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坐在飯桌上,都有些食欲不振,看著陸白大口小口的吃的歡快。
孟戍詞不禁罵了一句沒心沒肺。
蘇潤到底是沒忍住,開口說道:“陸白,你說,會不會是任逍遙?”
陸白一聽就明白,蘇潤是問的離苑的事情,陸白簡直無語了,她要調查她自己,有病嗎?
“不是?!?/p>
如此肯定果斷的一句話讓蘇潤和孟戍詞都是一愣,孟戍詞直接開口:“為什么啊,就那個降命散,不就只有十顆嗎?都給用完了,除了任逍遙自己,還有誰有啊?”
陸白也差不多吃飽了,放下筷子,不緊不慢的擦了擦嘴,這才幽幽地道:“不是十顆,是十三顆。”
“十三顆?”
“你怎么知道的?”
蘇潤和孟戍詞一同開口,只是問的不一樣罷了。
“聽說的。”陸白開口。
“那你還聽說什么了?”孟戍詞問道。
“聽說,任逍遙當年年少輕狂,和一個奸人打賭,輸了,就心不甘情不愿的勉為其難的制了三顆。”
孟戍詞嘴角抽搐的看著陸白:“我怎么覺得你這個聽說自我帶入性很強啊?!?/p>
得了陸白一個白眼。
蘇潤思索片刻說道:“你說,會不會就是拿到那三顆的人?所以說,只要我們找到任逍遙,就能問出來,到底是誰了?”
“這你就別想了,任逍遙是誰,都少人查都沒有查到啊,再說了,兩年前還可以時不時的聽見任逍遙的一點風聲,這一年,任逍遙都沒有出現過,怎么找?”孟戍詞直接否決了,實在是任逍遙太神出鬼沒了,多少勢力都查不到啊。
呵呵……
任逍遙被你們給逼死了,她要是有風聲才怪呢,陸白陰惻惻的瞥了一眼孟戍詞。
“不用找,不是那個人。”陸白又給否決了。
“你知道那個人是誰?”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兩個人再次一同開口。
陸白想到那個人,臉上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那個人雖然陰晴不定,滿腹詭計,人面獸心,卑鄙無恥,居心叵測,不過,還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蘇潤詭異的看著陸白,艱難的開口:“你確定這樣的人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我怎么聽著你這形容詞越發覺得就是這個人呢。”
陸白還沒說話,孟戍詞就在旁邊開口:“不不不,陸白,你沒發現你說的這個人有點像你啊,不會是你吧。”
“滾,我要是有他這么不是人,你現在絕對不會坐在這里和我說話?!标懓讗汉莺莸牡闪艘谎勖鲜~,不想沒事,一想就有一種宰豬的心情慫恿著她。
偏偏這個人還挺喜歡在她眼前逛蕩。
“為什么?。窟@和我有什么關系?!泵鲜~湊到陸白跟前,這種模棱兩可的話,陸白對著他已經說過很多次了,讓他總覺得他以前欠了陸白什么似的,可是,他敢保證,在這之前他絕對沒有見過陸白,難道是在他不記事的時候欺負過陸白?也不對啊,他不記事的時候,還沒有陸白了。
看著孟戍詞衣服無辜的樣子,陸白兇狠的心一下子沒有了,果然,無知的人越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