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國首都東京,110層川崎大廈頂樓。
川崎君一咽了一口吐沫,說道:“各位家族叔伯、兄長,這就是我花了8000萬從中國帶回來的曜變天目茶碗。”
川崎家族的幾位大人物已經(jīng)仔細圍著茶碗看了好多遍了,越看越是喜愛。
要知道,他們家族的那個茶碗雖然是世界唯一的一個茶碗,可是因為曜變部位存在缺陷,已經(jīng)開始產(chǎn)生裂紋了。
上次大地震時,更是震碎了,只是沒敢告訴外人而已。
他們暗中請來了最知名的復原大師,卻無法恢復曜變茶碗昔日的榮光。
那幾個曜變斑完全不像是深邃的宇宙,而是像極了幾坨屎。
如今,家族下一代繼承人的候選人之一的川崎君一居然帶回了一個品相更完美的曜變碗。
這簡直就是上天賜給他們的禮物。
別說8000萬了,就是1個億,也無法代表它給家族帶來的榮耀。
川崎一郎,川崎家族當代掌舵者,壓抑著心中的興奮,說道:“那么,讓我們欣賞一下碗中宇宙吧。”
川崎家族旗下的川崎電子生產(chǎn)的全息投影儀,開始在超清熒屏上播放曜變碗的實時投影。
操作投影儀的川崎君一便旋轉視角便說道:“這可是家族企業(yè)最新研制的投影儀和微距取像儀,可以完美的展現(xiàn)曜變碗的魅力。”
隨著曜變斑在熒屏中不斷旋轉,在場的人無一不沉浸在浩瀚的宇宙之中。
川崎一郎屏住呼吸,任由自己的思維在虛擬的宇宙空間遨游。
太陽系、銀河系、無數(shù)星系組成的星鏈、吞噬玩物的黑洞……一個個美麗的景象在他眼前閃過。
等等!
他的眼前有東西飄過,吸引著他的目光轉動。
在一片星空中,他看到了幾個透著神秘色彩的字體。
他的心臟猛然停止了跳動。
神跡?
不可能!
絕不可能!
那幾個簡體中文字對身為中國通的他可謂是五顆原子彈。
不,那不是原子彈,是能夠撕裂宇宙的沖擊波。
遺——產(chǎn)——大——玩——家!
川崎一郎“砰”的一聲,連人帶椅摔倒在地。
于此同時,魯藝正在王鳳山家里吃飯,席間徐大志還摟著魯藝的脖子稱兄道弟,說什么龍泉青瓷技藝后繼有人了,情深之處,還要認魯藝當師弟,讓魯藝在非遺圈子里橫著走。
嚇的王鳳山連忙擺手道:“不可不可。老徐,我是沒大沒小叫你這個稱呼,你可是我?guī)熓逡惠叺娜耍斔嚾绻斄四銕煹埽遣皇球T到了我頭上?我本來是他老師的,結果變成他師兄,這也太丟人了。”
徐大志紅著臉說道:“這還不好辦?你女兒青玉不是沒男朋友嗎?撮合他們兩個,你是不是就賺了?”
王鳳山也喝大了,腦袋卻沒糊涂,喳喳嘴說道:“我怎么感覺還是我吃虧呢?”
魯藝呵呵一笑,也不插話,剛要夾菜,突然愣住了。
“叮!恭喜宿主完成第一個主線任務,仿古龍泉青瓷一個月內(nèi)未被識破,獎勵宿主曲藝項目:昆曲,入門級。”
“靠!”魯藝差點罵出聲來,“我一個大男人,學昆曲干什么?系統(tǒng),能換一個不?這玩意兒不能當飯吃啊?”
系統(tǒng):“非遺項目昆曲,不可更換。發(fā)揚昆曲,照樣能夠發(fā)家致富,建議宿主擁有一個自己的昆曲曲藝團隊,通過演出取得收益。”
魯藝眼前一亮,這是要他往經(jīng)營流上發(fā)展啊。或許別人經(jīng)營昆曲不會賺錢,可是他不同,他可是有系統(tǒng)加成的。
問題就是,組建一個曲藝團,是一個費時費力的事情,他還是一個學生,哪里有時間?
就在他們吃完飯時,居然又有敲門聲傳來了。
王鳳山一愣,因為他明顯聽到了有哭聲,而且是女子的哭聲。
胡娟也是看向王鳳山,眼中似乎有火要燒出來。
王鳳山連忙打哈哈,說道:“我這兩年虧的一塌糊涂,怎么可能有女生找我?再說了,我的學生都是魯藝這樣的玩意兒,哪有女的?”
魯藝站起來去開門,說道:“王教授,如果這么說,那我可就說你了。你教的是什么玩意兒?”
徐大志哈哈笑起來,說道:“老王,你也有吃癟的一天?”
魯藝打開門,發(fā)現(xiàn)門前站著四個女孩子,臉上還帶著妝,只是已經(jīng)哭花了。
胡娟一愣,快步走過來說道:“你們怎么來了?”
原來四個女孩子正是曲藝團的四大花旦,是曲藝團的臺柱子。
領頭的女孩子叫鳳梅,她帶著三人一下子跪到地上,哭著說道:“胡阿姨,求求你了,救救曲藝團吧?”
胡娟一下子慌了,連忙扶起四人,然后向著王鳳山使了個顏色,讓他們回避。
她叫住魯藝,說道:“小魯,你們年輕人好溝通,你留下來。”
魯藝撓撓頭,不過也不便推辭,便幫忙倒水。
鳳梅喝了兩口水,情緒穩(wěn)定下來,說道:“胡阿姨,云鶴林跑了!”
“怎么回事?”胡娟聽到這里,覺得大事不妙。
鳳梅流著眼淚說道:“云鶴林的老爸出事了,結果云鶴林帶著管財務的小云就跑路了,剛打好地基的曲藝社也停工了,我們現(xiàn)在……現(xiàn)在沒有飯碗了。”
胡娟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鳳梅說的話:“云鶴林這小子演反串還是可以的,正是因為這個,曲藝團才讓他經(jīng)營的。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發(fā)展的基礎,現(xiàn)在卻斷掉了,昆曲曲藝團不就完蛋了嗎?”
鳳梅拿過魯藝遞過來的餐巾紙擦了一下眼淚說道:“曲藝團建社的資金主要靠財政撥付,但團里也要有配套資金才行。我們幾個哪里弄這個錢去?”
胡娟面露難色,說道:“雖然我是胡建的女兒,可是我也承擔不起曲藝團的花銷啊。”
鳳梅旁邊的一個叫鳳蘭的嬌小女生說道:“胡阿姨,您認識的人多,看看有沒有要接手曲藝團的?哪怕是個老男人也行,為了團里的30多兄弟姐妹,我……我和風鈴姐愿意犧牲我們兩個的身體。”
鳳梅臉色變紅,不過卻沒有解釋,顯然也是已經(jīng)想好的決定。
胡娟臉上帶著怒色,說道:“你們這是在糟踐自己!你們演唱的是國粹,不是戲子!再說了,我也不認識這樣的富豪啊。”
魯藝這時突然想到了徐治國找他談話的事情,雖然當時他說的沒頭沒腦,不過現(xiàn)在魯藝全明白了。
如果沒有系統(tǒng),他也不愿意管這個爛攤子。
可是非遺系統(tǒng)加身,他正愁如何開啟第二個項目時,正巧趕上了這一檔子事。
這不是天上掉下來的曲藝團嗎?
嗯,還有這些美女。
想到了這里,他咳嗽了一聲,說道:“師娘,您看我可以嗎?”