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帳篷外便傳來了悠久綿長的號角聲。
也許是昨晚沉迷夜景被冷風撲了頭,桃花覺得自己頭痛的厲害,勉強掙扎著起來穿戴梳洗,只見銅鏡中的自己眉眼憔悴,唇色微微有些發白。
她取了珍珠膏放在掌心,用溫水化開后慢慢撲在臉上,臉色頓時多了幾分精神。今個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