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西裝革履坐在椅子里,陰柔俊美的臉上帶著一副很斯文的眼鏡,他的身后跟著一位同是西裝革履的男人,氣息內斂,溫文有禮。
陸離先出現在辦公室,傅寒詞在身后面色如一。
見著陸離出來,白澤起身禮貌的低頭問好,“你好,陸隊長。”
陸離暗自發笑,今兒是怎么了,一個易長安招來兩個南城舉足輕重的商業大亨。
“你好,白先生,半夜來警局有何貴干?”
“我已經說過了,我是來保釋我未婚妻的,她因為一場誤會被當做嫌疑人,現金轉賬都可以,一切手續律師已經準備好。”
白澤接過文件轉交給陸離,他只是看了眼笑笑,側身目光移向傅寒詞,“有點巧,兩位都說是長安的未婚妻,我現在有點分不清兩位到底誰才是真的,又或許兩位都是假的?!?/p>
“呵,你小子敢自稱我家嫂子未婚夫?”
烈轂上前一步抬手要抓白澤衣襟,當事人倒是一臉無所謂,反而白澤身后的律師霎時伸出胳膊一拳抵著烈轂腦門。
“不要碰我們少爺。”
烈轂可不服氣,正要動手被傅寒詞制止。陸離大喝一聲:“這是警察局你們不要鬧得太過分了!”
白澤悠悠一笑,取下眼鏡拿在手中,“抱歉抱歉,愛妻在警局一時情急還請陸隊長見諒?!?/p>
律師面色淡淡,緊了緊脖子上的領帶,烈轂那不服氣的小眼神,恨不得上前扭斷這小律師的腦袋。
傅寒詞上前來,唇角彎曲目光下垂帶著淺淺春寒,修長的指尖輕掃過白澤外套。
黯啞的嗓音伴著迫人氣勢逼來,“長安是我的女人,你若敢染指她一根頭發絲,我保證你南城白龍貿易集團會一夜間消失?!?/p>
目光一壓殺意漫上來,五指用力揪起白澤的衣襟,拖到眼皮底下,“你清楚我來南城是做什么的,都城那頭斗得如火如荼,眼下這局勢你不退反進段先生就是這么訓狗的?”
白澤優雅的撥開傅寒詞的手,仰起頭來淡然自若,“傅先生,您這身份著實有點敏感,今日我給您三分薄面,太子爺!”
這三個字仿若一個導火索,瞬間把傅寒詞給炸了,只是一個呼吸的時間咚的一聲。
傅寒詞摁著白澤的頭撞在辦公桌上,接著用力的一腳直接把白澤踹到在地,僅僅只是一個呼吸的時間。
傅寒詞的暴怒沒有一絲蹤跡尋覓,“烈轂!”
“在!”烈轂往前一步隨時等候傅寒詞的命令。
雙方都是一身傲氣毫不想讓。
陸離一拳捶在桌上,“需要我提醒幾位這是警察局嗎,如果你們在繼續有威脅行為,我講依法逮捕幾位!”
傅寒詞一腳踩上去,半分不留情,“白澤,別摸我的底線,這樣愚蠢的行為很容易讓你自己丟了性命。”
白澤躺在地上,啐了口血哈哈大笑著,他笑容嘲弄起來,刺人眼球,“曾經呼風喚雨的傅寒詞已經是過去式,如今咱們都是一樣的,不過是一個滿身銅臭氣的商人。你我原本能夠成為莫逆之交,只可惜你跟錯了人,小段先生……比起大段先生還是差了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