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堅持住啊,千萬不能眨眼,云實快要堅持不住了。”
洛鳶緊張的看著對視的兩個人,兩個人都是狠狠的瞪著眼睛,陸白眼淚嘩嘩的往下流,云實眼睛也紅了,依舊瞪的圓鼓鼓的,兩人互不相讓。
洛蟬在旁邊收拾著屋子,多少有些習慣了,這樣的事情,自從她家主子去禹縣拿自己定制的東西,順便當街救了一個人的時候就天天上演著。
這話要說到那天他們去禹縣,買東西加上陸白定制的東西都打造好了,沒有太多,不過都很精細,其中就是銀針,他們都知道自家主子懂得醫術,但是,到底到了哪種地步,誰也不清楚。
結果,那天他們準備要走的時候,一匹快馬突然當街沖了過來,騎馬的是個男人,那個男人不管不顧就這么橫沖亂撞,結果,就撞上了一個婦人,那婦人當場就暈死過去了。
那個騎馬的男人也沒有停下,竟然直接走了。
很多人圍過去了,還有人把大夫請過來的,大夫說無治,他家主子只是看了一眼,便拿出了銀針,幾針下去,那個婦人直接吐了口血,然后就沒事了。
自此之后,云實天天纏著陸白要陸白教他醫術。
陸白這人懶得要命,有時間就睡覺,要不就躺著,哪里有功夫教云實,后來被云實纏的煩了,就想出了這么一個辦法。
已經十幾天,兩個人天天大眼瞪小眼,云實一次都沒有贏過,到最后,陸白也玩上癮了,就這么跟著瞪,兩個人初衷都忘了,倒是玩的不亦樂乎。
三七和當歸無語的看著兩個人,如果對方不是他們主子的話,他們是真的想要吐槽,太幼稚了。
云實再次敗下陣來,氣急敗壞的揉著眼睛:“不玩了,每次都輸。”
陸白也接過洛蟬遞過來的手帕,捂著眼睛,真疼。
“我還不樂意和你玩呢,疼死我了。”
當歸嘴角抽搐,所以,為什么還要這么折磨自己?
陸白伸了個懶腰:“你看看,為了和你玩,我晚飯過后都沒有去散步,現在肚子漲得難受,當歸,走,咱們去找吾已玩去。”
“主子,我也去。”云實趕緊起來。
陸白伸手將云實按下去,拒絕:“你不行,一會兒去給無為泡藥去。”
“啊——”云實嘟著嘴,十分不情愿,不過,想到陸白的醫術,再想想已經泡了半年的藥,還半死不活的無為,不禁問道:“主子,無為不會一輩子都這樣吧。”
陸白一聽,不樂意:“你這是不相信爺的醫術?”
“可是,都半年多了。”
陸白算了算,說道:“快了,你別偷懶就行。”
云實雖然不著調,可是在行醫上卻是絕對的嚴謹:“那是肯定的。”
陸白還是相信的,便帶著當歸出去了。
走在路上,陸白依舊是一副懶散的樣子,晃晃悠悠,原本陸白是打算去山上找吾已談一談圖紙的事情,可是走到一半的時候,陸白卻被一條蛇給吸引了注意力,陸白眼睛一亮。
而此時原本趴在草叢里的蛇,似乎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嗖的一下子就竄了出去。
陸白心中一急,對著當歸喊道:“抓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