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澡雖好,但是貪多了就有些郁悶了。安寧躺在浴缸里沒一會兒就給舒服的睡著了,也可能是昨晚一整晚沒睡加上今天坐車勞累了一天。安寧醒來還是因為身體睡著睡著滑入了水里,安寧不會水性。所以嚇得直接撲騰撲騰抓著浴缸的邊緣就爬出來了。
安寧這一下被嚇得不輕,下次再泡澡都不會把浴缸的水放滿了,差點把自己給活生生淹死在浴缸里!
她怕是沒有見過比自己更加蠢的女人……
安寧心有余悸的想著,圍著浴巾就離開了浴室。站在車床邊將自己擦干凈之后,忽然房門外開始瘋狂的響起了鈴聲,瞬間將安寧給嚇懵了!
她記得這個樓層的住戶現在還只有自己,哪兒來的人?
她被嚇得不輕,下意識的套上了睡袍,然后沖進廚房拿起了菜刀就走向了房門。
以前的林靜所嫁給的那個男人總是夜不歸宿,這讓她養成了晚上睡覺一定要將門窗反鎖并且窗簾都要拉上的習慣。一旦晚上有陌生人造訪,她絕對會沖到廚房拿起一把菜刀放在身后。
她現在是個獨居的女人,這種安全意識,她強的有些可怕了一些,不過終歸還是妥當一些。而且冥冥中安寧覺得手里握著一把菜刀,是一件非常有安全感的事情。
走到門邊,安寧拉了拉自己的浴袍,順著貓眼看了出去。
從貓眼里,安寧看到了一張熟悉到讓她都有些震驚了的臉龐。嚇得她手一抖,差點將手中的菜刀給掉在地上了。
“怎么會……”安寧喃喃自語,眼底除了震驚,更多的是害怕和恐懼。
怎么會是他!
那個男人,前世那個害死了自己的渣男!
他為什么也出現在了她書里的世界里?
難道……伴隨著她穿越到了書里的世界開始,所產生的一切效果都變成了蝴蝶反應?
思及此,安寧將手中的菜刀握的越發緊了。
然后咬咬牙,打開了一條門縫,門的保險鏈還掛著沒有打開。
安寧從門口露出了一只大眼睛,頭發還沒吹干,就這樣灑落在肩膀上。單單透過一條門縫是完全不可能看出安寧的模樣長相的。
“大半夜的瞎敲什么門!”安寧兇神惡煞的先發制人。
對方明顯愣了一下,隨后反應過來是一個女人,明顯表情上松了一口氣,“那個,我是住你隔壁的。我也剛剛買了這里的房子,昨天才剛剛搬了家住進來。今天白天我出去應酬忘了帶鑰匙了,但是我家里的陽臺窗戶開著,能不能請你幫幫忙,讓我從你家里的陽臺翻一下,我們兩家的陽臺是相通的?!边@個渣男長著一副騙人的老實忠厚臉蛋,但是實則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色胚加人渣!
讓這樣的人住進隔壁……那自己的未來……
安寧的臉色嗖的一下就變得很差,“不可能!房屋銷售人員說過我這層就我一個用戶,你弄錯了!”安寧說完就要關門。
“我家在你家樓上……陽臺能爬上去,拜托了,幫幫忙吧!”那渣男做出了可憐哀求的表情。
前世他就是如此,頂著這幅樣子,騙自己去貸款給他。這一世他想要故技重施?呵呵!他怕是打錯了算盤!
“我沒有義務幫你,有多遠滾多遠!”安寧嗤笑一聲,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間的房門。
但是她的心里還是不平靜了,這個渣男買了房子,還買到了自己的樓上……
怎么可能這么有錢?她明明記得這個渣男才剛剛入股,就算是空房,這里的房價也不便宜??!
安寧低頭沉思了一下,還沒過一會兒,房門又響起了重重的敲門聲。
那響聲,似乎不將這一棟樓的人都給敲醒就不罷休了。
“做人不要太過分了!”安寧依照慣例,打開房門,咬牙切齒的看向門口的那個人。
發現換了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長得有些隨便,眼神里閃爍著勢力的女人。
“你是誰?”安寧不記得自己認識這么一個人,而書里的安寧身邊也沒有這種朋友。
“我是剛才那個過來請你幫忙的男人老婆,我們忘了帶鑰匙,麻煩你幫幫忙,讓我老公從你家陽臺上爬一下吧!”老婆?這女人是多可悲,居然嫁給了這種男人。
安寧皺眉,不過她是不可能答應的,“呵呵,你說的真好笑,如果你們家的那位爬著爬著爬隨便了到我家亂翻東西,我丟了東西,找你們負責?。《疫@他媽是七樓,你讓你男人爬陽臺也不怕摔死他!趕緊去找鎖匠去!別想從我這里搞什么歪門邪道!”安寧架勢完全不輸農村婦女吵架,這一番話說的這死守著她門口不放的兩個人臉色青一陣紫一陣。
這種奇葩的事情別人她不敢說,但是這個男人,一定會做的出來。
因為她是跟他生活了八年的那個女人,八年的生活,她早已經將對方給摸的透透的。這個男人的無恥,已經到了一種境界!
“你這女人怎么這么說話的!”對方沒想到安寧居然會說這樣的話紅著臉要跟安寧作勢要吵架。
安寧一點都沒有從對方的身份感覺出一絲絲的善意,沒想到這個男人在這里娶的女人跟之前溫順的自己完全不是一個類型的。
“呵,不想聽到更加不好聽的,滾遠點!聽到沒有!”安寧不客氣的回答。
對待這么一對無恥的男女,客氣,是對自己的晦氣!
“你這個……”那女人氣的直接飆出了一大堆的方言,這些方言恰恰是安寧最討厭的語言,剛剛想要發作,忽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進入了安寧的耳中。
“你們兩個半夜三更的來我家面前做什么?我報警了!”竟然是他!安寧越過這對猥瑣的夫妻,看到了身后那個高大的身影。
可不就是早上在火車上遇到的那個帥哥嗎?
他怎么會在這里?
安寧駭然之余,再看看這對不要臉夫妻的架勢,怕是已經去問過午物業,覺得自己是一個獨居女人,好欺負,這才敢半夜里過來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