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寒澈開始著手大婚的事,莊子里的每一處布置他都親力親為。顧昭顏則是在房中和陸河了解寒澈的家底。
不了解還好,一了解直接嚇一跳,難怪他這么囂張,果然是財大氣粗啊。寒澈的賭場遍及四國,四國的所有黑暗勢力都是他在統(tǒng)率,到底有多少宅子陸河說稍后去拿賬本。顧昭顏揮手讓陸河下去,然后背靠在椅子上,吩咐青瑤過來。
青瑤看著小姐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問道:“小姐,你怎么了?”
青瑤得到信后立刻帶二蘭趕過來,半年沒見顧昭顏,看到真的是好好的哭了一場。因為時間太急,雀兒還沒到,青瑤和二蘭一直在與幾個繡娘商討嫁衣的事,小姐一喚,走了出來看到她這幅模樣,也是奇怪。
“青瑤啊,你以后跟著小姐吃香的喝辣的吧。”顧昭顏眼神空洞的說道。
“小姐…”青瑤輕喚。
顧昭顏抓住青瑤的手,說道:“我特碼太厲害了,我竟然拿下了寒澈,寒澈有錢有權(quán)長得又帥,你說我是不是應(yīng)該賢良淑德一點?”
青瑤一笑,原來小姐是被攝政王的財力嚇到了:“小姐,你本來就很賢良淑德啊。”再加上小姐臉上的傷已經(jīng)快要好了,配攝政王也不差啊。
顧昭顏腦袋一揚,對啊,我也挺好的,我本來就很好,配寒澈也是搓搓有余。
“那嫁衣的事隨便弄弄,你去和陸河對接一下,寒澈把生意交給他,肯定有他過人之處,就是人木訥些。”顧昭顏笑道。
“小姐,姑爺是讓你去對接。”
“你姑爺?shù)臇|西就是我的東西,我對接什么啊,我都培養(yǎng)你一年多了,趕快去,你姑爺專注黑道勢力,咱們也有幾個青樓,你合計合計,還有咱們要利用你姑爺?shù)馁Y金把自己的事情發(fā)展壯大,除了酒我還想做衣服,咱們?nèi)竷嚎墒亲鲆路暮檬郑瑒e浪費了,趕快去趕快去。”
顧昭顏催促道。
青瑤有些扶額,小姐是不是走火入魔了,去吧去吧,誰叫她是小姐呢。
“那我可去了。”青瑤說道。
“去去去,若是有些麻煩,美人計也可以,做生意不講究那么多。”顧昭顏笑道。
青瑤這才明白過來顧昭顏的意思,羞澀的瞪了顧昭顏一眼,轉(zhuǎn)身出門。
顧昭顏在房中哈哈大笑,剛才陸河在匯報情況的時候便有意無意往里屋瞟,還當(dāng)自己看不到,這點小心思逃得過她的眼睛?只是青瑤她是了解的,一心就撲在那生意上,又吝嗇得要命,自己花點錢她都舍不得,正好去和陸河中和一下。
“怎么了,這么開心?”寒澈推門進來,看著顧昭顏笑顏如花的模樣,他坐在一旁,一把把顧昭顏摟在自己的腿上,問道。
顧昭顏一笑,換了一副狗腿子的模樣:“王爺,你好有錢啊。”
寒澈看著顧昭顏這幅模樣,真的是被氣笑了,他知道顧昭顏喜歡錢,但是不知道這么喜歡,若是早知道她如此,自己還做那么多的功夫干嘛,直接大把銀子往相府送就是了。
“你怎么變小財迷了?”
顧昭顏雙手合十,搓了搓:“我一直都不知道你怎么有錢啊。你這半年就該做個懸賞什么的,賞金幾百萬銀子,我肯定自己就出來了,哪里還要等半年啊。”
寒澈真的是無語,自己怎么就取了個活寶啊。
“好了,那些都是你的,我本來想把蕭列留下,但是他說至親之血是他想到的一個方法,所以必須親自去才行,他把小月給叫來了,你可滿意?”寒澈說道。
小月?滿意,怎么不滿意,剛穿過來就想要小月了。
“王爺,你真好。”說完在寒澈臉上吧唧一口。
寒澈一直是喜歡顧昭顏主動的,卻不知道這丫頭今日是不是魔怔了,親的自己滿臉口水。
“好了好了,我把顧諾安排為大將軍了,那十萬精兵他去領(lǐng)摔,如何?”寒澈問道。
顧昭顏乖巧的點頭:“聽王爺?shù)摹!?/p>
寒澈皺眉,這丫頭是不是吃錯藥了?
“顧昭露和岳梅我已經(jīng)讓人送去庵堂了,我知道你身上的絕子湯和他二人有關(guān)就該直接殺了他們,可是大婚我不想見血,日后你若不開心,你處理了就是,岳云的軍職我已扯了。”
本以為說道這些顧昭顏會有些不同的反應(yīng),結(jié)果顧昭顏依舊乖巧的說道:“王爺安排的特別妥當(dāng)。”
寒澈揉了揉眉心,說道:“顏顏,你這是怎么了?”
顧昭顏一愣:“學(xué)做耀王妃啊?這賢良淑德不是就該如此嗎?”
寒澈聽后大笑,笑得里屋的二蘭都聽見了。原來這丫頭這么不正常是因為太緊張了。
寒澈輕咬了一口顧昭顏的鼻子,笑道:“耀王妃是想怎樣就怎樣,本王的王妃哪里需要那般做作。”
顧昭顏眼睛一盯,說道:“你這么有錢、又張得好看,我若不是溫柔些,你被狐貍精勾跑怎么辦?”
寒澈忍者笑,看著顧昭顏說得頭頭是道的模樣,說道:“你就是那只狐貍精。”
“我也沒見你被我勾了魂啊。”
“三魂七魄,都被你勾走了,若不是為了解毒,我是萬般不愿意去的,就只想著守著你就好。”寒澈的頭埋在顧昭顏的頸窩邊。
顧昭顏慌忙推開,小聲的說道:“二蘭還在里面。”
“你現(xiàn)在知道害羞了?”
“那寒澈,樓璟玉呢,你們不是要喝對方的心頭血嗎?”顧昭顏立刻轉(zhuǎn)移話題。
“他恐怕也會去。我與他是宿命,解毒的方法很多,但是卻不知道那一句是真那一句是假,只有走一步看一步。”寒澈毫不隱瞞的說道。
顧昭顏一只手拖著下巴:“他肖想你媳婦兒,你不知道啊。”
寒澈一手拍了拍顧昭顏的腦袋:“我知道,我還知道華翼也肖想我媳婦兒,所以你回京后少出門晃悠,乖乖等著我回來。”
“可是我這么美,你讓我不出門,好難啊。”顧昭顏說道。
寒澈看出來了,顧昭顏今日是故意的。怎么辦?打了自己心疼,罵了也心疼。
“所以,寒澈,你一定要毫發(fā)無損平平安安的回來,知道嗎?”顧昭顏嚴(yán)肅的對寒潮說道。
寒澈等的就是這句話,這丫頭買了這么長的伏筆,無非就是想讓自己早些歸來而已。
“好,因為你在家,所以我一定速戰(zhàn)速決。”
顧昭顏滿意的點了點頭,趴在了寒澈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