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九浮看著蹲在腳邊的小禿子,彎腰抱了去來“你怎么不在你主子那?”
小禿子懶洋洋的沒有動靜。
尤生云笑的和善道“一只貓能聽的懂大師說什么?”
金九浮“不懂。畢竟你們在派人追殺她,總歸能猜猜它主子是不是還活著。”
尤云生?“那大師猜測到了嗎?”
金九浮淡然道“很安全。”
東郭南秋聽聞側(cè)頭凌厲的道“尊會削死她!”
金九浮嘆道“東郭施主若是放下屠刀才,一定能得長生。”
東郭南秋“又想替那耗子求情?你這是想又跪又求的?”
金九浮慈悲的道“貧僧的膝蓋上也是有黃金的,跪一次就好了。只是心疼心疼東郭施主。”
東郭南秋一臉的怪異“心疼尊?”
金九浮真誠的道“貧僧非常感謝你,也記念著你的恩情。被你綁了才幾天,就被那些人多次追殺,也多虧東郭施主次次出手相救,沒有拋下貧僧。”
東郭南秋看著一副慈悲為懷的金九浮,氣的發(fā)笑。每次被追殺,這和尚不是躲在尤生云身后,就是躲在尊身后。從來未見過這么怕死的和尚!如果不是因為要送他入宮,博得點好處。不用別人動手!尊早就親自下手了!
東郭南秋冷聲道“說完了就閉嘴!”
金九浮嘆息著怨道“沒有說完。話說東郭施主,你把貧僧的經(jīng)書也沒收了,菩薩也沒收了,什么時候把那些東西還與貧僧。”
“你知道的和尚每天都要念經(jīng),你不讓我念經(jīng),我聽從你的話不念了。想跟你感謝兩句,你便不讓我說話,可是真真殘忍。東郭施主應(yīng)該知道和尚最為善的就是這張嘴。”
東郭南秋開始懷疑把這玩意獻(xiàn)給皇上之前,要不要先把那舌頭給割了!這啰嗦勁誰能受的了!
心中不耐的揮手道“還給他!”
尤生云立即把那個包裹扔給了金九浮!一臉的輕松!
東郭南秋看著高聳立的城主府,輕飄飄的道“尊花了如此大的代價進(jìn)城,如果再抓不著這只死耗子!尊只能把大師掛在城門口示眾了!”
可惜尊這副極俊的皮囊只怕要變的和這群惡心的小白臉一樣了!
金九浮祥和的眼里滿是慈悲好意,還想說道兩句。聽到后面的話,眼中善意一收立即閉上了善意的嘴!
金九浮眉眼祥和的抱著手中的觀音相,好在這些佛物是要到手了。
微生瑰從水底爬上了岸,冷的抖了抖身子。低頭看著腳下的路,分不清方向的瞎走。
衣服?
微生瑰抬起頭看著白茫茫的霧氣,依舊什么都看不見。蹲下身子摸了摸那件灰白色的衣服,眼中一喜,干的!二話不說立即脫下自己身上的濕衣服,拿起那件灰白色的男裝穿了起來,瞬間感覺暖和,舒服多了。
突然感覺到一雙視線緊緊的盯著自己,微生瑰警惕的看著四周,難道還有殺手還跟著自己?身子慢慢的像后退了幾步。
身子突然好像碰見了一堵墻一樣,微生瑰回過頭看了看,什么都沒有。
這鬼地方真是邪門!
外人都在傳這是仙境之城,以微生瑰來看,這就是個迷宮,人進(jìn)來后都分不清東南西北,全是迷糊的!
“你穿了我的衣服。”
白茫茫的霧氣中傳來一道輕悠悠的男人聲音
微生瑰能模糊見到有一個人影站在自己的右側(cè)
,只是這聲音飄忽的讓人有些發(fā)毛“是人?”
“你以為呢?”
微生瑰從小不信鬼神之說,只是這男人說話的聲音就像沒有人該有的力道,有些空,一瞬間讓她心里感覺有些恍惚。
肯定道“是人。”
輕幽如鬼魅的聲音再次響起“把我衣服脫下來。”
微生瑰像右側(cè)的人影走了過去,解著身上的衣服。
那身影立即像后退了幾步“你別過來!”
微生瑰“不過去怎么把衣服給你?”
“你脫了放地上,等下我過去穿。”
微生瑰眼里閃了閃,試著像前走了幾步,不出微生瑰所料,那人影,瞬間像后退了。
微生瑰道“這件衣服借我穿穿,我去給你叫人再去送一件過來。”
那男子沒有說話,眼中帶著冷芒的看著微生瑰。
微生瑰道“我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多謝公子好意,我這就叫人去給你送衣服。”
尾音剛落,微生瑰就看著腳下的路,分不清方像,下意思的遠(yuǎn)離那個身影,像左側(cè)跑去!
突然一個手搭在了微生瑰的脖子上,如鬼魅一樣的聲音再次響起“給我把衣服脫下來!”
“借出去的衣服哪有要回去的!”
微生瑰也出手握上脖子上的那只手,定睛一看,有些嫌棄道“你這指甲多久沒剪了!”
手握著的那只男人的手,五根手指甲足有今半尺長,指甲縫里都是紅黑紅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