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煞靈封口蠱?
許文斌搖了搖頭,啞然失笑。
“小子,你還真會胡扯。
什么苗疆蠱毒,我叔叔本來就有心臟病。肯定是他被仇家打了一拳,引起了心源性休克。
實話告訴你,我畢業(yè)于醫(yī)學(xué)院,中毒的表現(xiàn)什么樣,我比你清楚。
你再敢胡言亂語,耽誤我叔叔的治療,我馬上就讓保鏢,把你轟出去!”
其他人,也都是一臉訕笑。
“誰不知道,許文斌是醫(yī)學(xué)院的碩士,這小子班門弄斧,真是可笑。”
“苗疆蠱毒?這家伙真能扯,怎么不去寫網(wǎng)絡(luò)小說?”
傅子豪夸張地哈哈大笑,指著林昊譏諷。
“我在古武圈混了快十年,還是第一次聽說‘煞靈封口蠱’。
林昊,這是你自己編出來的名字吧?”
‘哈哈……’
周圍,響起了一片哄笑,充滿了譏諷意味。
這時,洪剛卻是走了過來,‘撲通’跪在了林昊的面前。
“小先生,求求你,想辦法救救許老板吧!”
這一幕,出乎眾人的意料。
一時間,所有人都愣住了,啞口無言。
最震驚的人,還是許文斌。
“洪哥,這小子明明是在胡扯,你怎么能相信他的話?”
洪剛卻是面色鄭重,解釋。
“文斌,這位小先生,說的沒錯,一點也沒錯啊!
那個一拳打倒許老板的人,親口說了,許老板中了他的‘煞靈封口蠱’,無人能解。
兩天之后,必定七竅流血,死得無比凄慘!
我開始還懷疑,那家伙是故意嚇唬人。直到聽了小先生的話,我才明白,對方說的都是實情。
許老板,的確中了苗疆蠱毒!”
什么……
所有人的表情,都是僵住了,目光驚訝地望向了林昊。
原來,林昊沒有胡扯,他說對了。
再看林昊,卻是淡淡地一笑。
哥已經(jīng)掌握了,第七宇宙最頂尖的醫(yī)術(shù)。區(qū)區(qū)的苗疆蠱毒,還能看不出來?
那只蠱蟲,就趴在許振山的心動脈上。所以,他才會出現(xiàn)心源性休克。
現(xiàn)代醫(yī)學(xué),很難查出蠱蟲的存在。哪怕傳統(tǒng)中醫(yī),對此也是束手無策。
而林昊煉化的‘培元丹’,固本培元,激活陽氣,正好能驅(qū)除屬性陰毒的蠱蟲。
所以,他才有底氣,站出來救人。
‘哼,這幫家伙,剛才還對我冷嘲熱諷。
現(xiàn)在,你們被老子打了臉,疼不疼?’
此刻,許多人都是面露訕笑。
尤其那些嘲笑林昊的家伙,更是羞得無地自容,臉龐火辣辣得發(fā)燙。
許文斌仍不放心,又問:“朋友,你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我叔叔中了煞靈封口蠱?”
“我猜的,你愛信不信。”林昊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呃……”
許文斌瞪著眼,一時氣結(jié)。
金仲兆說:“文斌老弟,別聽這小子胡扯。
就算許老板真是中毒了,能量藥水也一定能救活他。
要知道,這是米國最先進的醫(yī)學(xué)藥品,全世界第一!”
林昊嗤之以鼻,搖頭冷笑。
“米國人都要淘汰的二代能量藥水,你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你們高麗人,跪舔的本事真不賴。”
“阿西吧,你敢侮辱我,老子打斷你的腿!”金仲兆勃然大怒。
他這副猙獰的表情,不禁叫人想起了,之前他擰斷兔腿的殘忍之事。
大家都是一陣心寒。
許文斌忙說:“金先生,你先息怒。這位朋友,既然你說得頭頭是道,那你有辦法,救活我叔叔嗎?”
“服下這顆藥,許振山就會醒過來。”林昊說著,攤開了手掌。
掌心,有一枚‘培元丹’。
培元丹,材料選用了養(yǎng)氣活血的中藥,更有精純龍氣,摻雜其中,乃是四品丹藥。
而米國的二代能量藥水,不過是六品藥劑。
兩者的藥力,高下立判!
眾人瞧見了培元丹,都是低聲議論。
“這是古武丹藥?我看,跟個石榴籽差不多嘛!”
“更像小孩子的糖果。”
“真懷疑它的藥效,反正……我是不敢吃。”
許文斌皺眉:“朋友,恕我直言,你這枚藥丸,看著可不像古武丹藥啊!
萬一,我叔叔服下之后,出現(xiàn)了意外怎么辦?”
林昊還沒開口,蘇芷從旁邊站了出來,脆生生地開口。
“我可以證明,這枚丹藥,是用寶芝堂的藥材,煉化而成。”
“小芷,你瞎攙和什么?”
陸莞瞪眼,低聲道:“我認(rèn)識林昊兩年多,從沒聽說他懂得醫(yī)術(shù),會煉丹藥。
你現(xiàn)在站出來,為他作證。等會兒,他的丹藥救不活許老板,你豈不是要陪著他,一起丟人?”
“陸姐姐,你錯了。
林昊的醫(yī)術(shù)很厲害,我相信他!”蘇芷態(tài)度堅定。
接著,她又大聲道:“我是寶芝堂的蘇芷,蘇牧辰是我爺爺。
許少,請相信林昊的醫(yī)術(shù),他是個醫(yī)學(xué)天才。”
“原來,她是名醫(yī)蘇老先生的孫女。她的話,應(yīng)該錯不了。”不少人都是暗暗點頭。
許文斌說:“既然,蘇姑娘出來做擔(dān)保,那我就相信他一次。”
金仲兆面露憤慨:“文斌老弟,你不相信金某,卻相信一個毛頭小子?
咱們可是合作伙伴,你這么做,太不給我面子了!”
許文斌無奈地笑了笑,也不想因為這事,跟金仲兆鬧翻了臉。
“我知道,兩位都是好意,都想救治我的叔叔。
這樣吧,我拿出五千萬,當(dāng)作酬金。
你們倆,誰把我叔叔救活了,這筆酬金就給誰,怎么樣?”
金仲兆哈哈一笑,傲然道:“文斌老弟,還用得著比試嗎?
這筆酬金,肯定是我的。
華夏的古武丹藥,很難消化。如今許老板昏迷不醒,能否吞下丹藥,都是個問題。
還是我的能量藥水,最靠譜。提純度高,容易吸收,比華夏丹藥強一百倍!”
許多人聽了這話,都是點頭稱是,認(rèn)為金仲兆分析得很有道理。
林昊卻是冷然呵斥。
“我華夏的煉藥術(shù),傳承了幾千年,博大精深,浩瀚如海!
金仲兆,你不過是個井底之蛙,有什么資格指手劃腳?”
“阿西吧,你說誰是井底之蛙!”金仲兆怒喝。
“姓金的,你不光是井底之蛙,還是個黑心奸商。
價值十萬的一代能量藥水,被你一番炒作,賣到了五十多萬。
你,未免太貪婪了!”
林昊毫不留情,當(dāng)眾揭開了金仲兆的‘奸商’行徑。
聽了這話,大家才恍然醒悟。
原來,拍賣價五十多萬的能量藥水,在古武市場僅售十萬。
“利潤高達(dá)四倍啊!僅三十瓶藥水,金仲兆就能賺一千二百多萬!”
“哎,咱們不是古武者,買不到市場價的能量藥水。所以,只能當(dāng)冤大頭了。”
“尼瑪,姓金的太貪心了!”
面對眾人投來的質(zhì)疑目光,金仲兆的臉色,忽白忽紅。
心底,更是泛起了濃濃的恨意。
阿西吧!
這小子太可惡了,居然捅破了我的秘密!
他,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