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疼?!崩钽弪G扶著額頭,假裝起了柔弱。
“你那是睡得太久了?!?/p>
楊笛毫不客氣的拆穿她,對于她的請求不予理會。
看著老班從她身邊晃走,李沐騁知道她今兒個是逃不了了,只得百無聊賴的整理起了課桌。
李沐騁其人有些潔癖,又有很強的秩序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