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福與景陽王一番密談之后,自此再不提及假死藥之事,反倒像什么事都不曾發生過一般,泰然自若得繼續做著她的安遠侯夫人。
沈棠疑惑問起,她卻只是一笑,“我和陳篤的事,父王自有安排。倒是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榮福的語氣微嗔,用手指戳著沈棠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