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出了安遠侯的書院時,已是亥末。
碧笙提著六角宮燈忙忙地迎了上去,“小姐,大少爺的傷臂已經固定了起來,同善堂那位顧大夫說,幸虧及時救治,又用了上好的傷藥,否則,大少爺的左臂怕是難好。”
沈棠微微一笑,“有黑?玉斷續膏在,大少爺的手臂,自然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