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問題小馬有些不明覺厲,不過一個大概邏輯是有了:她不具備導演的資質(zhì)卻又要自己導,沒有大的外力介入、基本現(xiàn)在就可以意料到她的撲街了。
對這些小馬完全沒心得,也忽然感覺很累,剛剛天人交戰(zhàn)真的耗費心神,于是起身道:“再說吧,我有點累去休息一下。”
果然是大人物。
馮晨辰還真的認為大人物就這德行,哪里有說幾句就把事情辦了的。
于是雖然失落但也沒有不滿,起身笑道:“只是第一次談,距離行動還早,三個月能啟動已經(jīng)算我能力爆表了,我?guī)闳タ纯捶块g,我可是花費了心思布置的。”
就這樣,小馬開始睡午覺,馮晨辰也不打擾,輕輕帶上門離開。
小馬又開始做夢了:
這次清晰的夢見了這身體的童年,像是一個吊絲的逆襲史。更多的是壓抑,總覺得大魔王的內(nèi)心太復雜,和家族的糾葛也復雜。他的童年就是一部灰暗的黑白無聲電影。
這身體的父親綽號老酒鬼,三個親生兒女中,唯獨二兒子不受重視。老酒鬼的二兒子就是這身體,真名是馬士宏。
特別馬士宏的媽媽病死后,整個家族幾乎都開始對他惡意打壓。
不論是大哥馬文,三妹馬嬌紅,包括霍老四在內(nèi),她們都有自己專屬的頂尖教師團培養(yǎng)。但馬士宏必須依靠自己學習,要去教育低效又白癡的公立學校。
大魔王智商397,其他七八歲孩子為“乘法口訣”傷透腦筋時,三歲的他四位數(shù)乘以四位數(shù)的話、基本看見數(shù)字就有答案,連遲疑都不用。到十三歲時候,他就有了七個博士學位。
在那艱苦黑暗的歲月中,有只小蘿莉始終在照顧他,就是小妹馬嬌紅。
在小妹零花錢的支持下,僅僅六歲的大魔王就搞研發(fā),發(fā)明了許多小東西,賣給學校的小伙伴們。
持續(xù)到十八歲時一個又一個的專利、革新、收購涌現(xiàn),忽然有天老酒鬼驚醒過來,不論在科技還是資本領域,整個資產(chǎn)達數(shù)百萬億美元的家族金融帝國,老酒鬼所能控制的已經(jīng)不多。幾乎全部都落入了不受待見的二兒子手里。
老酒鬼曾經(jīng)努力過,想用無賴式的武力奪回“帝國”控制權。可是同一時期整個家族驚悚的發(fā)現(xiàn):旗下多家保安公司(傭兵),三十幾萬特種部隊已經(jīng)有了新的老板。
其后,老酒鬼所支持的美國總統(tǒng)候選人在大選時被統(tǒng)治性完虐,自己二兒子扶持的世界主要國家傀儡政權同一時間登上舞臺。更加喪心病狂的從政治、司法、金融、黑惡等手段層面對“家族”的殘余勢力圍剿!
老酒鬼躺在病床上的那個時候,對他的兄弟姐妹兒女叔伯侄子們、最后的交代是:“地球人再也無法阻擋他,所有人、要想永遠保住平安富貴就要低頭做人。不是我想把家督位置傳給他,而是我已經(jīng)輸?shù)袅苏麄€‘帝國’,什么都無法傳給你們了。”
這就是家族的“玄武門之變”。
說也奇怪,老酒鬼病逝后整個家族中唯一為他哭泣的人、只有大魔王。
那是大魔王人生中第二次哭泣。第一次則是老媽死的時候……
夢到這里的時午睡結束了,小馬醒了過來。
回憶了一下,感覺信息還是太有限,仿佛只是一個倒敘回憶錄的開局,根本沒有任何細節(jié),相反留下了太多疑問:大魔王的老媽是誰,怎么死的,家族為什么專門打壓大魔王?
家族中各人的屬性和態(tài)度?
大魔王為毛留下他們的平安和富貴?
大魔王具體是怎么布局這場潛伏達十年以上的“玄武門之變”的?
這些無疑都是疑問,不得而知。
所幸小馬的思維和這具身體的相處正在趨于融洽,也正在慢慢獲得這些信息。
且確認了一條消息:這個身體一定是信任馬嬌紅的。
但疑問在于:是不是就此意味著馬嬌紅也最能發(fā)現(xiàn)“身體換人”了呢?馬嬌紅從三歲的蘿莉狀態(tài)時,就對這個身體支持且無話不談,所以她一定是這世界上最了解這身體的人。
就此應該認定,馬嬌紅是保護神的同時也是一顆核彈,需要用到她、又必須不和她接觸。
這是福禍相依,也是太極陰陽魚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平衡關系,是最穩(wěn)定的四象結構。
這時又聽到外面有馮晨辰的聲音:“你醒了嗎,江耀文來找你?”
小馬決定見見江耀文,因為在海州混往后還很需要他……
已經(jīng)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江胖子卻很意外的聽馮晨辰說“他馬上出來”。
江胖子很高興,豎起了大拇指,表示對馮晨辰的贊許。
馮晨辰嘴巴都笑歪了,江少高興的話那么姐的轉職,執(zhí)導第一部電影的成績一定就有保底了。
小馬出來后江耀文也急忙起身,非常恭敬的態(tài)度,但是一想,不知道該怎么叫他,他現(xiàn)在似乎在專門隱藏著,就連霍先生也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
于是就此有些尷尬,江耀文一時沒開口。
小馬先問道:“找我有什么事?”
就此江耀文理解為要隨意相處,別管他的事,于是笑著坐下來道:“也沒其太多事,就是順路過來看看您在這里住得習慣嗎?”
這話說的非常聰明,已經(jīng)不張揚的點明了:小馬住這里其實是他安排的,他在配合小馬的計劃。
小馬覺得這里還可以,住的很舒心,于是問道:“你怎么略帶愁容的樣子,難道還能有人為難你?”
對此馮晨辰也很好奇,注視著江胖子聽他怎么說。
可惜江胖子一副“你知道的太多了”的模樣看著馮晨辰。
馮晨辰只得識趣的避嫌走開,同時也YY:姐眼光厲害了,這只小白果然是個奇人,連江胖子都要來求助他。
馮晨辰消失后,江耀文道:“發(fā)愁有兩個方面。第一次是上次的事件總歸心理有些不踏實,想給您賠罪。當時沒多說是一種默契,因為不論什么事在氣頭上很難溝通。過了這幾天、我覺得應該來交代一下獲得諒解。”
馬為民微微點頭:“接著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