耳淺招呼保羅。
保羅興奮的狂奔過去,說:“太好了!很多年沒吃過你的手藝!”
說完,開始大吃特吃!
“所以,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保羅塞了一個大雞腿,到嘴巴。
耳淺雙手支撐在下巴上,看著保羅狼吞虎咽好一會兒,忽然開口:“哥,我這次,看來是沒辦法抽身了。”
保羅看耳淺一副嚴肅表情,嚇得半死,問:“什么抽身?是你們一起,放的火!?”
耳淺皺皺眉頭,說:“怎么可能!?你看我像縱火犯嗎!?”
“那是什么?”保羅放下雞腿,擔憂的問。
“我是說她!我,今天非她不娶。”耳淺的目光朝小月亮看去,滿是柔情。
保羅忽然哈哈大笑,笑的飯粒直噴:“你不是三年前就已經淪陷了么?你現在才發現?”
耳淺瞪了一眼保羅,說:“趕緊吃你的飯!吃完早點走!”
保羅搖搖頭,無奈的說:“重色輕友!”
說完,卻欣慰的看了眼耳淺。終于,這顆冷漠的心,被打開了。
月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
她身上被蓋了一層薄毯,暖暖的。
她從沙發上爬起來,腹中饑腸轆轆。
拉開冰箱,看到了一個精美的小蛋糕,于是便拿出來大吃特吃!
抬頭,耳淺正站在二樓的樓梯處,看著她。
“還沒睡?”月兒的語氣依然冷冷的。
“嗯。味道如何?”
“蛋糕?”
“嗯。”
“還不錯。”月兒點點頭。
“你喜歡就好。”耳淺走了過來,黑暗中,他的目光炯炯有神。
“你做的?”
“當然是買的。我像是會做這種粉色蛋糕的人嗎?”耳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嫌棄。
“大洋的人,都說耳總喜歡男人。做一個粉色蛋糕,難道不正常嗎?”月兒將最后一塊蛋糕塞到嘴里,半諷刺的說。
看到耳淺表情極為詭異,卻憋著話說不出來,月兒有些開心。
耳淺忽然走到月兒面前,說:“我沒有那個取向。”
“哦?”月兒上下打量著耳淺,“那你這么多年守身如玉,面對小姑娘的調情也無動于衷,是為何?”
耳淺一把抓住小月亮的手臂,說:“你是要我給你證明下我的性取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