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只能試試翻墻了,額……
黎玉特意囑咐趙林將后門關了,今天下午無論聽到什么動靜都不要開門。自然他和曉照回來時,門便是關著的。
“玉哥哥,我們為什么要從后門進啊?”
曉照覺得其實可以走正門的。
“這個……后門近嘛!”黎玉心虛地說了句口不對心的話。
“哦……”
“砰砰砰!”
曉照響了幾聲沒人回應。
“砰砰砰!”
還是沒有人應……
“玉哥哥,沒人開門。”
曉照別過臉去看著黎玉。
“那我們就翻墻進去!”黎玉對她挑挑眉。
他的目的就是這個,因為她之前就翻過墻……
“啊?”曉照一臉驚訝。
“走!”
黎玉牽著她的手,到了一出比較低矮的地方。
“我看這個地方比較低,要不然我們就從這里翻進去!”黎玉對她笑笑。
曉照不是什么淑女,自然是很痛快的回了一句:
“好的,沒問題!”
曉照踩著黎玉的肩膀爬上去的時候,手剛好夠到那個檐,可是黎玉一離開她,她便掉下來了。
“不行啊……”曉照喃喃自語。
她突然靈機一動,抓起黎玉的一只手:
“玉哥哥,你帶我飛進去吧!”
“額,好吧……”
黎玉感覺計劃是徹底失敗了!
這樣采取了很多方法都屢次失敗后,黎玉只好放棄了。
算了,順其自然吧。這樣也好,至少她人是安全的,以后說不定哪天就想起來了。他們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起了他們的小夫妻生活。
但是曉照并不知道她和黎玉連堂都沒拜過,她以為他們就是夫妻!
上面也都下了命令,不許任何人提到黎玉和如兒曾經有過婚事這回事。
如兒整天陪著他大哥,自然也就沒時間來趙府。況且,也不是她想來就來的,距離遠著呢!
一日,李瑾來到一個賣兵器的店鋪,看到一把上好的寶劍,正要拿下來看看,卻被一雙手壓住了,拿不出來。
他往右一看,一位身著異裝的女子氣勢凜然地看著他,大聲說道:
“這把劍本公主要了!”
李瑾向來是一個不服輸的人,特別是在自己喜歡的兵器上。所以他便反駁道:
“這把劍是我先看到的,姑娘可要講點理!”
雖然他的眼神很銳利,但是她才不會怕呢!
那女子刁蠻地說道:
“講什么理,本公主的名字就叫無理,我就是要了這把寶劍,你又能怎么樣!”
她這副兇樣子,跟著她的仆人都已經習慣了。
李瑾見她打扮和中原人明顯不同,頭發上帶著珠子串成的發飾,后面又有許多散著的辮子。衣服倒像是蒙古族的,加上口里還不斷的說著本公主之類的話,看來是鄰國蒙古族的貴族。
算了,趕緊走!再不走就麻煩了。李瑾想。
李瑾放下銀兩,拿了那把寶劍就走了。
但是那公主可能是從小被慣壞了,拿起鞭子就往旁邊的桌子上抽了一下。
“你個臭無賴,把劍給我留下!”
后面兩個仆人心里甚是緊張:公主這是要開打的節奏啊,趕緊躲遠點!
“那,我要是不給呢?”李瑾毫不服輸。
“那我們就只好比試比試了,誰贏了誰就可以將這劍帶走!”
“比就比!”李瑾說著便和她打了起來。
店里的瓷器,碎了一大半。凳子,桌子被踢翻得到處都是。急的掌柜在旁邊大叫:
“哎呦,二位爺,別打了!”
但是他們打的正是興頭上,哪里肯停?
李瑾扯住她的鞭子一拉,便將她拉到了自己面前,臉對著臉,眼看就要親到一起。
“你的簪子。”
李瑾舉起左手,將打架時從她頭上拔下的珍珠簪還給她。
那公主見狀,只能生氣地放下鞭子,大聲說道:
“你個臭無賴,敢不敢說出真實姓名,我定要你好看!”
“本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李瑾是也!”
她生氣地指著他:
“好,你個臭無賴,看我怎么收拾你,走著瞧!哼!”
她氣沖沖地跑出去了。剛到門口,李瑾來了句:
“喂,鞭子不要了?”
她又氣沖沖地走回來,一把搶過鞭子:
“還給我!”
李瑾看她真走了,心想:完了,這回攤上麻煩了……
隔日皇帝下了一道諭旨,凡是官宦人家的有過習武經歷的公子,都必須到場。所以黎玉,李瑾,蔡瑜自然也去了。
由于黎玉和蔡瑜、李瑾比較要好,所以他們三人便挨的比較近。
剛開始他們還很疑惑,但是一個女子上來后,他們頓時明白了,皇上這是要和親啊!
本來和親一般是一些什么皇室家族的事情,按理說也只是那些皇族皇子的事。
但是這個女子偏偏不同一般,他的擇婿標準是:誰是勇士,誰便有資格做她的駙馬。
她出現的時候,李瑾驚訝了一下,嘴里不禁說道:
“這不是那個什么死刁婦嘛!”
黎玉沒聽清楚他說什么,便疑惑地問了他一句:
“瑾兄,你說什么?”
“我說死刁婦。”
“什么?”
黎玉再次小聲問道。
“死刁婦!”完了完了,太激動了……李瑾想。
李瑾這一大聲,那女子便往這邊看了一下,隨后用眼睛瞪了他一下。
“你說什么!”
我說你是死刁婦!李瑾想。
但是他還是把話咽了回去,說了句:
“沒什么。”
李瑾本來想和她吵起來,但是在皇上面前他又不敢說什么,要是平常,早就和她吵起來了!
“哦?看來桑琪公主和李愛卿認識啊。”皇上望著桑琪笑道。
“不認識!”桑琪公主馬上回答。
皇上接著說道:“公主曾說,你的夫君一定要是大宋的勇士。這些大家公子都出身尊貴,又練得一副好身手,是否可以比武招親擇優錄取呢?”
桑琪往黎玉那邊看了一下:
“不,我心中已有人選了。”
桑琪公主一說出這句話,黎玉就愣了,她看的是自己!完了完了……
他一回家就著急得不得了,在家里踱來踱去。
“怎么辦怎么辦?不和親就是大逆不道,和親就比死還難受!”
他正煩著,李瑾就過來找他了。
“子漓兄,你什么事這么著急啊?”
“我今日見那桑琪公主看向我這邊,她不會是要我做她的駙馬吧?”
李瑾看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笑了一下:
“這你還真是多慮了,那個刁婦看上的不是你,是逸塵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