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
王巖整個身子都泡在了水里,只有頭露在外面,寒澈坐在一旁看著。
“還有多少人?”寒澈食指研磨這中指的疤痕,眼中帶著狠,他想到剛才顧昭顏的模樣,就恨不得將眼前此人千刀萬剮。
王巖沒有說話。
寒澈一笑:“不說本王也有辦法挖出來,你們彬國來多少人本王毫不在意,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動顧昭顏。”
王巖睜開眼睛,看著攝政王,諷刺的一笑。
“本王知道你早就豁出了性命,股昭楠死了是不是?你覺得本王挖不出她的墳嗎?吳蓮心你覺得本王真的就找不到嗎?”
寒澈說完,拿起劍朝王巖的臉上一劃;“劍上沒毒,還真是便宜你了,本王不能劃花你這臉,本王的女人想要把你的頭摘下來當球踢,自然要讓她滿意。”
王巖咬牙:“寒澈,你殺了我啊。”王巖不怕自己怎樣,但是當寒澈提到了吳蓮心,心中還是有顧忌的,他相信他死了,吳蓮心絕對不會獨活,但是就是害怕寒澈抓到了活的。
“殺了你太便宜了,本王要養著你,等顏顏及笄的時候要送一份大禮呢。”寒澈大笑:“別讓他死了,把吳蓮心給本王找出來,好讓他們相會,把股昭楠給本王挖出來,當著他們的面喂狗。”說完轉身離開水牢,然后又回頭說道:“聽書那女人有幾分姿勢,送去軍營吧。”說完大步立刻,只留下王巖在后方嘶吼。
寒澈離開的原因不是不想再折磨王巖,而是薛戰告訴他蕭列來了,他要去問問顧昭顏的傷勢。
“如何?”寒澈走進大廳問道。
蕭列瞪了寒澈一眼:“恐怕會留下疤痕。”對于剛才寒澈的莽撞,蕭列明顯是有些生氣的。
寒澈皺眉:“你們蕭家就是混吃等死的嗎?”
蕭列起身大怒:“寒澈,就算我們蕭家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能逆天啊,沒有毀了整張臉已經是大恩了。”
寒澈毫不畏懼的起身:“本王不管逆天還是如何,你若醫治不好就讓你們大長老滾出來,若是還是醫治不好,我要你們整個蕭家不復存在。”
蕭列咬牙瞪眼:“寒澈,你果然是好樣的,為了個女人竟然說出這種話。”
“一點讓她難過的事本王都不想讓它發生。”寒澈說道。
蕭列本想發作,但是聽到這句話竟然發作不起來,寒澈一直都是一個冷淡的人,很多時候自己都懷疑他是不是沒有溫度,但是現在,因為顧昭顏的一道傷口,寒澈是徹底瘋了。
“能治,不用大長老來。”蕭列沒好氣的說道。
“你是在耍本王是不是?”
蕭列無語,誰敢耍你啊:“沒有藥引。”
“什么藥引?”
“黑珍珠。”
“本王有。”蕭列剛一開口,寒澈就說道。
“你等我說完行不行。”蕭列無語,雖然黑珍珠難得,但是蕭家還是有的。
“黑珍珠你有最好,還有兩樣恐怕沒那么好找,七步蛇的血,五十年的鱷魚牙。”
寒澈垂目,黑珍珠、七步蛇都好說但是這鱷魚角確實難,而且還是五十多年鱷魚。
“好,本王會去找,你盡管制藥。”
“她的傷口結痂會在五日左右,所以十日之類你要找回,我便有法子。”
寒澈點頭,七步蛇讓薛戰就行,至于鱷魚,怎么也得自己親自去。
“寒澈,你知不知道鱷魚兇猛,你的箭射不進它的皮,蕭家多少年都沒有取到一顆,你這樣…”雖然剛才寒澈揚言要滅了蕭家,但是蕭列還是忍不住擔心。寒澈雖然厲害,但是那是對付人,先要他去取的是鱷魚的牙。
“你只管制藥。若是知道怕,本王就不會活到現在了。”寒澈驕傲的說道。
薛戰傳報說宣王了,寒澈大手一揮:“不見,他們皇室的事,本王不想參與。”
薛戰也是無語,宣王來的目的肯定不是皇室的事,但是既然王爺這樣說了,自己也是沒辦法。
蕭列嘆氣:“寒澈,顧昭顏怎么說也是宣王的未婚妻。”
“那你為何不讓他去取那鱷魚牙。”寒澈蠻不講理的說道。
“你能不能講點理,莫說他,就算你去也不一定能拿得回來。”
“所以你才說顏顏的臉沒得治療?”寒澈雙眼冒火的看著蕭列。
“根本就不是這個問題,如果根本就取不回來,這不是讓她白高興一場嗎?”
“取不取得回來那是本王的事。”
“一定要五十年以上的,傳說鱷魚的牙齒鋒利無比,希望有用吧。”
“不是希望,是一定。”寒澈瞪著蕭列說道。
蕭列只得無奈的點頭,這也是沒有法子的法子,只得指望以毒攻毒,最后看能不能發揮藥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