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還能這么淡定啊?”喬俏實在是驚訝于洛婉晴的承受能力。
接著,喬俏忽而反應過來,“不對,你的聲音怎么這么虛弱?”
洛婉晴輕聲答道,“我沒事,訂好機票告訴你。”
電話掛斷了,洛婉晴起身對梁管家說:“梁管家,你去幫我辦一下出院手續(xù)。”
“不行!”梁管家臉色慘白,“您要是出院了,我怎么向覃座交代?”
覃修是軍中行走的閻王爺,僅僅是名字,便會令人聞風喪膽,五年前,覃修將洛婉晴帶回家中,對她諸多照顧,梁管家明知覃座有多在乎洛婉晴,他怎么敢讓洛婉晴在這個時候任性出院?!
梁管家宛如熱鍋上的螞蟻,如今手機是他送來的,洛婉晴又是在打了一通電話后決定要走的,覃修分明囑咐他讓洛婉晴好好休養(yǎng),如果洛婉晴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覃修一旦追究下來,他絕對承擔不起。
“覃修現在在哪兒?”洛婉晴問。
“東非。”梁管家應道。
“天高皇帝遠,你不說我不說,他怎么會知道我出院的事情?”
“可是您的傷還沒有痊愈,得好好休養(yǎng)。”梁管家急的滿臉通紅。
洛婉晴也是醫(yī)生,她自然明白康復絕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可是現在,她已經沒有時間耗在這里了。
“我是醫(yī)生,心里有數。”洛婉晴淡淡的答。
即便梁管家百般不情愿,可這么多年的相處,洛婉晴的性子,他也是清楚的,她認定的事情是容不得他勸阻的,最后他也只能心懷忐忑的去辦理了出院手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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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不比蒼萊國的四季暖陽,天京已經是秋高氣爽,空氣里透著絲絲的涼意。
國際抵達出口,洛婉晴推著一個黑色拉桿箱低調的走了出來,一條鉛筆牛仔褲,搭配著一件干凈的白襯衫,外面披著一件米色經典風衣,畫著淡淡的妝,整個人簡潔又干練。
“你終于回來了!”喬俏沖出接機的人群,緊緊地抱住洛婉晴,許久不愿松開。
一晃五年,再回來,已是物是人非,兩個昔日的少女都已完成了人生的蛻變。
年初,洛婉晴聯系到她的時候,喬俏簡直不敢相信,畢竟這么多年過去了,所有人都以為洛婉晴已經死了。
“這么喜歡哭鼻子,哪里像是一個帝都警察?”洛婉晴逗她。
喬俏抹著淚,“我想死你了!”
洛婉晴含淚,“我也好想你!”
“你的戶籍已經被注銷了,你怎么過的安檢?”喬俏問。
洛婉晴晃了晃手中的軍官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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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市區(qū)的路,喬俏開車,洛婉晴坐在副駕駛。
“之前不是說好了三個月前回國嗎?怎么突然去了非洲?”喬俏問。
如果三個月前,洛婉晴如期回國,眼前也許就是另一番局面,戶籍沒有被注銷,好歹她也有一個合法的身份。
“覃修去東非作戰(zhàn),他身上還有傷,我不放心,所以就跟著去了。”
喬俏聽著,靈動的雙眸微微一轉,八卦道:“你對他也太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