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下意識認為這絕逼是個餿主意,但所謂關心則亂,現在有些神經兮兮的顧不上那么多。
馮晨辰很配合著撲在地上,打算去床下面,但進去一半停下了,“你幫幫我,我屁股太大太翹被卡住了,推我一把。”
“?”
小馬一看傻眼,果然卡住了,上半身在里面,留了一半屁股和大長腿在外面。
小馬看了一下卻找不到下手的位置,不知道該推她屁屁,還是推什么地方?沒地方下手啊?
“快推我一把啊。”馮晨辰略曖昧的催促。
小馬只得大著膽子,把她的圓屁屁按扁一些后,推進去了。
卻是這一想,馮晨辰在這里的事陶孜也知道啊,這又不是秘密?到此只得禱告陶孜不多嘴。
少頃后,倪飛鴻的腳步聲來到門口。
還真被猜中了,她沒敲門就直接進來了。
馬為民道:“怎么了?”
倪飛鴻偏著腦袋想了想道:“似乎有很多想說,但現在又不知道說什么了。主要是住的近,順路過來看看你是不是四腳四手完好?之前我始終有點擔心你。”
“我很好。”小馬點頭道。
“……”
倪飛鴻不太知道倉庫事件他遇到了什么,看似有什么黑幕,但那些人太復雜,反正現在大家都安穩就不能亂捅了。
現在見他也好好的,江耀文沒有失言。
如此倪飛鴻也就放心了,“行,看你好好的我就走啦。另外既然遇到了這事,明天你在多休息一天,別多想,忘記這些吧。”
“好。”小馬點頭。
倪飛鴻又遲疑著道:“我不想刺探隱私,但既然你是我員工。我現在想問你哪冒出來的,為什么帶著一百多萬不存銀行?那身衣服怎么回事?”
“我撿的,連包連衣服連錢。”小馬瞎說都不用考慮。
What?
倪飛鴻有些不來氣。這聽起來真尼瑪扯淡,但也不是全無可能,興許就因為是撿來的他不敢存。
其實這年代一百多萬也不稀奇,不過他那身衣服真不是可以隨便出現的,不是到達一定圈子的人,不會想到去置辦那樣的行頭。有那樣行頭的人、不會像他一樣來這里合租的。難怪上次問他要衣服,他不識貨的樣子馬上給了。
姑且只有先信了他,倪飛鴻打算在觀察一下。
來歷不明理論上不該聘用,但倪飛鴻現在不好意思還沒上班就封殺他。對于這神經男的某些特質,感覺還是很好的,想到了當時他來求助,過程中不論心態和各方面都很不錯。
談不上什么英雄行為,但整個事件里表現可圈可點,比葉公民有趣多了,的確有點小猥瑣,但已經比大多數人做的都好。這就是倪飛鴻的總體評價。
記憶最深刻的是他神經兮兮說的那句“放開那女巫”。
小馬下樓來送,看著倪飛鴻那近乎完美的背影遠去了。
陶孜仍舊還留在下面,她覺得小馬越來越牛逼了。
在這之前陶孜覺得他是個弱智,弱智狀態下再帥也就那樣,就像數字再大,乘以零以后還是零。
但現在有群大人物專門圍著他轉,這樣一來,他的牛逼程度乘以他的帥氣,得到的結果很恐怖。這個結果導致現在陶孜很尷尬。
遲疑片刻,陶孜小心翼翼的問:“馮晨辰怎么會來找你?”
小馬懶得理會她,“那是我的事,葉公民能進來這里找你,她就可以進來這里找我。”
陶孜也不敢發作,“之前我們到底遇上了什么事,現在都云里霧里的,飛鴻姐說是你爆的料,能具體說說么?”
小馬開始神經兮兮的樣子:“你對力量一無所知,但這恰好是好事。否則有天某人說‘你知道的太多啦’,那麻煩就開始來了。同室一場聽我一句,踏實一些。當你保持與人為善,接納世界的心態時,你會發現你的路忽然寬了很多,還會發現世界并不危險且很美好。自怨自艾、全世界都錯了就你一人委屈的心態,對錯先不論,這會讓你活的很累,路越走越狹窄。”
陶孜不以為然。但是暫時也不想反駁他。
就此小馬上樓去了,在門口時,又聽床下有馮晨辰有委屈的聲音:“快把我弄出來啊。”
汗,弄進去容易,但把馮晨辰弄出來費勁了很久,真被折騰的兩人都筋疲力盡。
之后也不好意思待在臥室里大眼瞪小眼,馮晨辰想了想拉著小馬的手:“陪我下去喝點酒。”
……
其實小馬喝酒很菜,真實喝的時候才三杯啤酒,就暈乎乎的倒在地板上睡了。
如此把馮晨辰看傻眼。
喝這么一點馮晨辰一點感覺都沒有,還打算培養點情趣出來呢,這下好,這家伙直接熄火。
不過也讓她看到了神經男的可愛之處。女人夸一個人酒量好的時候絕逼是貶義詞,其實女人喜歡一點酒量沒有的男人。
馮晨辰想都不想,果斷把小馬扛著上樓回臥室去,好在小馬很苗條不重,雖然費力卻也勉強可以做到。
進入臥室,馮晨辰開始布置現場,營造了一些凌亂場景,然后她仿佛導演一樣,抱著手看了一遍。
覺得差少了點什么,馮晨辰又伸手進入裙內,把曖昧的淡黃色內褲褪了出來,扔在了遠一些的地上。
看了一下又差點什么,她又過去把內褲、重新扔了掛在燈上。
這下就有感覺了,不多不少。
“不錯。”
馮晨辰自我感覺良好,覺得自己有做導演潛質,是否真能成為導演,就看這個機會了。
就此她也躺到小馬的床上去。
閉著眼睛想了想,她又調個頭,故意以橫七豎八的形勢睡著。這才是酒后的現場有沒有。
這么想著很滿意,她也慢慢的進入了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