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你們能解決嗎?難到不知道局勢已經改變了?一群飯桶!”末了,他都不想看見這個人,就一直跪著吧!
楊隸屬不明白他的話,左思右想理不清思緒,更不知道哪一步出錯了,可是一直都是他親手把關的啊,哪里會有問題呢?
“說你們是廢物還真是一點兒也不冤枉,收復之事本殿下已解決,剩下的事別跟我說你也解決不了!”
跪在地上的人懷疑他是不是聽錯了?殿下已經解決了?那為什么沒有人來通知他?
“所以說你們是飯桶!”段辰凌知道他在想什么,不屑的說道,連這么點小事都做不好,看來是要好好整頓了一番了。
半個時辰之后,楊隸屬苦著臉出來,看樣子是被罵的不輕了。段辰凌恢復平時高冷的模樣,直徑去找他想念的那個人。
他進來時,曲芝謠坐在床榻上抽泣,段辰凌進來沒有聲音,她渾然不知,直到段辰凌抱住了她,她才趕忙低著頭。
段辰凌什么不問,就是緊緊的抱住她,曲芝謠被抱得有些喘不過氣了,在他懷里扭動著。
他這才放開了,輕輕的幫她擦拭著眼角的淚水,她的枕頭已經打濕一大片,這是哭了多久...
“辰凌,我害怕,總覺得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她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是那么的無助彷徨。
那種窒息的感覺,是那么的真實......
段辰凌輕輕的拍著她的后背,讓她緩下來,并安慰道:“別怕,有我在。”
她又靠在他的懷中,什么都不用去想,享受這一刻的寧靜便好。
“主子,齊王殿下來了!”清風在門口稟告,他不敢推門而進,只能在外面干站著。
流水這個大大咧咧的二貨還真不解風情的欲推門而入,清風把他推開,流水不解的問道:“你干嘛呀,有事要進去啊!”
“你以為殿下還是一個人?”清風白了他一眼,真不知道這個弟弟是不是親生,怎么這么蠢啊!
流水好一會才哦了一聲,不過好像也沒有領悟到什么,表情傻傻的。
“傻站著干什么?還不領路?”
“是,殿下!”
清風看了眼流水,走到前面帶路。
流水在心里想,哥哥和殿下都好暴躁啊,動不動就罵人呢,哪像他,多淡定啊!
(你那不是淡定,你那是腦袋少根筋~)
楊隸屬作為下屬和主家自然再晚都要陪著,他是哈欠連天的站在那里,段辰凌沒有來,他是不能坐的。
“三哥,怎么才來啊?”齊王一看見他趕忙的走到旁邊。
“七弟這么晚了還來,想必是有重要的事?”
齊王看了看楊隸屬,道:“半夜三更的,打擾了隸屬大人,您先去休息吧。”
正好,順了楊隸屬的意,他是真的困了,要不是強打著精神起來,他估計站著都能睡著。
“兩位殿下,那屬下先告退,管家在外面伺候,有事請殿下吩咐!”
等楊隸屬走了有一會后,齊王才緩緩說道:“三哥,太子南下了!”
出乎意料,他很淡定,似乎事先就已經知道了。
“三哥你不覺得意外嗎?”齊王皺著眉說道
“沒什么意外,他和我們的想法是一樣的,只是我們比他先行動,就先有了機會。”
“那三哥不要給他機會啊,我們趁機把那塊土地建成集中地,這樣看他怎么向父皇交代!”
“不用著急,先聲奪人是很重要,但是契機更重要,七弟你先把自己手中事給做好。”
“可是.......”齊王還想說什么,段辰凌已經閉上了眼睛。
齊王若有所思的走了段辰凌這才睜開了雙眼,“進來吧”
清風走了進來,皺著眉頭,欲言又止的看著段辰凌。
“怎么?想說又不敢說?”
“殿下,屬下覺得,齊王殿下似乎有些不對勁,”
段辰凌抬頭看了下他:“覺得哪里不對勁?”
“齊王殿下的腳有點瘸,屬下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而且,他的手臂要比以前粗大”
段辰凌滿意的點頭,不愧是他段辰凌挑選的人,沒有一點本事是不行的。
“因為他是假的!”
清風震驚了,殿下都能假?
“想不到為了對付我,這種損招都用上了”向來是不擇手段,今日一見,真奇葩!
“那殿下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靜觀其變”段辰凌許久才吐出這么一句。
南方氣候很適合曲芝謠修養,因為和她在二十一世紀的環境很相同。
段辰凌這幾天有時間陪她了,只是碧兒沒有跟她一起來,有些想念罷了。
這幾天過的仿佛如同夢境一般,雖平凡,卻是她向往的生活。
段辰凌還是不是的給她做好吃的,她從來沒有想到,在古代,一個高貴的皇族,竟然會這些柴米油鹽的瑣事。
曲芝謠躍躍欲試,拉著他的手讓他一定要教她,某殿下又說了一句人生中的第二句情話:“你只要負責美,這些我會就行了。”
這一聽,語句并不華麗,也算不上什么動聽的情話,可卻是他的真心話。
“那你要一輩子都這樣好不好”曲芝謠抬頭說道。
“好”
這是他第二個承諾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曲芝謠的身體比以前好太多。
以前總是動不動就覺得累,而現在,能從早上玩到晚上,不用過幾個時辰就要小睡一會。
他從一病秧子徹底變回正常人,她愈發喜歡上這里了呢。
這邊的治安還是不錯的,暴客什么的暫時沒有遇到,希望她一輩子都不要遇上,只想和他平靜的生活下去。
可是這一天,他們要回宮了,曲芝謠這才從夢中清醒了。
他們要回去了,段辰凌是一定要回去的,他是天家的人,怎么可能和她平凡過一輩子呢,只是認知到這一點,她的心,隱隱約約的泛著疼。
她在收拾行李,本來這種小事交給婢女來做就可以了,但她執意要做,他也任由她了。
她收拾的很慢,就像是故意的,哦,不,她本來就是故意的,因為一點都不想走,想多留一會,這點時間,應該耽誤不了多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