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又在他背上作妖,像條魚,像燕子,可是他只是自顧自的往前走。
她懊惱的揮舞玉拳,威脅:「你忘記了嗎?我要你幫我的,你說過要帶我走的。」
他依著她的心愿,把她放下,她低著頭,顧在數衣角的花紋,蹂躪到零落的花蕊:「你……你還會來找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