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立即轉(zhuǎn)頭看向邢南,又看著黑著臉的微生瑰。
微生瑰看著海毓道“你打他了?”
海毓空寂的眼中一淡,搖頭道“沒打。”
金九浮臉上出現(xiàn)痛苦,啞著嗓子道“打了,打到我傷口了。”
只見微生瑰二話不說,上前就是對著海毓一頓猛揍!邢南立即上前拉架道“軍營內(nèi)禁止私斗,郡主,禁止私斗!”
等海毓反應(yīng)過來,立刻看著微生瑰,空洞的眼里帶著怒意,一不小心沒控制住,波及到了拉架的邢南。海毓“我說了沒有打他!他說謊!”
微生瑰一臉兇狠!“九浮說有就有!”
邢南脾氣也不好,措不及防的被海毓踢了一腳,他忍了,又被微生瑰打了一拳他也忍了!當(dāng)看到兩人再次揮過來的拳腳,一臉是可忍孰不可忍!“微生瑰!海毓!你們太過份了!”
金九浮拍了拍身上的灰,站到了一旁,解恨的看著三人的亂斗,心里才稍稍舒坦點。
方忠走過來,一臉疑惑的問道“金九浮,邢將軍他們在做什么?”
金九浮淡淡的道“切磋。”
海毓收手,擦著鼻血道“你和尚走了,還要打嗎。”
微生瑰也跟著收手了,前不久臉上的傷還沒有消下去,如今又添了新傷。立即追著金九浮過去了。
海毓哼笑的罵道“狗腿子。”
邢南吐了口血沫子,挑著鋒利的眉眼看著邢南道“等會去領(lǐng)罰,放了軍規(guī)。”
海毓無所謂的笑了笑“受罰這么多人陪著也是幸事。”
“你挑事,一個人去領(lǐng)罰。”
海毓空寂的看著邢南沒有說話。
邢南道“你本可以不告訴本將軍這件事,你用本將軍去給你傳遞信息,本將軍不怪你。只有心虛的人才會用他人傳遞消息。”
海毓來不及反駁,就看著邢南從他身邊走開,留給他一個不容反駁的背影,大步離去。海毓摸著臉,轉(zhuǎn)頭看著身后的侍衛(wèi)問道“你看出來我心虛了嗎?”
侍衛(wèi)搖頭道“沒有。”
海毓笑了笑“由此可見,這邢將軍眼神不怎么好啊。”
侍衛(wèi)附合的點了點頭
微生瑰看著金九浮的肩問道“疼不疼?”
金九浮側(cè)眼看著到耳際的微生瑰,淡淡的道“不急郡主臉上的傷重。”
微生瑰傷臉上帶著傻笑道“你關(guān)心我?”
金九浮停下腳步,看著微生瑰,皺著眉頭道“你真的沒有什么問我的嗎?”
微生瑰笑意收斂,認(rèn)真回視著金九浮,道“我看見你看海毓時眼里有恨,為什么?”
金九浮立即笑的有些癲狂,雙手搭上微生瑰的肩膀,收回一只手擦了把眼角的淚,道“我從來沒想過你對我會這樣千依百順,也不知道金蓮城堂堂的惡郡主,也會有看我眼色的一天。”
微生瑰靜靜的看著他,沒有任何的不滿和難堪。只是問道“為什么會恨海毓?”
金九浮收下放手,認(rèn)真的看著金九浮,一字一句的道“與郡主不相干。”
微生瑰沒有再多問,依舊一副不善言辭的模樣,牽著金九浮衣袖道“走吧,回帳篷我看看你傷口。”
金九浮甩開了微生瑰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微生瑰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有些不悅,靜靜的跟在他身后。
帳篷中一片寂靜,金九浮的疏離,微生瑰看著眼里。進(jìn)來后,他所有的衣服都不讓她碰,不跟她說一句話,背對著她。
自從金九浮知道晚上跟她住一個帳篷后,一直挎著一張臉。
這一個月里,金九浮吃飯避開她,清早不見人晚上她不睡著他不回帳篷。
微生瑰一臉不滿和怨氣,實在是不明白金九浮心里在怨恨什么,他什么也肯跟她說。
微生瑰站在帳篷外,眼看著金九浮和方忠兩人從她面前走過,一人手里端著一碗飯,一碗菜,去了方忠的帳篷。
方忠被看的有些不自在道“金九浮,王鬼兩眼一直看著你呢,你怎么不理人?這都一個月了,你兩要是鬧什么矛盾好好解決了,不就好了,好歹也是雙十年華的人了。”
金九浮“方哥莫勸,這事不好解決。”
方忠咧嘴笑著,下巴上的胡子微微上翹,道“你這和尚,擰巴的很,老哥搞不清你這光老瓜子里想些什么。”
金九浮應(yīng)了一聲便不再多說。
微生瑰咬著牙板子,緊緊的看著有說有笑的兩個人。
方忠被那視線弄的有些不自在道“和尚老哥還是勸你跟王鬼和好吧。”
金九浮“為什么?”
方忠嘆道“王鬼像要吃人一樣天天看著老哥,最近老哥因為這便秘嚴(yán)重的很!”
金九浮轉(zhuǎn)頭看著方忠許久,淡淡的道“方哥你多喝水,對便秘有用。”
方忠一聽,就知道這情況還得持續(xù)一段時間,苦著臉嘆了一口氣。轉(zhuǎn)移話題道“你還記得上次戰(zhàn)勝掠來的敵方張將軍嗎?”
金九浮點頭道“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