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蠢,你昨晚上做夢了嘛?”
“沒有啊。”安于懷很是坦然的回道,揉了揉坐在自己腿上吃著早飯的人,一臉溫柔。
“誒,怎么會呢?明明我們倆昨天晚上睡一塊兒了?”
她覺得有些奇怪,但不知道奇怪在哪兒。
“說不定是那糖的效果過了吧。”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